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皺了下眉,雖然他現在還帶著笑意,但我知道,他已經被別人一次次的攪局惹怒了。
“不知道你有什麼意見呢?”所長的聲音很冰冷:“難道你也喜歡原野?”
江月寒看了我一眼,然後挺起胸膛,大聲說道:“原野現在,是我江月寒的徒弟,所以,他現在不能跟任何人結婚。就算墨衣現在回來了,也不行!”
此言一出,全場全都呆住了。所長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趙河和歐陽悅直接站了起來,指著江月寒說不出話來。而其餘的人都一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神情,其中就包括我。
在我看來,江月寒說的這句話完全沒有意義,而且有一種任性的感覺。在我的想象中,所長一定會發怒。
可是,所長並沒有,隻是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姓江的,你真的好算計啊...”
啊?我沒聽錯吧?所長就這麼放棄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趙河他們就好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好像所長放棄了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我是了解所長的,他對於一些很執著的事情,是不可能放棄的。可是為什麼?我發現,趙河和歐陽悅的臉色都變的極為陰沉,而林鳳仙在開始的不解之後,問了所長兩句,而所長不知道說了什麼,林鳳仙便低下頭隻是吃東西,不在多問。
五個場外人在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接著那幾個男的就開始用一種羨慕的目光看著我,好像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了鼓裏。這種感覺真的讓我覺得很不爽。
我很想現在直接問一下,為什麼,可是看在場所有人的表現,我還是閉上嘴巴。因為我覺得,如果我問出來,絕對會是比剛才那一幕更加麻煩的境地。
一頓晚宴就這麼尷尬的過去。離開的時候,吳天經過我身邊:“說實話,我一直討厭你,不過現在你再也不能跟我爭鳳仙了,所以,我也沒必要在找你的麻煩,小子,就當你命大吧?”
一直到分開的時候,所有人的行為還都是那種很怪的感覺。
我坐上趙河的車,趙河陰沉著一張臉,我從來沒見過這種臉色的趙河。一路上趙河沒有跟我說一句話,隻是默默的帶著我回到陰陽館。
走進陰陽館,歐陽悅和江月寒也都在那裏。歐陽月的臉色跟趙河差不多,而江月寒則有些委屈的站在那裏,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原野,隨便找個地方坐吧。”趙河的語氣很冷。
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趙河道:“月寒說,你是她的徒弟這件事情,是真的麼?”
我點點頭,道:“沒錯,是真的。”大家果然是因為我是江月寒的徒弟所以才這個樣子的麼?可是這到底怎麼了?當時方思宇不是也是江月寒的徒弟麼?
趙河繼續問道:“那...她教給你了什麼?”
我還沒說話,旁邊的江月寒便搶先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教給她一些很基本的東西...”
“閉嘴!我在問原野!”趙河一聲爆喝,我從來沒見過發這麼大火的趙河。江月寒立刻識趣的閉上嘴巴。
趙河又把視線轉向我:“原野,我希望你自己說,說實話。”
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現在最好是說謊,可是我沒有,我直接將自己在江月寒哪裏學了什麼說了出來。並不是因為我傻,而是因為...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聽完我說的話,趙河徹底暴走了,他指著我的鼻子,大吼道:“原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認師傅,你付得起這個責任麼?你是不是有病?傻逼?這種事情為什麼不給我們說?不給我們商量?”
雖然讓趙河劈頭蓋臉的罵一頓真的很不爽,可是我也從趙河的語氣中聽出了事態的嚴重性,好像,我在不經意間踩到了一顆很大很大的地雷。
“你知不知道做江月寒徒弟的意義?”趙河板著我的肩膀,不停地搖晃。
我被趙河晃得頭暈眼花的,但我並沒有反抗,隻是茫然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河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心裏好慌,好像發生來人什麼大事一樣。旁邊的歐陽悅也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
趙河苦笑道:“好,我問你,你喜歡江月寒麼?多喜歡?”
我瞬間覺得有些不太妙,大麻煩,不會就是指...
趙河問的很認真,讓我不得不認真回答:“我吧江月寒當成自己最好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