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的要求不算過分,士兵沒有拒絕的理由。
最後他還是吩咐別人準備好了換洗衣服。
如果不是因為大牢裏麵實在沒有洗澡的地方,墨白真的很想將這身的晦氣直接洗掉。
最後沒辦法,墨白找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草草的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在大牢蹲了五天,不用別人說,墨白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身上的那股味了。
對於士兵一路上不吭不響的狀態,墨白的心裏已經開始凝重了起來。
雖然理不清楚火國的方位,但是瞧著四周開始變得稀鬆的樹木,墨白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看來是要動手了。’
“姑娘是喜歡自由的生活還是喜歡不自由的生活?”
“啊咧?”
以為士兵要動手的墨白此時心裏大寫的懵逼。
她以為對方要問想要死的爽快還是活的痛苦,沒想到就這麼問了一句……
她能說什麼?
說喜歡自由的生活,但是有人願意給嗎?
說喜歡不自由的生活,她是有毛病嗎?
一時間,墨白有些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如果是真的要殺她麻煩來個痛快。
這種死之前還要猜謎語的事情簡直糟透了。
“不知道你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自由不自由的不是我自己說了算不是嗎?”
“哈哈,看來姑娘果真聰慧。”士兵大笑一聲將身上的盔甲全部脫了下來。
最後,在墨白的凝視下,士兵也將臉上的偽裝全部拿了下來。
“你是……”
盯著還算清秀的臉頰,墨白一時間想不起來此人是誰,確切的說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姑娘隻需要知道我家主人希望姑娘生命無憂而且過得開心。”
笑著抱拳,男子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哎,等等。”連忙將人叫住,墨白從袖口中拿出一個藥瓶後直接放到了男子的掌心中,“剛才你中毒了,這是解藥。”
皺著眉頭,被墨白這句話弄的有些呆愣的男子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自認為已經排除了所有中毒的渠道,男子還是不明白墨白這毒是怎麼下的了。
“來之前主人說過,想要在姑娘手底下活命就要誠實一點,此外更不要碰觸到姑娘。”
說道這裏,男子突然想起了在牢房時墨白一隻手瞬間伸過來的畫麵。
當時他以為墨白一時激動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抓了胳膊,現在仔細回想起來,男子笑著搖了搖頭。
“現在小人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了。”歎息一聲,男子捏著墨白給的藥瓶長束了口氣,“姑娘興許想要知道主人的身份,不過現在還不是告知的機會,姑娘日後慢慢發現即可。”
發現?
眯著眼睛,將眼前陌生男子打量了幾遍後,墨白一點也想不到幕後之人是誰了,不過無論是誰,這一次將她從牢獄中撈出來已經是大恩惠了。
“煩勞你帶給你們主子一句話,就說我墨白謝謝他了,此生有要求定當肝腦塗地。”
點點頭,對於墨白的許諾男子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此時無論墨白還是男子都清楚,那所謂的“主子”想要知道的事情就能知道,無需這麼多的帶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