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琴清露出了笑容,顯然是很高興聽到這樣的話語。
“如果讓你娶我,你會願意嗎?”琴清繼續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陽裕不禁感到有些頭疼,微微沉思後,道:“如果我與姑娘情投意合,那麼我一定會很願意娶你的。”
“那你喜歡我嗎?”琴清追問道。
陽裕愕然,道:“我與姑娘僅僅見了兩次,彼此間根本就不熟悉,盡管我對姑娘你很有好感,但要說喜歡的話,不免太草率了一些。”
琴清搖頭,認真道:“不,我不這麼認為,從我第一次見到公子起,我就已經認定公子便是我此生所等的那個人,後來得知是公子為我煉製出了破厄丹,我就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我相信這世上有一見鍾情。”
聞言,陽裕不禁呆住了,萬萬沒想到琴清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良久,他反應了過來,深深呼出一口氣,沉著道:“琴清姑娘,你了解我是怎樣的人嗎?還有你應該知道我身邊已經有好幾個女人了吧,難道你願意委屈了自己?”
“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並不在乎,我隻相信自己的感覺,至於你有多少女人我並不在意,我要的隻是你這個人罷了,其他都無所謂,別說是幾個,哪怕是幾十個,幾百個,都與我沒有什麼關係。”琴清無比堅定道。
在這方麵她也陽裕很相似,十分的執拗,隻要是認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改變的,哪怕因此而受到傷害,也絕不後悔。
不知怎麼的,陽裕的心竟是顫了一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琴清,四目相對,很多東西無需言語,眼神便已經完成了傳遞。
正當二人凝視著對方的時候,一名侍女走上樓來。
“公主,客人已經到齊了,太子殿下讓您下去!”
聽到聲音,二人這才回過神來,彼此微微一笑,看向彼此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太一樣了。
琴清轉頭看了那名侍女一眼,淡淡道:“告訴皇天,我身體有些不適,就不下去了,讓他幫我招待好所有的貴客,另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上來。”
“是,公主。”那名侍女連領命退下了。
那侍女一走,琴清便是立刻取出了一壺酒來,幫陽裕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
索性這時候她將麵紗給摘掉了,不再遮掩。
“公子,陪我喝酒吧!”琴清盈盈笑道。
“無比榮幸。”
陽裕笑著端起了酒杯。
二人此刻的氣氛無疑是無比的融洽,一邊飲酒,一邊說笑。
真正交流之後,他們才發現,原來彼此間竟是有著說不完的共同語言。
美酒一杯接著一杯,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
期間,二人又交流起了音律,陽裕還吟了幾首詩,用來應景。
這一層隻有他們兩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擾。
在這種情況下,二人很快便是對彼此有了很深的了解,仿佛已經認識了很久一般,
乃至於陽裕將自己的真正身份都吐露了出來,完全將琴清視為了自己最親近的人。
當彼此間的情愫升華到極點的時候,一些事情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不得不說,這一次龍行雲說對了,琴清弄得這個宴會,還真的就是專門為了見陽裕一麵。
幾度雲雨之後,環境清雅的房間中平靜了下來。
陽裕目不轉睛的看著身邊的琴清,驚訝道:“你臉上的胎記怎麼沒有了?”
沒錯,此刻琴清的臉上亦是光潔如玉,臉頰泛著桃紅,看上去美得不可方物,充滿了誘惑。
琴清嬌媚一笑,道:“因為這塊胎記本就是可以去除的,隻不過去除的方式有些特別,必須陰陽調和;而且一旦消除了,胎記中所蘊含的一些道紋就會得到釋放,可以演化成一種先天的神通,我現在已經掌握了。”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早些找個人解決這個問題呢?”陽裕打趣道。
“我雖然這般快就和你有了夫妻之實,但你不要因此就認為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是因為真的喜歡你,早就認定了你,才會如此對你,否則就算你再怎麼優秀,我也會對你不屑一顧的。”琴清很是認真道。
“我就是喜歡你的這種性格,你的真性情征服了我,讓我一下子愛上了你,並且不可自拔,話說我占有了你這位紫微帝朝的長公主,紫微帝朝不會把我大卸八塊吧?”陽裕開玩笑道。
哪知道這話一出口,琴清一下子變了臉色,坐起身來,一臉嚴肅道:“糟了,根據我們紫微帝朝的禮法,是禁止帝族子弟在未成婚前破身的,違者會遭受很嚴重的懲罰。”
聽到這話,陽裕也一下子坐了起來,“不是吧,你沒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都怪我,一時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琴清十分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