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樹和霍達兩人朕不擔憂,但是尚義……朕覺得你應該是明白人對吧。”

冷蕭然這句話無疑是給尚義敲響了警鍾。

冷蕭然這麼一說倒省的墨白在費口舌了,畢竟現在她是王後的身份,要是對一個女扮男裝的臣子說一些話不太合適。

‘還是我家相公貼心啊。’

一句話直接點醒了尚義,也免除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王請放心,尚義對王的忠心不會變,對王後的忠心也不會變。”跪在地上,尚義的腦袋埋得很低。

尚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墨白一點都不在意,因為她有底氣可以鬥得過尚義,畢竟尚義是個武將,毒藥和輕功方便未必勝得過她。

“相公,我有點累了,要不讓尚義回去吧,咱睡覺好不好?”

既然尚義現在已經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墨白也沒有一次打臉將人打死的意思,畢竟日後時間還長,不差這一會。

“好,既然娘子累了咱們這就去休息。”上前攬住墨白的肩膀,冷蕭然對尚義道:“樸樹和霍達那邊你多操點心,這次西邊出事情了恐怕他們兩人更加沉不住氣。”

冷蕭然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早先在冷蕭然還在冷國的時候,火國這邊就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

雖然樸樹、尚義和霍達三人足夠打理好火國,但是奈何招架不住其他幾國的探究。

和墨白一樣,對於火國國主的樣子身份,幾國都是有些好奇的,因此火國不時會遇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客人”。

之前的幾波人已經被尚義他們不友好的打發了,但是西邊這次出現的問題遠不像樸樹說的那麼簡單。

瘟疫是有,但是不隻是瘟疫,而且西邊也發生了不少的怪事,現在這些怪事已經被寫成奏章放在了冷蕭然的桌子上。

雖然墨白嘴裏說著睡覺,休息,但是她和冷蕭然都清楚,火國西邊出了問題就不隻是火國的問題了,因為這地域還牽扯著一個流國。

“這次事情有些麻煩吧。”

靠在冷蕭然的肩膀上,墨白瞧著奏折上麵的那些內容都有些頭大。

之前一個紅眼睛許諾,現在算是一村的紅眼人。

“出現了這麼多的紅眼,恐怕背後之人想要攪亂這平靜的態勢了。”摸著奏章的手一頓,冷蕭然陷入了沉思中。

自古戰爭分為兩種,一種是充滿硝煙的,一種是無聲無息的。

如果是真刀實槍的來幹,冷蕭然和墨白都不懼怕,但是奈何這一次背後之人久久沒有漏出尾巴。

之前好不容易抓到的許諾也被人奪走了……

“相公,你說會不會是絕塵他……”

“不是他。”不等墨白說完,冷蕭然直接否定了她的猜測。“絕塵雖然本事不小,但是還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被冷蕭然這麼一說,墨白也覺得在理,畢竟絕塵……不是那麼嗜血的人。

“如果不是絕塵,那麻煩就有點大了。”

在墨白的認知中,和冷蕭然的實力能夠匹敵的隻有絕塵了,至於墨淵,不是墨白小瞧他,而是墨淵起步晚,根基遠沒有達到可以攪亂五國安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