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下舉才,就要為天下惜才,這隻有大德大仁的人才能做到。從領袖人物的角度來說,更需要做到這一點,把為天下選拔人才作為自己的第一件要事來做。鮑叔牙推舉管仲,致使齊桓公稱霸天下。管仲病重時,桓公問誰可以接替他,因平常沒有留心接班人,而無言回答。桓公以易牙、開方、豎刁來問,管仲說:“易牙為了適應君主而殺子,沒有人情,不能用;開方背親而事君,也沒有人情,不能用;豎刁自宮以事君,同樣沒有人情,同樣不能用。”所以管仲死後,桓公就得到身死不葬的下場,齊國的霸業也就墜落了。
宋代時期,王沂公掌管大權,所有升官的人,都要經過他挑選才行。範仲淹乘機諷刺他說:“使天下士人得到重用是宰相的責任,王沂公的盛德唯獨缺少這一條。”王沂公說:“執政而想使恩歸於己,這個怨恨歸誰呢?”範仲淹佩服他的這句話,後代的人也承認這種說法。
李做宰相時,有來求官職的,見他的才可用,就正色拒他。已經選用的,或是不能用,必然和顏悅色地待他。學生們問原因,他回答說:“用賢才,是君主的事,如果接受了他的請求,這就是市恩,所以我一概拒絕,使恩歸君主。他得不到取用,就大失所望,如果沒有好的語言來對待他,就是取怨之道。使他知道不能成就的原因,更加勤勉地進取。”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出他的宏大溫和,忠公體國,不顯彰自己的情懷。
以改過為才能
古代的聖人說:“以大眾來決定事的人明智,以個人決定事的人就會遭殃。”作為領導人物的主要方麵,在於尋找出過錯,杜絕諂媚的行為。
喜歡人們阿諛逢迎自己,羞聽自己的過失,就是匹夫匹婦的常情;隻有聖人才能討厭歌頌自己的功德,勇敢地聽取自己的過錯。這樣才能虛懷若穀,善言自陳;才能包容萬物,聞過自廣;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不僅無損,而且有益。
蘇軾說:“從前堯告誡舜說:‘不要像丹朱那樣驕傲,隻有謹慎才是最妥當’。舜怎麼不是這樣的呢!周公告誡成王說:‘不要像殷紂王那樣的迷亂,酗酒貪色。’成王怎能不是這樣做呢!周昌以漢高祖作為桀紂,劉毅以晉武帝為桓靈。當時的君王,以不曾有的罪名,而寫入史冊,作為美談。”
陸宣公更是以懇切惻隱的話說:“我聽《春秋》傳裏說:‘哪個人沒有過失,有過能改正,就是最大的善了。’《易經》中說:‘人的修養能日益更新叫做盛德。’《禮記》中載:‘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商書》中仲虺記述成湯王的德說:‘用人不是單單為自己,改過時決不吝嗇。’周代的詩中吉甫讚美宣王的功績說:‘穿著禮服行使職權時惟恐有過失,隻有仲山剛好來彌補它。’《禮記》、《易經》、《春秋》是百世不衰的經典,都說不能以無過失為美,而把改過稱為大善大德,貴在改過日新。
“成湯是聖君,仲虺是輔佐的聖臣,以聖臣而讚揚聖君,不說本身無過失,而稱讚他改過。周宣王是中興時的賢主,吉甫是文武的賢臣,以賢臣來讚頌賢主,不讚美他無過錯,而讚美他補救過錯。這就是聖賢的意思,自然明白顯著。應當以改過為才能,不應以無過為尊貴。做人的行為中,必然有過失差錯,上麵的智人,下麵的愚者,都不可避免。聰明的人改過而能遷向善,愚笨的人恥於改過而趨向惡。遷向善就能使自己的德日益更新,這就成為君子。恥於改過自己的罪惡就日益積累,這就叫做小人。
“所以聽義能信義的人,常情不能難為他;從諫而不違背的人,是聖人所崇尚的。至於讚揚君德,歌頌主功,或以改過不吝為話題,或以有過失能彌補為美。中古以下,淳樸之風浸微。臣能不阿諛,君王也就聖明了。掩蓋著盛德而行小道,於是就有人進來胡言亂語,出去就是詭辯言辭的態度了!好詐由此滋生,善良由此沉落,君王的意念由此迷惑,陷害忠臣的罪名由此生出!諂媚的風氣橫行,禍害不可不大。
“如若聽到過錯,又羞於自己的短處,納諫又害怕人們知道,雖然有求理之心,必然沒有濟世的效果;雖然有悔過之意,必然沒有納諫的實名。這就是采納的事實不相同,隱見之情是小差別,它對於損失之際,已經有這樣的區別了;又何況不及中材,師心自用,任意居人之上,以驅逐正確的東西,拒絕忠誠的勸諫,怎麼沒有危險呢?”
