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公安,名字叫做潘嶽。
提到潘嶽,筆者不得不提提他的背景。單說潘嶽本家並不值得一提,隻不過是縣裏普普通通的平頭百姓,可潘嶽與別人不同的是他有一個好姐姐,名叫潘虹,人長得俊俏不說,還能言善辯,在縣紡織廠上班,被人稱為“廠花”。潘虹是個八麵玲瓏的女人,這一點兒都不假,誰也不知道她通過什麼關係,竟然認識了副縣長,很快便成了副縣長明媒正娶的填房太太。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話一點兒都不假,潘嶽就是仰仗這個副縣長姐夫,有了工作不說,還混的得心應手,在公安局裏也算的上一號人物。
要不說這世界上的男女事兒總是讓人琢磨不透,根本沒有什麼道理可循。
自從那天潘嶽辦案去了李大梅家,他就再也沒有平靜下來過。李大梅那腿縫間的春光,那鬆鬆垮垮的大褂子裏顫顫的白肉,那一顰一笑,似乎總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完全被李大梅那天的“風騷”給征服了。
那天也是和狐朋狗友多喝了幾杯酒,潘嶽搖搖晃晃的在街上溜達,說來也巧,正好看到李大梅從外麵回來,而且樣子有些緊張。
潘嶽本來沒想過要闖進李大梅家,可那天他確實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悄悄跟著李大梅,透過窗子偷看,沒想到竟看到李大梅一進家門便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直奔了浴室,似乎還隱約聽到了李大梅的哭聲。他怎麼會知道李大梅為了救柱子不惜認鄭偉國淩辱自己的身體,如今正拚命想把自己洗幹淨。
當李大梅從浴室裏失魂落魄的走出來的時候,潘嶽的眼裏看到的確實無窮不盡的欲望。他幾乎根本沒有猶豫,一腳便把李大梅家的窗戶踹開,躥了進去,來不及李大梅反應過來,就把光溜溜的李大梅重重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邊。
一隻手死死地摁住李大梅的身體,一隻手猴急的脫掉褲子。
屁股狠狠地一挺……便是李大梅撕心裂肺的叫聲攪亂了整個黑夜。
潘嶽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女人,即便李大梅把他的後背都撓出了血痕,他還在興奮地狂幹不已,那幅猙獰的麵孔,成了李大梅一輩子的噩夢。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李大梅最後隻能虛弱的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看著窗外,任憑潘嶽怎麼使弄,她隻當作自己是一坨肉而已。
潘嶽的獸欲也漸漸退去,從李大梅虛軟的身體上爬了起來,隻身去了浴室洗澡。
李大梅蜷縮著身體,從床頭的櫥櫃中拿出一把剪刀,抵在自己胸口,那一刻她真的想痛痛快快的死了,可是她不能……
於是就有了那天半夜裏的一幕。
於是也有了今天公安局的一幕。
李大梅瞅了瞅潘嶽躲閃的眼神,又把身子貼上前去,故作羞赧地說了一聲:“躲人家那麼遠幹什麼啊?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啊!我叫你幫忙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說話算數?”李大梅微微抬了抬腿,在潘嶽褲襠上蹭了一下,竟然發現潘嶽那裏已經有了反應。
“算數!當然算數!”潘嶽臉一紅回答,李大梅沒有想到這樣禽獸不如的男人也會臉紅。
“哦?是麼?”李大梅後退了一小步,把頭扭向了一邊,潘嶽也朝李大梅的方向瞅去。此時公安局的劉鐵山剛好從外麵回來,正朝著他們走來。
潘嶽打了一愣,李大梅忽然有點兒頭暈的樣子,身子一斜剛好紮進了潘嶽的懷裏。潘嶽也下意識地把李大梅摟住,問道:“咋?你這是咋了?”李大梅還沒有回答,劉鐵山已經走了過來,他自然已經看到了潘嶽和李大梅。“潘子,你這是幹啥呢?”劉鐵山有些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