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破開這血咒,我自言自語著,不明白朱敏良這話倒底是什麼意思。
朱敏良說道:“黃先生內功純正綿長,應當是正宗道教的內功心法融合而成,雖然我朱敏良不懂內功心法,但是我們神秘調查局卻從來都不缺內功高手,所以,黃先生的內功氣息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這下,我不得不佩服神秘調查局的強大了,光是這個朱敏良先生,就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不過,說來說去,他並沒有提到怎麼確解這血咒之法,這才是我找他的關健因素。
我問道:“請問朱先生,這血咒應當怎麼破解?”
朱敏良擺了擺手說道:“要破解血咒,首先要知道這個血咒的來曆,你知道這個血咒是誰下的嗎?”
我答道:“我對道術一竅不通,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這血咒倒底是誰下的。”
朱敏良說道:“那我來告訴你吧,下這個血咒之人,他叫無禁。”
我驚駭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囁儒著說道:“這怎麼可能,這個棺材本來就是放的無禁屍體。”
這話一出口,我立即就後悔了,朱敏良突然間問我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棺材放著的是無禁的屍體?”
我驚出一身冷汗,這朱敏良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這麼一個小細節就引起了他的懷疑。但是,我還是臨危不亂的說道:“我隻是猜測,上麵那個墓的墓誌不是說這是無禁墓嗎?”
見我這麼反問,朱敏良的語氣緩和了許多,他說道:“這個棺材中埋葬的是誰的屍體我們還不肯定,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棺中有一具屍體存在。”
聽到朱敏良的話,我又一次被驚住了,朱敏良說道:“不過,令我們非常意外的是,這屍體竟然是一個小孩子的,而且是剛剛出生的嬰兒。”
聽完朱敏良講完這些,我記起那個木頭箱子裏羊皮紙下的那個黑色的跡印,雖然隻是剩下了印跡,但因為年代久遠,如果是肉身腐爛留下的痕跡,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心裏琢磨著,具體情況還是要問一下成才,畢竟,成才敦厚老實,很多事情他都是不會隱瞞我的。
朱敏良又說道:“從符咒上的靈力波動去推斷,下血咒這人的實力應當非常強大,我想,在場之人除了黃先生,沒有任何人能硬抗這種力量,所以我才不惜花大代價想請黃先生出手,可惜事與願違啊!”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心裏也是暗暗吃驚的,這神秘調查局的朱敏良真是實力驚人,雖然我們接觸不多,但他好象對我的實力調查的一清二楚。
我又問道:“朱先生,不知道這血咒有沒有什麼解除的方法?”
朱敏良搖了搖頭說道:“解除血咒的方法隻有兩個,第一,除非被下血咒的人實力在下血咒的人之上,也就是說我的實力必須超過無禁,第二,就是找到無禁本人,由他親自來解除這血咒。”
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都非常難辦之極,無禁是和紹夫、霍剛相提並論的人物,雖然我目前不知道他的實力究竟如何,但至少也不應當在霍剛他們之下吧!
雖然現在我的武功大有長進,但短時間內想要達到霍剛的層次,還是有不小的難度的。老三的病情一刻也不能耽擱,這哪有時間讓我慢慢的修煉,這也是我為難的問題之一。
那麼,隻剩下最後一個方法,就是找到無禁。
從種種跡象來看,無禁應當還活著。不過我現在還是不明白,方進德所說的無禁的那個屍體,為什麼是個嬰兒的骸骨,如果這嬰兒骸骨是無禁的,那麼很東西都沒法解釋了。
掛完了朱敏良的電話,我立即打電話給老七,問道:“老七,你現在在哪?”
老七回答道:“我還在西州市博物館呢,專家正在清理那個木頭箱子,提取木頭箱子上殘留的痕跡。”
我說道:“那邊有成才就夠了,你先到醫院來吧,老三現在昏迷不醒,我有事和你商量。”
“我知道了,頭!”老七在電話中說道,隨即匆匆掛斷了電話。
很快,老七就趕到了醫院,我對老七說道:“你在這裏好好的照顧老三,記住,不準占她便宜,如果被我知道的話,肯定饒不了你。”
老七伸了一下舌頭,做了一個奇怪的鬼臉,說道:“頭,你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敢碰嗎?”
我掃了老七一眼,說道:“你小子識趣就好。”說完,我就鑽進了豪車,目標肯定是西州市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