陸宣公的這一段宏論,主旨明確,它的意思就是說,作為領導者,如若隻看到奴顏婢膝的臣屬,隻聽從唯唯諾諾的意思,隻喜歡歌頌德的言辭,無一個獨立特行的人,無一相反相逆的意見,無一舉過直諫的言辭,就會傾向危險,敗亡指日可待!
要想求過而能無有不知,就必得虛懷納諫。陸宣公又說:“領導者的納諫,以彌補過失為中心,以求過為當務之急,以能改正自己的過錯為大善,以能聽自己的過失為明智。所以進諫的人多,表示我納諫;進諫的人正直,表示我賢能;進諫的人狂言不羈,表示我寬容;進諫的人說了不應該說的話,表示我能隨眾。能做到這些,都可以叫做盛德。”
能納諫,就是廣開言路。言路廣,則不僅可以指出過失,聽出錯誤,就是政治的舉措,大事的決策,集天下人的正反多方麵的意見,都能樂於直言而無所隱瞞,盡言而無所遺漏了。這時就是天下的心,天下的意,天下的思,都呈現在我的麵前,從而可以綜合分析,得出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
人生自在方圓中
孔子提出了一種不能求大同卻應有小康之治的主張,他說:“當今的大道尋找不著,就要以天下為家。各自敬重自己的父母,各自愛護自己的子女。貨力為己用,大人處世以禮去城,城邑以開溝蓄池為堅固。把禮義作為紀綱來正君臣關係,確立父子情感,和睦兄弟,和順夫妻。建立製度,分配好田地,尊重賢能、勇敢、智慧,以立功效國為己用。大禹、殷湯王、周文、武、成王及周公,這六位古君子,沒有不謹慎於理的。他們從理相上觀照,以察看言行,考究信直,察出過錯,以仁義來糾正,以免百姓遭他禍害,這就叫做小康。”
萬古此身難再來,百年光陰轉眼過,縱然不能同流於天地,也不能玷汙了乾坤!
王陽明說:“以天地萬物為一體的人就是大人。”與天地萬物為一體,豈能以自己的私小為家,豈能以自己的私小而存於一心?豈能各自孝敬父母,各自愛護孩子?
