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至三天劉柱子家都沒有動靜,直到第四天秀珍終於露麵了,麵色比之前更加嬌紅了許多,唯獨嗓子還是啞的。別人不知道,秀珍心裏清楚,到現在自己還虛弱的很,那天差點要了她的命,到後來她都不想再幹下去了,可柱子竟然像中了邪一樣,要個不停,而且力氣大的驚人,秀珍就算想停都停不下來,一直被折騰到第二天清早,劉柱子才呼呼睡去,而秀珍已經被幹暈了好幾次,在炕上一直躺了三天,這才有些力氣下地走路。
“喲,這不是秀珍啊,你可是舒服了啊!”虎子媳婦看到秀珍站在自家門前,咯咯笑道。
秀珍卻一點兒不覺得害臊,笑嗬嗬地回答:“喲,可不是麼,我家柱子可把我折騰壞了,現在那個地方還疼的要命呢!哎,對了!你家虎子現在怎麼樣啊?他……”
沒等秀珍把話說完,虎子媳婦已經麵紅耳赤,扔了句“不要臉”後就走開了!
“哎,你罵誰不要臉,你才不要臉呢!你最不要臉,自己家男人不行還想打聽我們家男人,實在不行我把柱子借給你兩天……”秀珍不依不饒,一直到看不到虎子媳婦這才肯罷休。其實秀珍心裏本來就不痛快,因為柱子威猛一回過後,又成了一根喚不醒的軟柱子,中看不中用,現在柱子正坐在炕頭上苦思冥想呢。
“再看也沒用,你那天肯定是鬼上身了!”秀珍走回了屋子,瞅了柱子兩眼,劉柱子手裏還拿著那塊羊皮子,他認為那就是這些天修煉“神功”的功效,沒搭理秀珍。秀珍嘟噥著,“我真巴不得你一直鬼上身呢!哎……”
“柱子在家麼?”有人在外麵喊道。
“在呢!”未等柱子回答,秀珍先說道。
是劉德海,正站在門口沒有進來,柱子看到是四叔,趕忙把皮子收了起來,朝四叔嚷道:“是四叔啊,快進來坐吧!”
劉德海似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進來,看到柱子,笑嗬嗬地問,“柱子啊,幾天看不到你人影,我在忙啥呢?”
“我啊?沒……沒啥?我哪有什麼事情啊!這不閑在家裏麼!”柱子無精打采地說。
“哦……可我聽說……聽說你……”劉德海看了看秀珍,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四叔……都是真的,我家柱子可真是厲害了一回,那……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厲害啊……和我家柱子一比,估計全村的男人都不中用了!”秀珍倒是毫不在乎地回答,說的劉德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非常難看。“好……那就好啊……那沒什麼事兒我就走了……”
“怎麼話還沒有說兩句就走啊,四叔!”劉柱子追著問道。
“哦,是你嬸兒說幾天沒看見你了,怕你出啥事兒,叫我過來看看,你沒事兒,我也放心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哪天你去我那坐坐,我從鄉裏拿回了幾瓶好酒,到時候咱叔侄倆好好喝兩杯。”劉德海說話間已經走出了門外,匆匆離開了柱子家。
“來得快走的也快,今天四叔這是咋了?”柱子摸不清頭腦,秀珍沒有出屋,聽到柱子的磨嘰,磕著瓜子說道,“柱子你回來,我餓了,快給我做飯去!”柱子有一件事情還糊塗著呢,就是那天李寡婦風風火火地追四叔幹啥?自己好像稀裏糊塗還脫了李寡婦的衣服,他覺得挺對不住李大梅的,改天碰麵一定要解釋清楚,免得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