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一個道歉的宴會,想讓你高興一下,錦上添花,沒想到把事情辦砸了,越描越黑,我們今天也是向你道歉的!”諸葛長琴和彭蓉蓉一起站起來向冷城躬下身,如同遺體告別。
冷城依然麵無表情。諸葛長琴指了指彭蓉蓉道:“她也是個寒門讀書出來的大學生,還是個女兒身,仰慕你的為人和才學,又覺得自己高攀不上,便想出了這個幼稚下作的辦法,我也不知情,她從沒用過那種藥,以為藥越多效果越好,結果就那樣了,你的藥性發得快而且厲害,完全像瘋了一樣,我們兩個都被你弄慘了!我今天還全身都疼,她身子已經被你破了,也在醫院住了兩天,現在都不能走路!”說到這裏,二人的淚水很合適宜的一起流了下來!
冷城無語。
諸葛長琴收了眼淚,滿麵寒霜道:“你不原諒她也沒辦法,不相信我,我也不能把你怎麼辦,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總裁身份,不至於為了和你那樣那麼下作,”一邊說一邊從包裏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和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瓶子:“信封裏是醫藥費和營養費,不夠我再派人送來,這瓶子是她弄地那藥,是什麼我也看不懂!說是在成人商店買的!”見冷城沒接,便一起放在冷城床頭。想了想,又拿出彭蓉蓉的病曆,放在一起。再不說話。
冷城拿起一個小瓶子,上麵全是英文,認真看了看,拿起床頭的筆和紙,將藥的名稱和成分翻譯成中文,然後按了床頭的呼叫器。
護士緊張地推門而入:“院長,哪裏不舒服?”
冷城道:“沒有,你把這交給值班醫生,他會明白的!”護士接過紙,快手快腳轉身跑了出去。
冷城把臉扭向窗外,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見諸葛長琴和彭蓉蓉還坐在那裏,歎了口氣:“是我錯了,我不該相信你,去參加那個宴會,現在你們這樣,我也不想,除了藥瓶,東西你都拿走吧,而且,我想了想,還是選擇相信你說地話!”
諸葛長琴扭頭看了一下彭蓉蓉,彭蓉蓉別別扭扭地走路出去了。反手帶上病房門。
“我不要你這樣勉強的說話,我也是女人,雖然很醜,可是為了幫助你瀉火解毒,被你在床上像瘋了一樣的弄了四個多小時,我的尊嚴哪去了?我和你還沒有熟到那種地步,我要想找男人,大把的帥哥排隊,還輪不到你,你擺出一副清高樣子給誰看?你受傷了,我和我的助理更受傷,她還破了身,圖什麼?他媽的,我就看不得你這樣的男人,占了我們的便宜,我還來低三下氣的給你道歉——不就是仗著你有才嗎?”說到這裏,諸葛長琴委屈的再也控製不住,淚流滿麵!精心化妝的臉很快便花了。
冷城愕然,當時的過程雖然記得不太清楚,可是離開前的場景還是記得的,諸葛長琴貌似講的很有道理,以她的財富的地位,確實可以做到不缺男人,不用和一個下屬共同伺候自己,想了想道:“那你們當時怎麼不叫醫生?”
諸葛長琴邊哭邊說:“哪裏來的及?你像瘋了一樣,恨不得把我們撕了!”
冷城心虛地道:“那我後來出去,你們怎麼沒有跟出來,如果不是服務員,不知道還怎麼樣——”
諸葛長琴無比委屈道:“我們差點被你弄死了,光著身子,關門的力氣都沒有,哪裏還有勁去招呼你?而且,別人要是看見,不定會怎麼想——嗚——嗚——”諸葛長琴說不下去,捂嘴大哭,無限委屈,身體劇烈的聳動著。哭了一會,諸葛長琴猛地起身,打開放在床頭的助理病例,放到冷城眼前:撕裂等字樣迅速跳出,他是醫生,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冷城看著諸葛長琴有些變形的臉,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什麼,呐呐道:“諸葛總裁——”“叫長琴——”諸葛長琴猛地扭過頭,緊盯著冷城的眼睛,目光似劍,直插冷城的心髒,眼中淚水泫然欲滴!
冷城英雄氣短,喉頭哽了哽,道:“長琴——你要我怎麼做?”
諸葛長琴眼中滾下一行淚,“撲哧”一下笑了:“不要你做什麼,隻是還是和以前一樣,正常合作就好,不要因為這個誤會,影響我們的關係,年會的事,等你們預算出來了,我會把錢籌齊交給你!”說到這裏,諸葛長琴臉上閃出無限的光芒。
冷城心裏笑了,就為了這,這兩個女人又哭又鬧的:“你多慮了,隻要手續合法,我會一如既往支持與你們的合作!”
諸葛長琴認真的看了看他,走到窗前,背對著他,打開手包,拿出小鏡子,左右看了看:“都是你,臉都哭花了,弄得醜死了!”語氣無限的嬌媚。然後開始描眉補妝。冷城無奈的暗歎一聲,真是服了這女人,嬉笑怒罵,瞬息萬變,一想到自己曾經和她那樣,心裏就無比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