領導天下,就要自己屬於天下,而不是天下屬於我。領導天下,就要把天下人的父母,都看作我的父母;把天下人的子女,都看作我的子女;把天下的孤寡獨夫殘疾廢人,都看作我的孤寡獨夫殘疾廢人。並且,天下人的賢能都是我的賢能,天下人的英才都是我的英才,天下人的富貴就是我的富貴,天下人的成就就是我的成就!有這種思想存在,又哪來的黨羽派係之爭呢?又怎麼有你我之別呢?又怎麼會生出忌妒之心呢?所以,存心於大,則天地萬物與我為一體;存心於小,則父子兄弟也如同楚越的差異;存心於遠,則百年的得失,也不能騷擾我的神誌,攪動我的心思;存心於近,則一時的利害也會環繞在我的心頭而不能推卸。
成天下人的私,卻不能成自己的私;成天下人的功,卻不能成自己的功;成天下人的名,卻不能成自己的名。忘我而我在,無我而我存,這樣才算大。人人都有自己對事物的看法,有了看法,就會執著於所見,並不肯自認渺小,自認不對。於是陷於小人之見、孤僻之見,這樣隻能叫做小明、孤明了。這樣的弊端自然不會遠大,不會高明。即使遠也不能長久,即使大也不能覆載無遺,即使高也不能圓通無礙,即使明也不能融徹天地。這樣的小成就,自然不能與天地同流而萬古長存。
如果局限於小,就難有闊達與發展,度量小就難以容人容物,心誌小就難以廓然而大公,見識小就難以高遠而悠久。執小就陷於自私,自私就一事無成。
執私就拘泥於私,執親就拘泥於親,執戚就拘泥於戚,執於師友就拘泥於師友,執於黨派就拘泥於黨派,無所不執就無所不拘泥。所以說人隻要有貪私的念頭,便銷剛為柔,塞智為昏,變恩為怨,染潔為汙,壞了一生的人品。所以古代人以不貪私為寶。
做精神上的強者
道家思想是出世的,所以他們講“不爭之德”;儒家思想是入世的,所以他們講“自強不息”。自強不息表現的是一種剛健而積極的精神。從中國曆史中可以看出,古代聖賢豪傑剛健而積極的精神,可以說自從三代以來經漢唐而沒有衰退。不管是從學術、道德文化上看,還是從武功上說,都取得了偉大的成就。
從宋至今人們誤認為晉魏時期清淡,又誤認為佛家空寂,甚至認為宋明的柔弱,滿清的摧殘,縱然有精神,也蕩然泯滅。所以現在想挽傾頹之風,首當力求思想獨立、精神獨立、人格獨立,以樹立依靠自己而不依靠他人的自尊、自信、自立、自強不息的心理,培養原有的剛健強勁之氣。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要想完成自己崇高而偉大的德業與事功,便不能不滋養自己崇高而偉大的精神。
有的人,之所以能出類拔萃超越世俗,而上參天地下垂萬世,全都在於精神,在於充盈著我一身的精神,在於充盈著天地間的精神。要想勝過他人,首先要在精神上勝過他人;要想超越他人,首先要在精神上超越他人。
不如人的人,首先表現在精神上不如人。而在這種精神的要素中,鑄造的聖賢豪傑,其主要動力也就是剛健精神與積極精神。剛健就使內勁收斂,發出來無堅不摧。積極則是英氣勃勃,迸發出來一往無前。這兩種精神相交相融,相輔相成,蘊於內而行於外。這兩種精神,數千年來在我國曆史上,造就了無數的聖賢豪傑,也孕育了我國的傳統道德文化與民族精神。
天圓、地圓、心圓
天是圓的,地(地球)是圓的,人心也是圓的。天地中有我,我心中也有天地。所以說,天下者是天下人的天下,決不能看做自己的囊中之物。所以古代的聖人說:“天看著我,百姓也在看著我,天在聽著我,百姓也在聽著我。”就是說,人才是天下的人才,切不可看做自己的人才;名器是天下的名器,切不可看做私有的名器。
隻有以天地的心為人心,才能透徹於遠大的義;以日月之照為照,才能達到高明的大義。能夠存著這種心理,就會大公無私,就能問心無愧,用心不欺,平心無偏。
有人說:“管理國家的人,不怕沒有人才,而是難於有公心;創立大業的人,不怕沒有奇策,而是難於有真心。”有公心,販夫走卒中都有勇士;有真心,愚人蠢才中也能生巧智。所以說公直能平天下,恭敬能格神明,真誠可通天地,忠信可走蠻夷。
不要以聖人自居而隻看得起自己,也不要自高自大而瞧不起他人。不要沽名釣譽,不要剛愎自用;不要驕傲慢物,不要多事喜功;不要枉法徇情,不要褊狹傷公;不要近利狹義,不要慘刻害仁;不要逆道專尊,不要違天持盈。以一人的私來敵天下人的私,以一人的利來敵天下人的利,必然是比不過了。所以說:務小利的人,大利得不到;爭小名的人,大名得不到。君主好公,而天下人都急於好公;君主好義,而天下人都行義。以一人的大公,致使天下人都大公;以一人尚義,致使天下人都崇尚義。這樣的所得又怎麼樣?
