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師侄深夜回山,所為何事?”雲清開口問道。

“沒啥,一時手癢,想回來解解癢而已,找你們三個較量較量。”

“哦?隻為此事?”雲清疑惑。

“隻為此事!”

雲重長老是個急性子踏出一步說道“想挨打還不容易,過來站好,讓老夫也活動活動筋骨,熱熱身。”

海清苦笑一下,這武道大長老還是和以前一樣,武癡之心沒變啊,又是一場硬仗,他身知雲重武技高超,隻得揚長避短,開口說:“雲重,我也想看看這麼些年,你這老道修為有沒有下跌啊。”

這是一招激將,想激雲重和其比拚內力,內力比拚雖然凶險,但要讓他給武技入化的雲重當個人肉沙包打上半晌,他寧願選擇狗帶。

“跌沒跌來試試便知。”說完躍至海清麵前,伸出單掌,俯視海清,意思竟是我讓你一掌,

這到正中海下懷,伸出雙掌接下,二人一觸即發。外人看來,二人隻是在簡單的推手,你來我往,好不悠閑,其中凶險也隻有二人知曉罷了。

約過半炷香的功夫,海清已知不敵,他今天給石頭壓製奇毒,真氣損耗嚴重,現在漸感不支,反觀雲重氣息悠長延綿,這樣耗下去,必輸無疑,他的目標是雲真,這一戰還不能輸。“不好。”海清鼓氣大喝,驚得雲重一愣,內力比拚最為凶險,若非生死之敵,一旦一方收不住力,或者提前收力,很大可能將一方打死,雲重對海清沒有殺心,聽海清大喝似不支,立刻收功,卻被海清反手一抓,直接扔飛十幾米,掉落時一個淩冽,差點摔倒,可算拂了麵子。

“哈哈,晚輩略勝一籌,多謝師叔賜教。”海清無恥道。

反觀雲重,已然雙臉通紅,卻是羞臊的快說不出話了“你、你、你無恥、你你、、、、、”雲重本不善言辭,加之在眾多後輩麵前丟了麵子,對方還如此無賴,張口一頓你你我我說道不清。

“雲真老兒,從前我在觀中,你可沒少責罰我,現在可敢下來一戰!”外行弟子隻看到平時無人可敵的雲重長老被扔出去,頓時慌亂不已,尤其多數十五代,十六代弟子已經開始小聲議論眼前來人了。雲真迫於壓力,也沒有應答,鐵青著臉就攻了上去,招招用出全力,攻擊要害,海清心思不在鬥武,一時處於下風,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方才比拚內力,我已竭盡全力,現在和老頭這麼打,不用多久我就會油盡燈枯了,得想辦法破局。”海清心中打起小九九,琢磨起小心思。

“這小子的八卦遊龍掌縱橫交錯,隨走隨變,已經接近大成,若不是他和雲重師弟比拚了一陣內力,我想要贏他也不容易,現在他後勁不足,我勝券在握!”雲真越打越起勁,信心滿滿,招招打的是虎虎生威,意氣洋洋。

眼見海清陷入絕境“隻得用那一招了!”海清擺脫了糾纏故作高深裝道。

“莫非他還有高招?”雲真驚疑不定。

“看招,黑山碎石腿!”一記飛腿朝著雲真麵門踢去,雲真雙手互抵,護與麵前,海清空中變招,虛踩一下,反腳撩陰腿,雲真看的驚又怒,即刻防守襠前,海清一腳被攔,招式稍老,便被雲真抓了個破綻,含怒一拳擊中小腹,劇痛傳來,海清不怒反笑,一招雲中探龍手,從雲真懷中抓了些物件,就著雲真拳勁倒飛而去。

落地下來開懷大笑“哈哈哈,老小子們,爺爺有事,不陪你們玩了!”話音還沒開傳,人已奔出百米之外。

“氣煞老夫也!清微,清風,清玄,給我去追,回來我要施其苦荊之刑!”雲真自知中計,怒發衝冠,一摸懷中,所藏丹藥均是不見,更氣的臉色青的發黑。

“莫追”雲清真人開口“方才比鬥時,我觀其氣息輕浮,想來這孩子是傷在身才和你盜取些藥物,他若開口討要,咱們又如何不給?別忘了咱們欠他師徒二人多少……”

雲真麵泛愧疚,久不能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