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一路的紅燈來到了馬芙蓉的家,整個過程大約足足走了40多分鍾。
對方的家庭住宅,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區裏麵,但我們到達的時候,我已經看見在樓下圍著幾個警察,對著樓上的一件事情指指點點。
這些警察當中有一個年輕的警察,我們之前見過麵,是在其他的案件當中我一麵之緣,可能是年輕警察的記性比較好而已,那年輕警察走過來,直接對我打招呼說:“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見到你了,你也是來看案件現場的嗎?”
看著眼前這年輕的小夥,我含含糊糊的點了點頭,但是由於距離的問題,我幾乎記不住他們的長相了,因為最近接觸的警察太多,他們都統一穿著同樣的服裝,每一個警察,正職業,外貌打扮都非常的普通,如果不是有一定時間的接觸的話,很難記住對方的名字和印象。
但對方既然這麼說了,我就順著這個話繼續講:“是的,這位是馬芙蓉小姐,是我的朋友,聽說他家裏出了事情,我特意陪著對方過來看看,這到底怎麼了?”
年輕警察對著馬芙蓉點了點頭,然後推開了一條道路,讓我們直接進入這個小區,同時對我說:“請您情緒不要太激動,之前您的鄰居報警說有一個可疑的人在你家門前走來走去,不久之後就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你的鄰居比較擔心,於是就報了警,但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家還是被盜竊了。”
警察說話的時候帶著我們,從這個昏暗的樓梯當中一直往前走,馬福榮家中所住的地區算不上是富人區,甚至說在這個城市當中,稍微屬於中下等的小區,建小區的曆史大約有20多年,樓房比較破舊,家家戶戶的房門都是那種老式的鎖頭,如果隻要想強行闖入的話,基本上有兩個大漢踢上幾腳就可以完全打開。
就是這樣一個小區,看起來平時比較貧窮,也沒有人會想到會有小偷,甚至大白天突然進來偷竊。
馬富榮的家住在第五樓,這裏沒有電梯,我們隻能順著樓梯往上走,一邊走的時候,那警察繼續安慰道:“不過並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偷,可是家中有一些家具應該是被砸爛了,馬福英小姐,您有沒有什麼得罪的人?我總感覺盜竊者並不是為了偷錢,而是有別的目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希望您能夠提供一定的線索,為了您的安全。”
芙蓉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依舊默默的搖頭說:“我記不住了,我就是一個賣花的,平時很少和人來往,也沒什麼朋友,不會有什麼能和我記仇的。”
年輕的刑警聽完後,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一副但願如此的樣子。
我們說話的時間已經來到了這大門前,光看了眼大門,我就已經能夠辨認出來盜竊的痕跡。
古銅色的鐵門現在完全是被打開的,在鐵門的鎖頭配置有著嚴重的被撬鎖的痕跡,上麵用重型的鐵器在門上掛著很多刀係,很多警察正在為在大門口用科技的手段進行調查。
我跟著馬芙蓉進到了房間裏麵,這時候發現整個房間已經是被翻騰的亂七八糟的很,梳妝台上的所有的化妝品全都丟在地上,所有的抽屜全部都是打開的衣服,櫃子裏的衣服也紛紛路丟了一地,明顯有人來到這房間,並不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尋找一些東西。
到這裏我就留了個心眼,慢慢的在這房間裏走了一圈,這是一個2室1廳的房間,其中一個是臥室,另外一個是空閑的,在大廳裏麵擺放著電視,而電視機旁邊還放著一聯串的項鏈,那些項鏈根本就沒有被移動過,看來犯罪者來的目的絕對不是錢。
那年輕的警察對著馬芙蓉問了好幾個問題,但是馬芙蓉就是說,自己根本就想不起來和誰有過仇恨。
我順路看了一下衛生間,發現衛生間也不留餘地的,北方通過一番,但是對方的內衣還在可見,盜賊也並不是為了色。
一個不為錢不為色的人來到這房間裏麵去道歉,這也太奇怪了。
我在巡視的時候,警方已經有了一定的線索,根據那個年輕的警察說,進入這個房間的應該是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力氣非常的大,可以一個人破門而入,不過奇怪的是,這個人也並不是普通,因為在鄰居家報警的時候,警察們立刻就趕到了現場,調查過監控器,結果發現就在這家被盜竊前後,大約一小時之間的空檔,監控器裏麵什麼都沒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