《大學》中說:“唐堯虞舜以仁做了天下的表率,而百姓都跟從他們,夏桀殷紂以殘暴做了天下的榜樣,而百姓也學習他們。隻要他們改變了相反的行為,百姓才不向他們求取。所以君子在許多方麵都要求助他人。”
無心快語
心不能做到豁然大公的人,就是不能端正自己的心,端正了自己的心自然就無偏。要想心正首先要端正自己,端正了自己就能端正家、端正國、端正天下。
所以《大學》中認為治國平天下的根本在於修身,修身的根本在於正心。孔子說:“自己率先端正了,天下誰敢不端正?”所以傅子說:“領導立德的根本,不外乎正心。心正而後才能身正,身正而後左右人員就正,左右人員正了,所有官員都正,所有官員正了,國家就正,國家正了,天下就正。
“所以天下不正,國家就不正;國家不正,所有官員不正;所有官員不正,左右人員就不正,左右人員不正,領袖人物就不正;領袖人物的身不正,心就不正。正心的道理就這樣說吧!”這是一個大端正!端正了心,就端正了自身;端正了自身,就端正了天下。
屍子說:“心,是身體的主宰。天子以天受命於心,心不正則天下混亂;諸侯以國受命於心,心不正則國滅亡;平凡人以身體受命於心,心不正則受殺害。”所以說治與平的道理,簡易並不複雜,四海以內的事,反求於心就能得到。所以端正了自己的心就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這就是得到了中庸的心德。上層人物保存著這個心,就能大而正。下層人物,自然跟著潛移默化。天下人的心都端正了,天下怎麼會無治呢?
什麼是正?止於一的叫做正。什麼是一?至善的所在與至善的道理。心達到了至善,就能恢複它的本來樣子。沒有喜好與憎惡,沒有習染,沒有物累,沒有滯礙,沒有親近,沒有忿恨。不牽掛,不動氣,不著意,不思慮,內心是開闊一片,純於白雪。保存著天心,遵循著天理,這個心不需要正就自正。心有所正,行就有所止;心有所止,則自有所定;心有所定,則自有所靜;心有所靜,則自有所安;心有所安,則自有所得。得,就能得到至善的本體。這樣就能得到一個心,有了這個心,就不會好惡於天下,就不會輕重於天下,這樣就自然不生其心。
“生於這個心,害於這個政。”不自生這個心,就是無善無惡的心。有了這個無心的心,自然能衝漠無朕,靈明無昧,至誠至神。而一切都歸於無意、無物、無念。這樣自有“竿頭絲線憑君弄,不犯清波意自殊”,便不會被天下動心,不被萬物累身,不被利與害昏智,不被生與死撓神。這樣隻有個相輔相存,隻有個天理當然。用這個心治理萬物,萬物都正;治理天下,天下都正。
當仁不讓
任何一個國家的民族精神產生,都是由民族性的滋養,長期的曆史文化孕育而成。從中國曆史上看,黃帝建立國家時,百戰征伐的尚武精神,唐堯虞舜的禪讓精神,大禹治水的精神,湯武除暴安良精神,孔孟的救世精神,秦始皇修築萬裏長城的精神,隋煬帝開鑿大運河的精神,及漢唐元時代的開拓邊疆精神,沒有不是以剛健精神、積極精神所陶冶熔鑄而成的。
總而言之,隻有剛健精神才能成仁,隻有積極精神才能取義。孔子以“智、仁、勇”而達德,推行天下的五達道,實際也就是以仁為中心。以智能知仁,以勇可行仁。懷仁的人則剛毅,所以“隻有懷著仁德的人,才能愛人,才能恨人。”懷仁的人則勇敢,所以能“當仁不讓於師。”談到仁,必然談到人,絕不是個人主義的思想,而隻求成就一個自我,所以能“自己想立人就能立人,自己想達人就能達人。”能夠以“天下為公”,必然能使“老人有所歸宿,兒童有所成長,壯年有所作用,鰥、寡、孤、獨、殘疾人,都有所供養。”所以說仁的精神,實際含有群體精神,服務精神,利人精神,利世精神。
