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他這麼一問本來不相信他是真不舉的人都相信了,看著雲騰的目光不免多了幾分同情。

“能什麼意思?你猜唄。”張邵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突然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副為什麼事情而苦惱的樣子,“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你說你為什麼老是和我搶姑娘呢?明明你喜歡的又不是那類的。”

“啊!”張邵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捂住了唇,一副驚訝至極的樣子,看的雲騰不知為何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不會是……吃醋吧!”

聽到吃醋這兩個字,雲騰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似乎他心心念念的嬈桃姑娘和這人走的很近,雖然現在嬈桃姑娘已經不見了,可是並不妨礙他想起以前那些因為張邵而被嬈桃拒絕的往事,當時表情就有點臭,愛答不理的,簡直不想理這個討厭的人了。

不過圍觀的人可不這麼想,吃醋,又搶張邵看上的姑娘,莫不是……雲騰喜歡的人其實是張邵!

得出了這個結論的圍觀群眾目瞪口呆,仔細回想以前的那些事,越想越覺得對勁兒,而且突然感覺到雲騰居然那麼早的就喜歡上張邵了,怪不得這兩個人總是因為搶姑娘打起來。

“我才不是吃醋!”等圍觀群眾都反應過來的時候,雲騰這才從以往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裏走出來,越發對眼前的這個人恨得牙根癢癢。

實在是刷新了他心裏最討厭的人的底線,沒有之一。

張邵則是似模似樣的歎了口氣,幽幽地道:“我知道你也是情非得已,可是我喜歡的是女人,像雲想容老板輕袖那樣柔媚妖嬈的女人,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

雲騰以為他省去的那個名字說的是嬈桃,雖然已經很久不見了,但是女神就是女神,是不容許任何一個人說的,脾氣暴躁了又怎麼樣,他就喜歡那種夠味道的。

拒絕了拒絕了!張邵果然拒絕他了!

周圍群眾自然以為省去的那個名字是張邵留給雲騰的一份餘地,不禁對張邵產生了一絲絲好感。

張邵說的對,這要是像輕袖那樣是個嬌媚的人兒往懷裏一咪也行,可是雲騰這五大三粗的,不說別的,單這長相就過不去。

“你這意思是想講和?我告訴你,沒可能!”別以為說不喜歡他女神就能討好他,他雲騰才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張邵又歎了口氣,把扇子放在了桌子上,無意之舉打斷了千一言有目的性的酗酒,然後這才說道:“我也是突然反應過來的,以後我不會再和你爭執了,就當是我以前不懂事欠你的,以後我看見你就退避三舍,也請你放過我吧,畢竟……我父親不像你父親那樣。”

最後一句的聲音極小,若不是雲璃顏一直側耳細聽,恐怕就會錯過去了。

這句下來,就連雲璃顏都不得不說一句張邵這口才這算計簡直絕妙!

雖然是一樣的話,但在雲騰和圍觀的人聽起來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