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鄉親不用這麼仇視我們哈。”笑著嚐試往前走,不過還沒等墨白走上前呢就被一個鋤頭給逼退了回來。

看情況有些嚴峻,墨白也沒有一股腦衝上去而是比較識趣直接退回了原地。

現在的形勢墨白看的清楚,這些幸存下來的村民防備心極重。

在瘟疫肆虐的情況下能進入義鎮的人要不是來燒城的,要不就是病的快死的尋求落腳地的。

現在墨白和尚義穿戴幹淨整潔,在村民看來她們就是來燒成的壞人了。

“那什麼,我是大夫不是來燒城的。”想清楚了矛盾所在,墨白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直接就近丟到了一個農夫的腳下,“這是治療跌打損傷的,看大哥腳腕似乎有些不靈活,要不抹上試試?”

“大牛趕緊踢開哪個東西!”

“是呀大牛,不要相信外麵小人的話。”

被稱為大牛的人也就是那位被墨白丟了瓷瓶的農夫現在有些猶豫的盯著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說拿吧,大牛是想拿的,畢竟他這腳受傷也有十幾日了,而且眼下傷口也有一點潰爛的現象了,要是不用藥,大牛害怕的是被人當成染了瘟疫的直接趕出城去等死。

但是要是拿了,他無疑就成為被村民孤立的存在了。

“大牛是吧。”笑著盯著有些糾結的大牛,墨白拽著身邊沉默的尚義道:“你看我身邊這姑娘是我半路搭救的,當時她身上受了重傷,如果不是我她早就死了。”

說著墨白直接抓起尚義的袖子直接擼了起來。

墨白動作過快,讓尚義沒有反應的時間,同時也讓周圍的人瞬間驚呆了。

如花似玉的姑娘胳膊有碗口大小的疤痕……受了這種重傷的人還能活著簡直堪稱奇跡。

“這是真的嗎?”率先比較震驚的是大牛,因為他希望相信墨白的醫術是真的,真的可以起死回生。

“自然是真的,你說對吧尚義。”

看尚義沒有什麼反應,墨白直接擰了下尚義的屁股。

都說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個時候墨白有些覺得尚義是個拖後腿的存在了。

“啊,哦哦,對,要是沒有小姐,我的小命早就沒了。”反應過來的尚義這才傻愣愣的點點頭。

看到這裏,周圍村民對於尚義的事情半信半疑,但是對於大牛來說,墨白已經是唯一的希望了,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撿起地方的藥瓶開始在腳腕處塗抹了起來。

看到大牛這番動作,周圍原本圍著的村民全部散開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大牛潰爛的腳腕……

“大牛!你居然染了瘟疫!”

“大牛!你怎麼能染了瘟疫還不聲不響的,你是想害死大家嗎!”

大牛腳腕上的襪子被揭開的那一刻,周圍的咒罵聲,怨恨聲幾乎將大牛整個人都給淹沒了。

“尚義,機會來了。”看到原本團結的村民分散開了,墨白給尚義使了個顏色後立即跑到了大牛身邊。

原本還有一些人對大牛抱有不忍的態度,但是當看到潰爛的傷口聞到腐臭的味道後,已經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了,這也便給了墨白一個便利。

她輕鬆的走到了大牛的身邊,不過大牛此人雖然被村民厭惡了,但是他根本沒有怨恨其他村民,自己一個人捂住腳踝沒有說話也沒有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