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看周瑞走了,立馬起床,將衣服給穿好。今天要是不去孫府那邊去看看,定是不能安生的。
紀母端著一盤菜來,交雅歌正在穿衣服,道:“周瑞呢?”
雅歌一邊穿衣服,一邊道:“走了。”
“走的倒是很快啊。我這還想著留他吃個飯呢。”
雅歌道:“他那裏吃不著飯啊,您就不用擔心他了,娘,你去歇著吧。”
這為了照顧自己,都這般的憔悴了。
紀母道:“娘不累,不過,你這穿衣服,是幹什麼?要出去?你這身子還沒好呢。”
雅歌搖了搖頭,道:“娘,你不用擔心我,我心裏有數。”見衣服已經穿好了,雅歌一把拿了個饅頭,抬腳就往外麵跑,紀母還想在後麵攔著他,卻還是沒有成功。
雅歌拿著饅頭,邊走邊吃,等到了北邊大街上的孫府門口,自己的饅頭都已經吃完了。 光吃了饅頭,沒喝湯,現在有點渴。
不過,還是先處理事情要緊,雅歌上來就哐哐哐的拍門,拍了半天沒有人開。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都還沒有起?
雅歌抬頭看了看老高的日頭,這也不是啊,現在都不能算早上了。
“思齊?思齊?給我開門啊!”饒是這樣叫了半天,還是沒有給開門的。雅歌心中疑惑,難道接下來,自己要踹門了?
正當雅歌一籌莫展的時候,瞅見了不遠處有個茶水鋪子,上麵的茶字隨著微風招搖,看的雅歌更渴了,摸了摸衣袖荷包,半天從裏麵扣出了一個銅板,還是先喝水吧!
拖著還甚是虛弱的身子,雅歌走向了不遠處的茶水攤子。道:“掌櫃的,來一壺茶水。”將手中的銅板給了那掌櫃的。
沒有想到,那茶水攤子的掌櫃,竟然是認識雅歌的,道:“這不是紀掌櫃嘛,快,趕緊坐下。”
雅歌現在是渾身的沒有力氣,想來是自己病又重了。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
那掌櫃的,給雅歌上了一壺上好的茶水,雅歌也沒品出他說的龍井是什麼味道來,隻顧著解渴了。先是給幹下了三大碗去。
雅歌看了看,這茶水鋪子離孫府很近啊,那這茶水鋪子的掌櫃,是不是就會知道點什麼。 將茶水鋪子的掌櫃招呼了過來,道:“掌櫃的,你看不遠處那處小院住的那公子,你知道嗎?”
那掌櫃的也是個好事的,直接道:“你說的可是那個你拍了好久門的那家?”
雅歌點頭,就是那家。
掌櫃的道:“搬走了,我今天一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我這茶水鋪子剛剛支起來的時候,就見門口停著兩輛馬車,不過是待了一炷香的功夫,出來了一個長得很是俊俏的公子,上了馬車,那馬車直接就奔著南邊去了,大概是出城去了吧!”
雅歌沒有想到,這孫淵竟然搬走了,還這麼的快。她記得昨天去見孫淵公子的時候,整個院子裏,好像就隻有孫淵和思齊兩個人,那這兩個人估計是都走了,這樣的話。自己想找個人問一下都沒人了。
雅歌道:“多謝啊。”說完就打算走了,自己這既然找不到人了,還在這裏待著幹什麼。 卻被茶水掌櫃的給拉住了衣袖,道:“紀掌櫃可是認識那院子裏住的公子?”
雅歌一看這人是滿臉好事的表情,道:“不算是認識,就是見過罷了。”她也不想和孫淵認識啊,他畢竟是帝都大戶人家的公子,在雅歌心裏,這種人都比較危險。吳煊也是啊!
但是那個茶水鋪子的掌櫃卻是來了勁的,道:“不瞞你說,那個公子,我不過是今天早上看了幾眼,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人,那通身的氣度,哪裏是尋常的人比得上的啊!我冒昧的問一句,那公子是哪裏人?”
雅歌被這話說的有點不耐煩了,道:“那公子聽說是帝都來的。”
那茶水鋪子的掌櫃的驚道:“原來是帝都中的公子啊!我說呢,長的就像是那說書人口中的如玉公子一般。”
雅歌見那人還想繼續問下去,可是自己不想再回答下去了啊!
忙道:“我這鋪子裏還有事,我先走了啊!”說完是落荒而逃。
這茶水鋪子的掌櫃,沒有想到,是這般的愛打聽事。
那茶水鋪子的掌櫃見雅歌跑的比什麼都快,也就沒有給雅歌說,自己還聽到了那公子在上馬車前說了一句話來著,說的好像是怎麼樣了?而後,不遠處一個人回了一句,涼了。雖然自己是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這應該也無傷大雅。
雅歌回到了自己的鋪子中,見娘還在等自己,自己卻又是暈暈乎乎的,一摸額頭,又有點熱,這本來就是早春的時節,還有一絲絲的涼意,雅歌剛剛跑的急,怕是才會又病了的。雅歌隻好將被子給掀了,又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