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該不會是修煉傻了吧?算了,既然你非要挑戰蒼海天,吃苦頭了可別怪我。”蒼鏡感到很是無語,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羅嗦什麼,開你的賭局就行了,不管賠率是多少,我都押兩千個魂幣,賭我大師兄贏。”蒼海陽開口,對黑衣陽裕充滿了信心。
聞言,蒼鏡聳了聳肩,淡淡道:“我無所謂啊,今天難得有機會再開一局,我一定要把剛才虧的錢都給贏回來。”
說罷,蒼鏡大聲吆喝起來,“諸位族人,先別急著走啊,有人要挑戰蒼海天了,這麼難得的事情,你們不想錯過吧!”
“什麼?有人要挑戰蒼海天,我沒聽錯吧?”
聽到蒼鏡的話,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一個個盡皆露出驚訝之色。
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驚人了,起碼都有一年時間,沒有人挑戰過蒼海天了。
畢竟蒼海天下手太重,別說是挑戰他的人,就算是觀戰的人,都會對其忌憚不已,沒多少人想自找苦頭。
“是誰要挑戰蒼海天?”有人好奇的詢問道。
蒼鏡雙手指向黑衣陽裕,臉上堆滿笑容,道:“就是這位,他是我們蒼家的外姓弟子,名叫無真,剛進入我們蒼家不久,卻是很想占據一座聖山。”
“外姓弟子?無真?”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黑衣陽裕,仔細的打量著。
對於黑衣陽裕的外姓弟子身份,在場之人並未太過在意,因為在蒼家,外姓弟子很多,隻是大多地位都不高,唯有修煉到聖境的,要不然就是有大靠山的,才能夠擁有極高的地位。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剛進入蒼家,竟然就敢來挑戰蒼海天,真是不知者無畏啊!”一名弟子很是輕蔑的說道。
“真以為聖山是那麼容易占據的嗎?還是覺得我們蒼家年輕一代無人呢?”另一人嗤笑,話語中帶著頗濃的敵意。
主要是一直以來,真正的蒼家弟子都很看不起外姓弟子,覺得外姓弟子要低人一等,隻配給他們當仆從。
總之,在場這些蒼家的弟子,都是很不看好陽裕的,不覺得他有絲毫的機會能夠勝過蒼海天。
聽著周圍的各種難聽的話語,黑衣陽裕絲毫不在意,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此刻他說再多都沒有意義,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
隻要他顯露出足夠強大的實力,誰又能夠奈何得了他呢?
即便這些人再怎麼對他不爽,乃至於在心中看不起他,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可是從不會在意別人會怎麼想。
“依我看,他絕對不敢挑戰蒼海天。”
“說得沒錯,說不定他現在都已經快要嚇得尿褲子了。”
“大家都散了吧,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一道道嘲諷的聲音響起,絲毫不在意黑衣陽裕聽到。
或者說,他們說這些,就是為了讓黑衣陽裕聽到。
這種羞辱他人的感覺,無疑是極好的。
尤其是先前賭輸了的那些人,此刻更是將黑衣陽裕當成了出氣筒,毫無顧忌的挖苦嘲笑著黑衣陽裕。
“你們……”蒼海陽心中滿是憤怒,已然是忍不下去了。
不過其還未說出什麼,黑衣陽裕便是阻止了他。
下一刻,黑衣陽裕淩空踏步,一步步走向了蒼海天所在的聖山。
“無真前來挑戰!”
黑衣陽裕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聖山之中。
看到黑衣陽裕真的向蒼海天發出了挑戰,剛才出言嘲諷的那些人,一個個盡皆露出了震驚之色,有的甚至差點被噎到了。
尤其是剛才說黑衣陽裕不敢挑戰,說黑衣陽裕已經嚇得尿褲子的人,此刻的臉色更是變得有些難看。
黑衣陽裕此舉,無疑是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使得他們剛才所說的都成了笑話。
這便是所謂的嘲諷人不成,反被別人給狠狠的嘲諷了。
蒼鏡眼中閃過精光,立刻大聲道:“大家趕緊下注,賭蒼海天贏,一賠一;賭無真贏,一賠十了啊!”
此話一出,頓時有著許多人圍了過來。
“我押一千個元幣,賭蒼海天贏。”
“我也押一千個元幣,也賭蒼海天贏。”
“哼,就憑他還想挑戰蒼海天,純粹是欠揍,就算一賠一百,我也不壓他贏,兩千個元幣,押蒼海天贏。”
“說得沒錯,蒼海天可是我們年輕一輩中最強的幾人之一,豈是隨隨便便一個外姓弟子就可以打敗的?簡直就是不自量力,我押三千個元幣,賭蒼海天贏。”
“我押五百。”
“我押八百。”
“我押四千,蒼海天贏。”
…………
一時之間,現場變得無比的熱鬧,蒼海天尚未現身,很多人便已經是瘋狂了。
這一次,眾人押注的熱情極高,不乏下重注的,但無一例外,全都是賭蒼海天贏的,沒有人覺得黑衣陽裕有幾百蒼海天的實力,更何況他們身為蒼家的本家弟子,其能夠助長外姓弟子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