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種不能說的苦呢？”
“小娃娃還是幹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耽擱太久，不然會誤事的。”
抬頭看了墨白一眼，老婦繼續洗著床單再也沒有理會墨白。
清楚老婦不會多說什麼，墨白努力將浴桶洗刷幹淨之後就一個人拽到了粉樓一樓下。
興許是紅煙交待過的，墨白和浴桶剛出現在一樓就被兩個侍從接了上去。
免去了一番苦力，墨白這才有了點力氣幫著紅煙在浴桶裏麵放了熱水。
“還真是講究呢。”盯著水麵上飄灑的花瓣還有浴桶裏麵的牛奶，墨白笑著搖了搖頭。
在這裏，女人的身體就是資本。
這老鴇也是舍得，就這浴桶裏麵的東西少說也要三兩白銀了。
“姑娘，水溫剛好，您可以入浴了。”
笑著示意紅姑娘上前，墨白手指在水中劃拉了幾下之後規矩的站到了一邊。
“你剛才在水裏動手腳了？”
“額嗬嗬，姑娘說的哪裏話，我就是試了下水溫。”
訕訕的笑了一聲，墨白後退了幾步，不過她心裏現在直打鼓。
紅煙的眼神不像是在詐，而像是真的看到了。
不過就算紅煙看到了，墨白也是一口咬死。
“姑娘趕緊洗吧，要不一會水涼了，而且也要耽擱了媽媽的生意不是？”
連連後退，墨白趕緊將地方給讓了出來。
不知道紅煙是真的看到她下藥了還是假的，在上前的時候，紅煙先是用手在水裏劃拉了幾下，然後一直腳邁了進去。
“你是想等著我整個人躺進去之後然後昏厥？九日……嗬嗬，這個藥還真是有點陌生呢。”
聽到“九日”，墨白猛地抬起了頭。
正如紅煙所說，剛才她在水裏下了九日。
這個藥不是什麼劇毒，但是隻要接觸道大麵積的皮膚就可以讓人渾身僵硬。
剛才紅煙的一隻腿伸進去接觸到的水並不會引起藥效的發揮。
這下子墨白也不遮著掩著了。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準備將我如何？”
“不如何，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雙手一伸，紅煙大方的將地方直接挪了出來。
盡管看著紅煙讓出了道，但是墨白還不能這麼離開。
畢竟外麵多的是人，她一個小豆丁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肯定不行。
而且她要知道的事情還沒了解到呢。
“你想知道什麼說下，老娘知無不答。”頗為豪邁的裹上浴巾，紅煙豐滿的身體顫了顫。
“為何你這麼大方？”
瞧著紅煙不像是簡單的紅塵女，墨白一時間對紅煙起了興趣。
“不要問我為什麼大方，也不要試圖知曉我的身份，你隻要記住，我欠別人的，這一次就算還清了，至於這粉樓的身後人……”笑著蹲在墨白跟前，紅煙笑道：“不是你的敵人就是了，小屁孩，現在可以離開了吧，我知道樓下那群草包攔不住你。”
“額……”紅煙這麼直白的說了一些，又隱晦的說了一些。墨白倒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很顯然，紅煙一早就知道她的目的了。
也可以說從一開始，對方就拿她當猴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