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笑著說道:“老溫,我真不是通敵賣國!你得這麼想,現在我大明正在整軍,準備平定遼東。可畢竟還沒準備好,你也知道,韃子的糧食,被我全毀了,今年秋天,肯定顆粒無收。”
溫體仁點點頭。
王文周繼續說道:“入秋之前,那麼韃子肯定會進攻大明,可是我大明還沒有準備好,豈不是白白挨打?”
“嗬嗬!”溫體仁笑罵道:“伯信,別鬧了。此事關乎國運,豈能兒戲?”
王文周苦笑道:“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真的,我也是為了大明。韃子如果買到糧食,如今我大明將士士氣高漲,韃子肯定不會主動進攻大明。”
溫體仁想了想,王文周說的並非毫無道理。
“老溫,你覺得我真是為了銀子?”王文周開口問道。
溫體仁點點頭,王文周撈錢本事實在是厲害,如果王文周想撈錢,有很多方法,完全沒有必要冒著殺頭的危險,做走私糧食的買賣。
“你真是為了大明?”溫體仁反問道。
“老溫,我乃是大明一等一的勳貴,我會坑大明嘛?坑大明就是坑我自己啊!”王文周苦笑道。
“好吧,這個忙,老夫幫你!”溫體仁開口說道。
王文周笑著拍了拍溫體仁的肩膀,開口說道:“老溫夠義氣,你比你們家那隻小母狼強多了!”
這時李牧檢查完畢,他拱了拱手,啟奏道:“啟稟皇上,臣可以肯定,狗腹之內全都是豬肉,並沒有人肉。”
“哈哈!”王文周大笑道:“侯大人、錢大人,你們聽清楚了嗎?”
“啊!”錢謙益等人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這樣?又中了王文周的鬼計了!
王文周拱了拱手,義正言辭的道:“皇上,臣參奏侯勳,此賊擁兵作亂,其罪可誅!”
“皇上!”侯勳連忙跪倒在地,嘴巴張了又張,卻不知該說什麼。
“皇上,侯大人白發人送黑發人,悲傷過度,雖有小錯,也情有可原!”錢謙益替侯勳開脫。
王文周罵罵咧咧道:“他是小錯!你等著!朱兄,我去去就來。”
“啊?”朱由檢很是納悶,王文周又搞什麼鬼。
一會功夫,王文周返身回來,其身後小怪獸001與一個侍衛抬著擔架,蔣旭陽渾身綁著繃帶,躺在擔架上。
王文周開口說道:“把擔架放下,輕一些。”
“是!”小怪獸001小心翼翼的把擔架放在地上。
王文周指著蔣旭陽,帶著哭腔說道:“皇上,您看看!犬子被打成重傷,都無法下地走路。小陽陽雖然不是小弟親生,可其父對小弟有救命之恩,小弟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
王文周說著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朱由檢哭笑不得,伯信啊,你非逼著朕殺侯勳嘛?
王文周擦了擦眼淚,哭泣道:“侯大人喪子心痛,可那是意外。他卻帶人行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求皇上幫微臣做主!”
王文周說完跪倒在地,偷偷朝溫體仁做了個手指,老溫,你丫的上啊,該你了!
溫體仁點點頭,義正言辭的說道:“皇上,依老臣看,侯大人做法實在是不妥。即便是王大人謀害其子,也應該交由三法司審判。侯大人身為朝廷命官,卻藐視朝廷律法,其罪當誅!”
錢謙益等人臉色一變,好你個老狐狸,竟然跟王文周這隻瘋狗一起亂咬人!
錢謙益連忙說道:“溫閣老言重了,侯大人與王文周,隻是起了小衝突。就如兩個普通百姓之家鬧別扭打架,我們怎能說殺便殺?皇上,以老臣看,侯大人確實有不妥之處,臣請皇上,罰其俸祿,賠償王大人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