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柔和的陽光從窗戶射入了病房中,讓原本空氣中處處彌漫的讓人厭惡的藥水味道驅散了一些。
病房雖然是一個單人間,但卻布置簡單,畢竟這隻是一間普通的病房。
而在?病床上躺著一個英俊的男子,陽光撒在那本來該充滿陽光和活力的臉上,但現在隻能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
而在病床旁邊有一個明顯哭了很久的女子,眼睛都哭的紅腫了,可見她是哭了多麼的久。
這病床旁邊上的就是許菲,而躺在病床上的就是葉銘。
看著葉銘安靜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個睡著的美男子,就像一副出自於大師手筆的唯美畫卷。
但許菲知道葉銘是最討厭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他說每天都躺在床上,那跟死了有什麼區別,每天該要浪費多少時間啊。
但就是那麼喜歡運動的人,現在卻要時時刻刻品嚐著這對於他來說無比厭惡的滋味。
“銘,你變成現在這樣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相信我。”
許菲溫柔的對躺在床上的葉銘說,這是對葉銘的承諾。
盡管到國外治療所需的費用數目巨大,是她絕對支付不起的,而且治好的幾率也是極小。
但哪怕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會放棄的。
正在許菲考慮怎樣籌集錢時,病房的門卻被打開了。
許菲轉過身,她本以為進門的是護士,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進來的是兩個陌生男的。
一個是個中年人,差不多五十多歲,但盡管人到中年,但卻一點沒有發福的征兆,雖然眼角隨著時間的流逝出現的一絲絲的皺紋,但也依稀看的出他年輕時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美男子。
他西裝革履,一臉嚴肅,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身居高位的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的心裏。
而在這個中年人的的旁邊則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道士。
這年輕道士穿著有些老舊的道袍,顯得有些風骨,但他居然還留著長發,而且沒有像平常電視上那些道士一樣紮著頭發,而是把頭發披著,顯得怪異無比。
“請問,你們是?”
許菲有些疑惑,她根本就不認識這陌生的兩人。
那個充滿威嚴的中年人把眉頭一皺,審視的看著眼前的許菲。
“我是葉銘的父親葉天龍,聽說他出事了,趕過來看他,他出什麼事了?”
聽到這個中年人是葉銘的父親,許菲的眼前一亮,雖然葉銘沒有帶她去他家,也沒有說他家的情況,但她在學校聽說葉銘的家裏麵非常有錢,也許就能馬上就能送葉銘去國外治療了。
許菲趕忙把自己和葉銘的關係,還有葉銘是怎樣受的傷給葉天龍說了出來。
“恩?銘兒好像是在學校交了一個女朋友,但我可從來沒有同意過你們的事,隻是他自作主張。”
聽到葉天龍的質疑聲,許菲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真的,我真的是……”
許菲委屈極了,她和葉銘相處的幾年裏麵,葉銘根本就沒有帶她去見他父母,現在她的話根本就無力之極。
“行了,銘兒的昏迷,根本就是你造成他這樣的,你別說了,”
葉天龍理都不理許菲的解釋,瞬間就打斷了許菲的話。
“看在你和銘兒相處了幾年的份上,我也不難為你,你隻要和他劃清界線,我也不要你負責,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葉天龍對著許菲說出了讓根本就不能接受的要求。
“不,我不走,是我造成他這樣的,我一定會把他治好的。”
“你治好?送他去國外治療你知道要多少錢嗎?你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
“我……我能賺……”
“你賺,據我所知,你父親和母親都是工人,家裏就你一個獨女,家裏根本就不富裕,而你但現在也隻是一個小職員,你說你要賺到什麼時候?”
“我……”
聽到葉天龍所說的,許菲沒想到他連自己的家庭都打聽的一清二楚,而且就像他說的一樣,她恐怕根本就負擔不起那昂貴的費用。
“算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趕快辦出院手續,別耽擱銘兒的治療。”
正在葉天龍要去辦出院手續時,一句話卻打斷了他。
“叔,能讓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