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月冷冷地說道:“不必了!”說完柳含月推開人群走到莊重的麵前瞪了莊重一眼,然後挽著莊重的胳膊走了。莊重一臉的苦澀:“你早看到我了?”柳含月說道:“你才上來我就看到你了!”
莊重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我……”柳含月說道:“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現在你不方便露麵,不然我也不會打那個電話呢!”莊重好奇地問道:“你是給誰打的電話啊?”柳含月說道:“滇南省的秘書長。”
莊重說道:“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樣硬梆的背景!”柳含月笑了:“和你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他們要是知道你是莊老爺子的孫子不嚇得尿褲子才怪!”莊重歎了口氣:“他是他,我是我,沒有他這些人一樣不敢動我。”
柳含月這才說道:“我怎麼忘記了,你可是特戰大隊的精英,就這身份他們確實不敢對你怎麼樣。”
出了國貿大廈,沈三上前問道:“怎麼樣?不是柳姑娘有事吧?”莊重說道:“走吧,先離開這兒再說,我可不想再在這兒吸引眼球。”三人一邊走沈三一邊問:“還真是柳姑娘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柳含月說道:“也沒什麼,開始隻是罵了一個小偷兩句,沒想到他竟然叫來幫手,還想調戲我,被我小小的教訓了一下,誰知道他們竟然先報警,叫來了警察,這幾個警察看來和他們應該是相熟的,一邊倒的想要把我抓去派出所。”
莊重接過話茬:“你厲害,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襲警!”沈三笑道:“還真沒看出來,平時柳姑娘看上去很文靜也很穩重的,也有這樣熱血的一麵啊!”柳含月嘟起嘴:“三哥這話是讚我還是損我?”沈三說道:“當然是讚了!”
柳含月也笑了:“其實我也是一時的氣憤嘛。”
莊重說道:“含月,你應該是地級高階吧?”柳含月哼了一聲:“你看走眼了,本姑娘可是天級初階!”莊重暗暗吃驚,柳含月的年輕和梅香雪差不多,梅香雪雖然也到了地級,可她和自己差不多都有取巧的嫌疑,可柳含月達到天級初階卻不知道下了多少苦功夫。
沈三說道:“江南柳家可是大戶,柳姑娘從小就是修的藥功吧?”莊重不解地問道:“什麼是藥功?”沈三笑了:“如果我沒猜錯,柳姑娘從小就是在藥水裏泡出來的,再配上柳家家傳的內功,倒也算是走了修煉的捷徑,不過也還是經曆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苦。”
柳含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讓沈三哥見笑了!”
莊重說道:“還真讓呂不實給說中了,看來他果然也有幾分真本事。”沈三笑道:“賴布衣的唯一傳人,應該不會差到哪去!”莊重楞了一下:“賴布衣之前沒傳人的?”沈三搖了搖頭:“布衣一脈一代傳承隻能一人,而且布衣一脈是沒有後人的。”
柳含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沈三歎了口氣:“他們這一行也算是靠天吃飯,泄露的是天機,報應就在家人的身上,他們不希望累及家人,所以一般都不會婚配。”柳含月說道:“我聽爺爺說過,道行高深的不是可以逆天改命嗎?”沈三苦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