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終於到了,不過這四周的村民除了老人以外,差不多都是些眼線,沒有誰是可靠的。
還好莫問早有準備,他昨天趁回家的路上夜色黑濃,將監聽器放在了角落的石渣子堆裏。
“哎!”莫問裝的很開心,手舞足蹈就往外跑,然後抓住時機腳來個絆,就整個人倒在了倉庫外麵。
這個角度有牆隔著,自然裏麵的人也看不見,村裏的都低頭忙著各自的,也應該不會察覺到。
不問就慢慢的扒開石渣子,把監聽器給拿出來。
“哎,真沒用。”彪哥放聲大笑。
“不好,他走過來了。”莫問地上手裏捏著監聽器,要是走過來,看見那就一切都空敗了。
“彪哥何必和一個傻子動怒呢?”這個時候老人一把拉住彪哥的手,然後順帶往莫問屁股上一踢,“幹什麼,彪哥要喝酒,你還不趕快去拿?”
“還是你有眼光。”彪哥笑著回到。
莫問連忙跌跌爬爬的站起來,手裏拽著竊聽器住處趕。
莫問知道這是一個考驗,如果自己在正確的時間裏麵沒有回去,那就一定會引起懷疑。
還好莫問的偵查能力很強大。
他發現桌角是可以放東西,但是容易喝酒的時候打翻桌子。
那最好就是放在床下。
莫問撕開了竊聽器上的雙麵膠,然後將它貼在床下,同時拿了一瓶酒就往外趕。
“酒…就來了。”莫問裝回結巴的樣子。
“嗯,不錯,幹活去吧。”彪哥打開了酒瓶子。
莫問也不在多說什麼,繼續開始自己的工作。
別想說這一切就完了,這山裏根本就沒有手機,還好他是位於燕京城外圍,索幸還有信號。
莫問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還要在多久,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回去,聽這些人到底說啥,找到背後的幕後老板。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軟的不行,就應該來狠的。
第一天過去,莫問中午回到老人家,那個錄音不能連接手機了。
因為藍牙的射程隻有十米左右,你是被師傅改裝過也隻能在白米內。
所以即使安裝上去了,也要三天之後才能拿下來。
希望能夠有一些用吧。
聽老人說,每個月的月底他們都不會幹一天,這已經成了慣例,今天就是2月底了。
看來他也得去潛伏一趟。
莫問晚上幹完活又偷偷的摸了回來。他總要跟著這兩個人去看一看他們的老大到底是誰。
天剛擦亮,彪哥和陳哥就已經關上了門,準備出發。
莫問已經有一天晚上沒有睡,強烈的欲望,讓他想要知道真像。
於是這兩個人剛走,莫問就緊隨其後。
山路是陡峭的,莫問就這樣拉低距離跟隨。
下了山之後,有一個小小的修車站,估計也是慣犯的窩點。
兩個人租了一張車,就開始出發。
莫問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租車,於是運行的真氣,踏著步伐就追車而去。
車子在路上兜兜轉轉,莫問跳上一座樓房觀察去向,並且告訴陳警官讓他派人去跟蹤。
自己也要去偷那隻錄音筆。
可是這錄音筆在屋裏麵,四周都是監控器,這個念頭怕是得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