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的話一出,墨秋捂住的嘴巴徹底自由了。

就像是開火車似的,墨秋一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一會評論起了冷蕭然的長相,一會說起了絕塵的性子,一會又說到了瑤姬和小白。

墨白被說的頭大的厲害。

“好了好了,以後你當了皇帝你說話最大!”

‘反正冷蕭然也是皇帝,到時候誰說話起作用還不一定呢。’

心裏這般想著,墨白徹底將這件事情揭過去了。

可以說,從書房出來之後,墨白和墨秋就自由了。

他們再沒有發現跟蹤的人,很明顯,水墨將話說開了也不想過多幹涉墨白和墨秋的自由了。

不過就算這樣,兩人還是出不了皇宮的。

也好在皇宮裏麵沒有那些鶯鶯燕燕的,不會出現什麼狗血的宮鬥戲碼。

就這樣,一大一小吃吃睡睡,熬過了夜晚後終於迎來了大典。

冊封太子的大典要比冊封妃嬪的大典麻煩的多。

首先作為皇帝的水墨要親自檢查禦座前桌子上放置的金冊等物,然後落座後接受大臣的三跪九叩之禮。

這些倒不是最繁雜的,最麻煩的是祭天地、祭太廟、祭社稷。

每次祭祀就像是要命似的,從前期的沐浴更衣素齋等等直到後麵的參拜之禮,這中間的環節太多太多了,一輪折騰下來,墨白都經受不住更不要說墨秋了。

等到真正宣布墨秋就是太子的時候,墨白徹底鬆了一口氣。

水國的大臣在誰是太子的這件事情上並沒有什麼可置喙的,畢竟,在水國的曆史上,這種事情也是有的,再加上水墨的手腕強硬,就算有些大臣心裏有些不願意,也得把嘴巴給閉緊了。

同墨白一樣感覺到心累的還有那些牢頭和府衙。

太子冊封大典是大赦天下的日子,如果是大赦所有那還簡單,直接牢房門開了就行,難就難在牢房裏麵關押的犯人需要挑揀一番。

隻要不是和朝廷對著幹的,十惡不赦的,小偷小摸這種的都會被赦免。

有些人喜歡鑽空子,趁著大赦天下的時候塞錢辦事,將一些人提出了牢房,這種事情也避免不了,高官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墨白對於此事也十分上心。

這幾天她仔細留意過墨秋的動向了,這小子其他事情不關注,關注的卻是京都牢房的事情。

今天,墨秋順利當了太子,大赦天下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隻不過,墨白比較好奇的是墨秋想要救的是誰。

這些話她當然不能直接問出口。

第一,墨秋是個嘴巴比較嚴實的,第二,以她現在的身份去問並不合適。

所以衡量再三後墨白打算自己動手去查。

白天太子典禮一結束,墨白就改裝了下後溜出宮了。

太傅這個職位可以說是一個便利,墨白就是利用這個官位活動了下,那些小官自然樂的阿諛奉承。

這不,簡單走動了下之後,墨白就很容易的進了她最終的目的地——京都牢房。

“大人,這裏麵的刁民實在是多,您可得小心著點。”

牢頭客客氣氣將牢門打開了之後哈著腰提醒了幾句。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笑著從袖口中掏出一個錢袋,墨白直接丟給了牢頭,“這些錢給兄弟們買酒了,還勞煩你幫忙看著外麵一些了。”

“大人您放心,小人不會放任何一個蒼蠅進來的。”捏著錢袋,牢頭低笑了一聲後轉身拉上牢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