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煊見雅歌高興成了這個樣子,但是還是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你這一身錦衣華服的夫人打扮出門可是不行的,想出去了,就讓雪兒找幾件我前幾年的衣裳,你應該能穿,穿著男子的衣服再出門去。還有帶著小廝。”
“吳大哥,我這正有此意的,你想,這吳家給我的這些東西,光是金銀首飾,就是名貴的很的,我那裏還就這樣帶著出門招搖的道理。所以穿男裝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還學會了藏富的道理了,行,是個低調的。
吳煊繼續道:“這再加上吳家的名聲,現在不大好,你要是穿著女子衣服,說自己是吳家的新婦,不大安全。”
這細細一想,吳煊有時候都覺得這吳家現在除了富裕,是個安國公府邸的名頭,其他的也沒什麼了,讓雅歌嫁進來也有可能是連累了雅歌。
雅歌道:“這點我知道,所以我出門會十分的小心的。”說著又拿著那木牌子左右的翻看。
吳煊笑著道:“行了,你要是今天想出門,就趕緊回去讓雪兒給你找衣服去吧。這都什麼時辰了?”
雅歌一看,也是這太陽都老高了,道:“那吳大哥你先在這裏自己清淨著,我就先走了。”說著起身行了禮,一路歡脫的回了淬玉院。
雅歌的這句讓吳煊自己先清淨著 ,倒是讓吳煊有些像笑,這世間大概也就隻有一個紀雅歌這樣的人了。有趣的很。
等回到了淬玉院,雅歌忙叫雪兒先停下自己手中的事情,而是將之前吳煊穿過的衣服給找出來。
這雪兒倒是不解了,道:“主母,這煊爺前兩年的衣服,現在也不能穿了,找出來又有什麼用處啊?”
“煊爺是不能穿了,但是我還可以穿的啊!”
雪兒道:“主母幹什麼要穿男子的衣服?這衣櫥中的衣服不是挺多的嗎?”又不是缺衣服穿了。
雅歌道:“我這是要出門,但是又不能穿著女子的衣裳出門,所以隻好去找吳煊的衣服來穿了。”
雪兒聽了雅歌說的這話,倒是將自己給嚇的不輕,道:“主母說什麼?要出門?要是出門的話,坐著馬車,多帶幾個小廝不就可以了嗎?怎麼還要穿男子的衣服?”
雅歌見這淬玉院中沒有人,便擺了擺手,道:“你這是不知道,穿男子的衣服有穿男子衣服的好處,行事方便些,那樣就不用帶這麼多的小廝出門了。”
“那也不行啊!這外麵多危險啊!什麼拍花子之類的,可多了去了。”
雅歌看著雪兒這一臉的無奈樣子,也是,這雪兒好像是很小的時候便被賣到了吳家,所幸的是,這吳家也算是忠厚之家,雪兒從小到大,出了流彩有些蠻橫一些。受的委屈並不大,但是要是沒有遇上那些積善之家,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但是自己是從小野慣了的,那裏還能坐的住,道:“我這是從小像一個男娃子一樣左右亂跑,不會出事的,再說了,這次我是回我家的鋪子,也近的很,走的路也都是人來人往的鋪子前麵,所以不會有事的。”又將自己手中拿吳煊給的令牌晃了晃,道:“看到了吧!這是你們煊爺給的出門的令牌,這可是你們煊爺同意了的。”
這雪兒一聽雅歌說什麼人來人往的鋪子什麼的,倒是還真的生出幾分的羨慕來,畢竟作為大家世祖的豪門,這從進來,倒是很少有幾次出去的機會,因此雅歌這樣一說,倒是也想出去看看,但是這一不是過年過節的,二不是什麼跟著主母出去伺候的,那裏能出去。
雅歌看出了雪兒眼神中的羨慕,也是這雪兒應該沒怎麼出去過,就是出去了,應該也是去辦事什麼的,沒怎麼玩過。雅歌眼珠一轉,道:“你想不想跟著我一同出去,就我們兩個,不帶小廝了。”
雅歌這話說的對於雪兒來說,是太過於大膽了,但是又忍不住的想去。
雅歌看出了雪兒的心動,覺得這雪兒是和胡微雨差不多的年紀,就應該像胡微雨一樣,沒事的時候上街上去玩一玩,買一些自己喜歡的零嘴。繼續道:“到時你換一身小廝的衣服,我們不就成了哪家的公子帶著小廝出來玩的,到時候你說的什麼拍花子定是不會有的。”
雪兒真的是被雅歌說的連咽口水。不過是十四五的年紀,自然是想著玩的。看著雅歌,眼神堅定的道:“主母,奴婢和您一同出去。”
雅歌笑著道:“行,那快去給我找衣服去!我到時候帶著你去各個鋪子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