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不會拋棄我們吧,您這一走就是半年啊,半年來我們三個很可憐啦。”說著樸樹抱著霍達直接開始哭了起來。
雖然看出來這兩人是假哭,但是墨白心裏稍微還有點觸動。
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痛苦的畫麵……真的很少見呢。
“如果你們再這麼哭哭啼啼下去,不要說救治,就現在朕也能讓你們立馬沒了小命。”
對於兩人的哭訴,冷蕭然無動於衷,也正是他這麼一說,之前還抱在一起抹眼淚的兩人終於停止了大嚎。
‘真是變臉比翻書都快!’
親眼看著樸樹和霍達兩人瞬間的變化,墨白在心裏為兩人豎了豎大拇指。
瞬間哭,瞬間笑,這兩人還真是有意思。
“相公,看他們可憐的份上,我還是搭救一番吧。”回頭看著冷蕭然,墨白眨了眨眼睛後回頭對著樸樹和霍達兩人道:“你們現在趕緊回去收集童子尿泡澡,明日身上的瘟疫幾可以全消,哦對了,這個東西也要泡在浴桶裏麵。”說著墨白直接摸出一個瓷瓶交到了霍達的手中。
之所以將瓶子交給霍達而不是樸樹,是因為墨白看的出來樸樹是個糙漢子而霍達則是一個心細的人。
要是這瓷瓶交給了樸樹,恐怕今晚不要說洗澡,就連回去都難了。
“謝謝國母搭救!”一臉感激的接過瓷瓶,霍達和樸樹對視了一眼後對著冷蕭然行了一禮之後匆匆退下了。
“國母……我身上的瘟疫也要泡童子尿才可以去除?”
瞧著樸樹和霍達兩人離開的背影,獨留下來的尚義有些擔心了。
畢竟是一個姑娘,用童子尿泡澡什麼的……衝擊力簡直太大了。
“啊哈哈哈,尚義你想什麼呢。”笑著拍了下尚義的肩膀,墨白笑道:“你這麼細皮嫩肉的哪裏經受得住那種折騰,嘍,這個喝下去就行了。”
盯著墨白手中的瓷瓶,尚義雖然直接接過去拔開蓋子一股腦喝了下去。
看的出來,尚義對於墨白還是有些信任的。
而墨白看的上的就是尚義的機靈,因為尚義知道在什麼樣的場合下用什麼樣的麵皮。
“國母,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有些猶豫的拿著瓷瓶尚義問道,“這個是不是您剛才給樸樹他們的那個東西?”
“哎,這個你都看出來了啊。”有些“欣慰”的拍了拍尚義的肩膀,墨白繼續道:“是呀,一樣的。”
“那……”
“你是想問為什麼他們要泡童子尿而你不需要對吧。”挑著眉,墨白對著尚義眨了眨眼睛。
一下子被墨白看出了心中所想,尚義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剛才他們得罪了朕的娘子。”不等墨白解釋,冷蕭然直接走到墨白身邊如此說道。
聽到這裏尚義瞬間明白過來墨白前後對他們幾人的差異了,也在心裏暗自發誓此生不招惹墨白……因為她知道墨白這個人招惹不得……更何況現在的墨白還有冷蕭然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