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袖也不看玉輕侯越來越犀利的眼神,眉眼彎彎笑容明豔,讓後絲毫不畏懼的給玉輕侯到了一杯茶:“我做的這些事情您不可能不來找我問一下情況啊,就算舞兒人微言輕,做的那些事都沒有什麼用的話,那舞兒的身份侯爺也不知道嗎?侯爺也不好奇嗎?”
聽到輕袖自稱舞兒,玉輕侯的眼神一瞬間有些變軟,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輕袖的態度著實是有些太過奇怪了。
輕袖是他的大兒子看上的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玉輕侯沉默了一會兒,卻問出了一個和剛剛完全不相關的話題來。
啊?
輕袖表麵上裝作出一副愣然和迷茫的樣子,顯然是不知道玉輕侯問這個幹什麼。
不過輕袖心裏真正的xiangfa就沒人知道了,他隻是有些踟躕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舞袖。”
舞袖舞袖。
舞兒輕袖。
這兩個人,一個是他最愛的人,另一個則是他最愛的人給他生下的女兒。
玉輕侯聽著不免有些懷念,也僅僅是因為一個名字,玉輕侯便對輕袖心生好感。
“你是哪家的姑娘?”玉輕侯也沒有開始的那麼嚴厲了,語氣也有些軟化。
輕袖這下不愣了,感受著玉輕侯對自己態度上的變化,輕袖知道自己這步棋是走對了,便順著路子繼續走了下去:“南疆和大楚交界,神家的女兒。”
神家以前和師傅交好,輕袖也常常去神家,自從師傅去世之後,神家輕袖雖然去的少了,但是聯係卻一直不曾斷過,在來之前,輕袖便頂了神家女兒的名字。
是了,巧合的是那神家的女兒的名字就是神舞袖。
“那你的全名是神舞袖?”玉輕侯不知道想了什麼,忽然笑著問道。
“嗯,他們都叫我舞兒,全名很少有人提起。”輕袖點點頭。
玉輕侯又笑了,笑的極其開朗,完全不似來的時候的那般尖銳,和善的就像是和完全無害的大叔:“那舞兒來這裏就是為了參加月神會的嗎?”
這玉輕侯竟然是極其自然的就叫上了舞兒這兩個字,輕袖壓下心裏湧上來的一絲絲不滿和厭惡之意,抬起頭笑的一派天真爛漫:“是啊,我從小就特別想參加月神會,但是家裏就是不放我出來,我這次還是偷偷跑出來的呢。”
邊說輕袖還一邊偷偷的看了玉輕侯兩眼,看起來終於有些怕怕的了:“其實這個事情隻有輕且赫知道,他答應幫我瞞過去的,然後讓我幫他打發點那些女人,好心的大叔你一定要幫幫我,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家裏啊,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我就遭了。”
還真是個天真的丫頭,也不怕家裏擔心,還和輕且赫達成了那什麼亂七八糟的交易,最令玉輕侯哭笑不得的是,什麼叫“好心的大叔”啊!
是不是他不幫著這丫頭瞞過去的話就得變成壞心眼的大叔了?這個罪名他可擔當不起。
“什麼好心的大叔!”想著玉輕侯也這樣做了,他輕輕敲了一下輕袖光潔的額頭,故作嚴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