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了,還不知道愛情是怎樣一種滋味。
男人和女人的結合,可像兒時的過家家天真無忌?男人和女人的愛情,可像哥哥妹妹的遊戲兩小無猜?有了維納斯,這個世界才有了女人;有了女人,愛情裏才有了缺之不能稱之為愛情的男人。
在聲色的刺激裏,男人和女人尋找著,在肉體的舞蹈裏,男人和女人感覺著,這就是愛,這就是愛情。
到一定程度,男人就有了反應,原來這就是男人的驕傲。
女人呢?女人有什麼感覺?她們是不是也在渴望,是不是也會通過視覺的誘惑滿足生理的欲望?
當人被好奇,被未知,迷惑著,刺激著,就悄然走向了迷途。
多少次,荷爾蒙被釋放而虧損?多少次,身體被放縱而沉淪?
罷了,再誘惑,就控製不住了。
關了電腦,關了還未體驗到的另一個世界。
天熱,身體粘粘的。
脫掉背心,除去遮蓋身體的任何東西,這就是一個人**裸的身體了。熱水器裏的水剛好,澆在身體上,愜意,舒服。揉揉胸上的灰塵,搓搓背上的汗漬,還有腿上,屁股上,洗澡是要洗身體的啊。洗著,洗著,不經意間碰到了那裏,那可是男人的象征。盡管肩負神聖的使命,那裏也有汙垢,也見不得陽光。一下,一下,點點汙垢漸漸消失,那裏立刻變作了新天地。不自覺地,手不聽使喚了,那裏越長越大。剛才的視覺刺激,已經讓人心跳加速了,有了這實實在在的觸動,那裏更是血脈噴張。算了,次數多了,對身體不好,會損傷元氣。可是,不由自主地,手還是離不開那裏。一下,一下,一種早就體驗過的快感使身體收縮,顫栗。噴薄而出的一刹那,那裏那樣威武,那樣不屈。漸漸地,那裏軟了,小了。就像人的胳膊,腰,還有大腦,勞作了,就累了。再次翻起那裏,再次清洗那裏的汙垢。擔負著神聖使命的地方,是不能藏汙納垢的呀。
又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自責,每一次,都恨自己。同齡人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而自己還在玩一個人的無聊遊戲!想想生命三分之一的光陰裏,又有多少可以值得歡呼的記憶?兒時的歡笑,是孩子的本真,學生時的煉獄,是成長的磨礪,成人後的夢魘,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自己一個人承受也就罷了,還有爹和娘。好好的家,被兒子拆了,零零散散,再也沒看到過圓滿。爹和娘是苦的,別人的話要聽,今後的路要走,地裏的活兒要幹。兒子走了,家就不像家了,冷冷清清。炸了香香的春芽,少了一個人吃,烙了香香的菜餅,沒了人說好吃。爹和娘養大了兒子,盼大了兒子,兒子卻不稀罕那個有些寒磣的家了。
兒子,何嚐不想家,何嚐不想爹和娘?
隻是起點太高,摔得兒子遍體鱗傷。
想家,想爹娘。
一無所成,有何臉麵回家,看看爹娘?
兒子想像同齡人一樣,奮鬥,努力,找到屬於一條魚兒的水域。
鐵飯碗扔了不可惜。兒子悔啊,恨啊,太多太多,都在走過的腳步裏丟掉,拾起,丟掉,拾起,反反複複,複複反反。生命,嘩啦啦已然流過三分之一,這麼快,這麼來不及準備。還以為,青春正在,還以為,華年正多。不曾想,眨眼間,青春漸漸留下投影,華年慢慢逝去風采。
找一個愛的人,是兒子對於爹娘的義務,也是兒子生命的又一次開始。
丁漢陽結婚了,娟子就要結婚了,村裏同齡的孩子做爸爸了。孩子有了家,父母很幸福。這,才是人想要的結果啊。
平凡,平淡,本來就是普通人這一生的主旋律。
世俗,是逃離不了的。規矩,是要遵守的。
人,始終是要為人的。
結束一個人的孤獨,是一種抉擇,是一種爭鬥,是一種告別過去,奔向未來,值得人紀念的特殊方式。
維納斯,愛情女神,你來呀!我不畏懼,挺起胸膛,昂首激揚,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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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