“有智慧的人沒有迷惑,有仁德的人沒有憂愁,勇敢的人沒有畏懼。”儒家的大仁、大智、大勇精神,與“成仁取義”的精神,都是要人們認清一個“是”,成就這個“是”;認識一個正義,成就這個正義;認識一個真理,成就這個真理。因為認識的確切,才能做的真實,就可以產生浩然雄渾的正氣,能“生死都不改變自己”。
由於儒家提倡的行仁行義精神,所以能產生一種剛健精神,大無畏的精神,不怕死的精神,為國家為民族敢於獻身的精神。
容人如同嚼橄欖
剛健精神表現於內的,是能夠容納他人、寬恕他人。
《尚書》中說:“一個人有容納的大量,他的德行就大。”一個人必須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恕人所不能恕,忘人所不能忘;才能理人所不能理,為人所不能為,成人所不能成,達人所不能達,棄人所不能棄,如此就真正具備了剛健與積極精神。
史扌晉臣說:“容得幾個小人,耐得幾樁逆事,過後感覺到心胸特別開闊,吐氣揚眉。如同人嘴裏嚼著橄欖,當時感到不無酸澀,而後回味時,卻滿口清涼。”
範純仁說:“我生平所學的,得到的是忠恕二字,一生受用無窮。以至於在朝中做官,接待同僚友人,親近和睦宗族,都不能離開它。”又告誡學生說:“他人雖愚笨,責備時就明白;雖然聰明,責備自己就昏亂。如果以責備他人的心思來責備自己,以寬恕自己的心思來寬恕別人,就不必擔憂不能到達聖賢的地步。因而就要以容養量,以忍養氣,以恕養性,以忘養心。有這四養,而不能達到聖賢豪傑的地位是沒有的。”
耿楚侗有歌說:“俗情濃豔處,淡得下;俗情苦惱處,耐得下;俗情抑鬱處,遣得下;俗情耽溺處,撇得下;俗情勞擾處,閑得下;俗情牽絆處,斬得下;俗情矜張處,抑得下;俗情難忍處,忍得下。這樣做要有超世的度量,並且要有超世的持守。心中不平則鳴,心中有得就要說,就是無量。”
一個人依這種方法去修行,自然有蓋超越包舉的雅量。
忍字頭上有把“刀”
一個人能存心於道義,秉公理行事,一生光明磊落,皎如日月,抬頭不愧於天,俯首不怍於地,又有什麼畏懼的呢?既無所恐懼,“生死無變於己”,又怎麼能害怕自己的大勇不生,名節不能立呢?
隻要我們有勇氣,就能不怕危險,就能克服困難與危險,也就沒有危險了。有危險就有榮譽。所冒的險越大,榮譽就越大;所冒的危險越多,榮譽也就越隆盛。要冒大危險,就得有大勇氣。
曆史上有許多偉大人物之所以成為偉人,就是大量困難的克服者,大量危險的超越者,他們用大無畏精神克製取勝於種種阻礙中,並得到了力量。恐懼、悲觀、消極與畏難苟安的心理,是人類最大的敵人,它不但能腐蝕一個人的前途,而且能腐蝕一個人的生命,我們必須用大智大勇的大無畏精神,來克製這種心理。才能讓生命內部的潛在神奇力量,無限地發揮出來。
勇氣就是我們生命動力中最大的源泉,不然,生命便變成無動力、沒有價值、沒有意義的東西了。
大膽、無畏,永遠是成就大事業的人的顯著特征。生來膽小,不敢冒險,並畏避困苦的人,一生隻能做些小事了。有大無畏的精神去冒險克服困難,就是偉大人性中的第一要素。
戰勝了恐懼,你便使自己的心靈更新,勇氣倍增。不論遇到什麼困難,什麼危險,隻要你能以大無畏的精神,勇往直前,義無反顧,死而後已!就能使崇高偉大的理想得到實現。
有大勇的人是由大無畏精神所產生,除了由羞恥心養成的,由智慧心養成的,由不畏懼養成的以外,最後還必須以堅忍來培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