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運氣好。”

盯著已經空了的破碗,墨白苦哈哈的摸著肚子一時間不說話了。

這一次在刑場上說的那些話足夠那官員直接展開調查了。

先是囂張跋扈的牢頭再是扣屎盆子的幫凶,這些人恐怕沒有一個能逃得過追查。

墨白現在的監牢坐的也是十分悠閑。

有了上次的教訓,沒有人手賤的來招惹墨白。

周圍的罪犯看到了墨白的待遇後幾乎認定墨白是牢獄的老大了,一時間對墨白的膜拜提升了一個高度。

和冷國想必,火國和它的名字一樣四季如火,在監牢裏麵墨白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燒烤”。

早晨的太陽不是毒辣辣烤著墨白雙腳發燙,等到了中午那火熱的太熱都快要將人烤熟了,墨白隻能捏著衣領直接縮在太陽照射不到的角落。

周圍那些慣犯倒是熟悉了這種監牢生活,是不是給與墨白一些建議,這次讓墨白安然在監牢中度過了三天艱難的日子。

等到第四天,墨白看到了除了罪犯意外的人,也看到了希望。

“姑娘就是墨白?”

一穿著盔甲的人直接站在墨白牢房外開始了盤問。

‘這家夥會不會是來殺我的探子?’

大概將人從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後,墨白的警惕性更高了。

點點頭,墨白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打量著這位士兵。

前幾天在法場上那麼一鬧冷蕭然肯定是知道了她的下落,但是相對的冷蕭然的敵人應該也知道了她的消息。

如果有人想要拿她去威脅冷蕭然的話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而且墨白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在盔甲官員進來的時候,墨白伸出手直接在哪人胳膊上摳了一下。

這將軍渾身上下有盔甲的保護所以對於墨白的舉動沒有太多的在意。

正是因為他這一會的“失誤”才讓墨白有了些下手的就會。

雖然之前那些隨身的瓶瓶罐罐已經被牢頭給收走了,不過墨白指甲裏麵還殘存一些保命的藥粉。

這東西遇到皮膚就會迅速的擴散,雖說剛才碰觸那士兵的時候隻是抹在了盔甲外麵,但是墨白知道,一般穿盔甲的人都會對盔甲有一個保養,而且這股保養是每天晚上都會進行的,所以墨白並不怕這藥不起作用。

“大人……您是來救我的嘛?”

雙手抓緊欄杆,墨白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是的。”點點頭,士兵一個揮手後緊閉的牢門終於被打開了。

得到了自由,墨白迫不及待的出了牢房,也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現在無論這個士兵是來救她的還是來說殺她的必定會將她帶到外麵去,真正意義上的外麵去。

隻要有了這個機會,墨白就可以脫困。

等到脫困,她一定要恢複容貌不再故意易容的這麼醜,不然還得遭受一次牢獄之災。

“哎,大人您等等!”回過神看著已經往外走的士兵,墨白喊了一聲後看到對方終於回過了頭,“是這樣的,可以勞煩您一件事情嗎?”

皺著眉頭,士兵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您能答應真是太好了,我需要新的換洗衣物,身上這件已經好幾天都開始有味道了。”

說著墨白連忙嫌惡的捂著鼻子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