“你太夠意思了,”蘇雲軒鄙夷的瞪了童子琪一眼,“你還是混經驗吧,省得給我添亂。”
“切,人家也是擔心你嘛。”童子琪很無辜的眨著眼睛,幹脆靠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順手拿起還沒開封的紅酒,看樣子打算小酌幾杯。
旁邊的一名會員很想提醒這位美得冒泡,卻不是一個善茬的小姑娘,那瓶價值十萬的拉菲是有主人的,但卻被童子琪一眼給瞪回去了。那名會員很有風度的攤開手,一副你請便的樣子。
一瓶紅酒而已,能坐在這裏的非富即貴,確實不必太放在心上,剛來這裏砸場子的,那就更了不得了,所以這位會員才有了結交之心。
“你似乎不擔心你哪位朋友啊。”這名會員拿出酒杯,示意童子琪給他倒一杯,饒有興致的看著被刀光棍影中的蘇雲軒。
“小場麵,死不了人。“童子琪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好像場中浴血爭鬥的蘇雲軒跟她沒有五毛錢關係一樣。
“有點意思,“那名會員暗暗點頭,隨即掏出一張名片,恭敬的遞到童子琪麵前,”我叫蔣太忠,不知道小姐芳名?“
“蔣太忠?幽州的?“童子琪斜了一眼對方,隻見對方一身阿瑪尼西裝,白色的襯衣,打著腥紅的領帶,人五人六的,就沒好氣的說道:”你沒事跑順德來幹什麼?不知道這裏被我包了?“
蔣太忠微微一愣,這小姑娘口氣真是不小,堂堂一個地級市在她眼中,隻不過是個地盤而言,心中更加篤定這個小姑娘來曆不凡,而且對方這口氣,有點像是長輩教訓晚輩一樣,他就更加不敢怠慢了,客客氣氣的說道:“有單生意,過來忙乎幾天,打擾之處多多見諒。“
“那個什麼,既然到我的地盤辦事,你先交點保護費。“童子琪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一朵湛藍的冰花在蔣太忠麵前緩緩化作一團水汽。
“前輩,敢問您的名諱?“蔣太忠差點沒嚇趴下,玩出這麼一手,如果不是裝神弄鬼,那就是實打實的高人,顯然這個小姑娘屬於後者,不論神態氣質,一看就不是那些江湖騙子。他就算背景硬紮,也不敢得罪這號人物啊。
對方剛才那一手就是擺明了態度,意思很明顯,我老人家在順德呢,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小家夥來辦事,最好按照我的規矩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哪那麼多廢話,正好這幾天手頭緊,趕明兒我要看不到錢,你家那個老不死的也看不到他孫子了。“童子琪態度很囂張,不耐煩的瞪了一眼蔣太忠,”還不快滾,等我請你吃宵夜啊。“
蔣太忠嚇得屁滾尿流,暗暗後悔過來招惹這位煞星幹什麼,真是嫌命長了。至於他接手的那單生意,哪還敢做下去了,他恨不得立刻滾出順德,一輩子都不過來。
蘇雲軒的壓力很大,棍棒無眼,就算蘇雲軒有感知力相助,也得萬分留意,這些保安根本就是亡命徒,上來就是往要害處招呼,一點技巧都不講,拚的就是誰狠。
“他媽的,我算知道亂拳打死老師傅這句話的含義了,“蘇雲軒躲過迎麵而來的砍刀,順勢一拳打斷那名手持砍刀的保安的手臂。
“這小子,真他媽的狠“刀哥眼睛猛地一縮,手上的家夥更是毫不留情的砸了過去。
蘇雲軒是來者不拒,十來人的身影、步伐清晰的出現在他腦海中,這讓他可以洞察一切先機,即便身處包圍之中,卻依然可以做到遊刃有餘,從容應對。
砰砰砰!
幾聲悶響,蘇雲軒又放倒幾名保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身影猶如毒蛇一般遊走在人群中,尋找下手的機會。
“我操,大家小心,這小子不簡單。“刀哥氣得咬牙切齒,看著小弟一個個倒下,而那小子竟然生龍活虎一樣,一點傷都沒受,刀哥明白了,人家敢過來挑場子,不是仗著背後到底勢力,而是自己有真本事。
“想躲,沒那麼容易。“蘇雲軒腳步迅速移動,來到一名保安背後,嗡地一聲,一拳砸向那名保安的後心處。
“小虎!閃開!“刀哥驚恐的大喝一聲,被蘇雲軒盯上那名保安是他的表弟,眼見自己表弟身處險境,刀哥頓時抓狂了,不要命的撲了過來。
蘇雲軒感受迎麵而來的冰冷刀光,不敢大意,隻能急忙側身,放棄那個名叫小虎的保安,盯著刀疤男,眼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他明白一個道理,隻要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將任何人踩在腳底下,他現在就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