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吼得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荷竹緊接著說,“我不敢,你讓我進去,我們談談吧。”
荷竹每日夜裏都偷偷溜出府,厲京華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厲京華似乎拒絕談話,語氣聽起來有些生硬。
那副欲拒還迎的語氣。
“還是交流才能解決問題,厲京華。”荷竹乘機勸說道。
他以為他那樣對待荷竹之後,荷竹會趁夜裏跑走,而他。
一想到那天那樣狠厲的對她,不知怎麼的就是心虛的厲害。
以前殺過那麼些人,因為是敵人,甚至是一些好人,他也不會放過。
但是他從來沒有任何的愧疚。
為了生存,為了國家,也為了他的軍隊,他的兵,他從不猶豫。
等了半晌,荷竹以為厲京華今天不會見她了。
轉身之際,門開了,“進來吧。”那副低眉的樣子,讓荷竹感覺簡直和那天殘暴的他不是一個人。
其實,厲京華的心裏還是糾結的,“你想談什麼?”
但是在他得知荷竹想要逃跑的時候,他猶豫了,他不敢確定,怎麼也是最好的。
他甚至不敢見荷竹,痛恨自己那天的行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那麼衝動。
但是一想到荷竹想要離開他的身邊,去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他就有抑製不住的黑暗因子衝出身體。
“如果是離開,那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厲京華聲音低沉的說道。
雖然故意不見荷竹這幾日,但是他還迫切的想要知道與荷竹有關的一切。
“你到底要說什麼?”厲京華沒有聽到荷竹的回答,以為荷竹就是想要離開。
語氣有些焦躁的說道。
他這幾日過得十分糾結,他有時候甚至希望不如荷竹就這樣離開。
那他也不會再傷害到她,但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否決了。
他不希望麵前的這個女人離開自己。
他想了很多,卻唯獨沒有想過,在他那樣對荷竹之後,卻不成想,荷竹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倒是在府裏悠然自得的過了幾日。
厲京華聽不到回答,說道,“你不說就走吧,不要杵在我麵前。”
如果荷竹知道厲京華以為她是悠然自得,她一定會氣的鼻孔冒氣。
她的胳膊都殘廢了,還要每日艱難的出修煉,已經十分吃力。
雖然想著出去,但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去給荷府作法,已經耗費了很大的力氣。
在厲京華焦躁的問話中,荷竹淡淡的說了句,“少帥?我可以坐下嗎?”
進了門,荷竹看著厲京華麵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
哪裏像是要談話的樣子。
“坐。”厲京華被荷竹打斷了思路,冷硬的說了一個字。
他有些複雜的看著荷竹,以為那天之後,荷竹再也不會理他。
而他,這幾日正好需要冷靜冷靜,因為他有些想不通,為什麼他一遇到荷竹就變得這麼麼奇怪。
“少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討論一下我能否自由出府的問題。”
她不是金絲雀,可以養在籠子裏賞玩。
本來愧疚與糾結,還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厲京華,一聽荷竹要出府,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