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號還是沒有回應。
這時我開始心急了,甚至死纏爛打地逼問。
百號終於是繳械投降地麵對著我對我說。
我說過了。
這時語氣聲音也大了一些,完全聽到了。
百號一臉嫌棄和煩躁,但也並沒有因為我的打擾而再次走人,更感覺是女孩子的猶豫,等待以及矜持。
而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根木頭一樣,但百號也並沒有走。
這時我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百號的臉上是一些濕潤的,以及風幹的淚痕一陣心疼。
我伸出手想幫百號抹去淚痕。
但百號還是再次推開了我的手,而且用盡了力道,仿佛是陽剛的男孩子的力道。
這時樹上的一隻鸚鵡飛過,並叫著聲,而穿過樹葉縫隙的陽光也更加刺眼。
我抬起頭,然後再看了看百號,心想現在大概也要準備回去了,估計也要到中午了。
百號,先回去吧。
這時百號卻強著硬坐在石椅子上,我稍微拉了下,猶如千斤的磁鐵一般重。
這時我不斷地求著情求她回去。
而過了一陣子後,百號也覺得似乎有些難堪,自己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然後對我輕輕地說。
是我太任性了。
百號的聲音就像春季的靈動的水一樣,聽得讓我的心都化了,而百號說的聲音,也很好聽聽起來很舒服。
而有時候,我覺得她更像是一個仙女一般,美麗動人,心靈如水,水做的女孩。
這時我聽到了百號低頭的回應,興奮地彎下腰拉起百號的手想牽著,牽回住所。
但這時百號像打了個寒顫似的抽回了手,然後說,我自己走。
咱兩回去吧,我烤肉給你吃。
這時聽到百號這樣的講話,我心都快飛上天了。
不管怎麼說,百號還是原諒了我,但對我還是讓我感覺有一些芥蒂,抗拒。
太陽光漸漸濃烈了起來。
我和百號也出了亭子,走過兔子樹林,橄欖樹林,直到出了森林,視野馬上開闊了起來。
海風也迎麵吹了過來,吹起了百號烏黑美麗的長發。
我想摸你的頭發,隻是簡單的試探啊,
我想給你給擁抱,就像以前可以嗎?
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小小的動作傷害還那麼大,
我隻能扮演個紳士,
才能和你說說話。
此刻在百號身邊深情地哼唱著。
而在旁邊的百號卻噗嗤一聲笑了。
臉上的沉鬱也一時掃光,
你瘋了,你唱給誰聽的。
我這時看百號笑了一聲,然後對著遠處浩瀚的大海說。
我,唱給大海聽的,唱給,大海母親聽的,唱給花花草草聽的。
百號這時被我逗樂了。
原本尷尬僵硬的氣氛才舒展開來。
百號這時抱著身體說,好冷。
海風一陣陣吹著,吹起了百號的長發,也吹冷了百號的身體。
而此時也是個絕好的升溫,合好如初的時候。
這時我張開雙手,對著百號認真,輕輕地說。
你冷,我就給你個擁抱,你餓,我就給你做吃的,你睡不著,我就哄你睡覺。
這時百號一臉嫌棄,你好幼稚啊。
這時我表現得像狼一樣,撲向了百號,來,我給你取暖吧。
這時百號推開我轉身咯咯咯地笑著,然後向廢棄車庫處跑去。
而我則在後麵追著。
陽光下,兩個人奔跑著,一個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笑著,叫著,大聲笑著,呼喊著名字,呼喊著浪漫溫馨海風中的聲音
時光的年輪如果轉到此處,一個攝像頭,拍出的一張照片,定格在此處。
之後,一路往返了新島嶼住處,是值中午,島鳥打著瞌睡,陽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