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紙被揭開,一灘黑色的印跡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灘黑色的印跡被羊皮紙死死的壓著,已經十分扁平,但是,雖然曆經了無數的歲月,但仍然可以看出來,那灘黑色的印跡是一個嬰兒的人形。
這代表了什麼,所有的人都不清楚。雖然我心中有疑問,可是老三目前就倒在我的懷裏,她的安危是我目前最為關心的。
很快,醫院的救護車來了,我把老三抱上救護車,臨走,對張成才說道:“成才,不管箱子裏麵有什麼,你要馬上讓我知道,現在我就送晨依去醫院,老七,你在現場呆著,有什麼情況馬上向我報告。”
老七點了點頭,說道:“頭,你放心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老七這麼一說,我放下一大半的心,在盜墓組的成員之中,我最放心的就是老七,別看他是個花道士,做起事來卻也不含乎的,每一件都幹得特別出色。
老三立即被送往西州市最好的醫院——西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在金錢的攻勢之下,很快他們醫院最好的醫生趕到了。
老三立即被推進搶救室診斷病情,可是,十幾個小時之後,醫生給了我難以相信的答案。
醫生說:“老三的腦部運作基本已經停止,也就是人類所說的腦死亡狀態,不過,依照醫學分析判斷,老三的大腦功能並未喪失,這說明她還有救。”
望著老三那絕世嬌美的容顏,我想起和她經曆的許多是是非非,的確,在我的心裏麵,早已承認丁蔭是我的另一半,但不知道為什麼,老三在我的心裏的份量一點都不比丁蔭輕。
老三揭下那道符的時候,究竟經曆了什麼?為什麼那個神秘調查局的朱先生非要我去揭那道符,他是一個精神念師,一定感覺到什麼,而這感覺老三肯定也有。
老三自小便冰雪聰明,要不然也不會考取北京大學考古係了,可是她現在的做法卻很不明智,我實在不清楚她倒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晚上的時候,張成才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先是詢問老三的病情,當然,我隻能對他實話實說了。張成才歎了口氣,說道:“黃童,你也不必太過傷心,也許晨依她吉人自有天相,會醒過來的。”
他說這話,敢情已經把我和晨依看作是一對兒。我歎了口氣,說道:“醫生說情形很不樂觀,到現在還沒有查出倒底是什麼病。”
張成才說道:“我看一件事一定和神秘調查局的朱敏良有關,也許他知道具體的病因以及解救方法。”
張成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不過,關於神秘調查局的細節,我還是想問問成才倒底是怎麼回事。
當被問到關於神秘調查局的情況時,張成才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黃童,你雖然財大氣粗,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去惹神秘調查局,就算你再有錢,也根本惹不起。”
這算是張成才給我的忠告,我看得出來,他並不願意給我透露神秘調查局的具體細節,不過,為了老三的安危,我還是找出了朱敏良給我的名片,拔通了朱敏良的電話。
我開門見山的表明了身份,當朱敏良得知是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非常意外,問道:“黃先生,怎麼今天會有興趣打電話給我?”
我答道:“我的朋友的病情很不容樂觀,朱先生,我想讓你給點意見,有什麼好的方法救我的朋友。”
朱敏良略微沉默了一下,說道:“黃先生,本來那道符我是想讓你去揭的,不過你的朋友既然願意代替你去揭這道符,我也無話可說。”
我心中咯噔一下,朱敏良這麼安排,肯定是有深意的。我問道:“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去揭這道符?”
朱敏良說道:“既然這道符已經被揭下,那麼事實我也不瞞著你了,不錯,這道符確實是天道符,而且是遠古最為邪惡的天道之符,上麵下了可怕的血咒。”
朱敏良說道:“正因為如此,普通人如果去揭這道符,那麼血咒上的靈魂就是會反噬入身,如果精神念師,應當能感覺到血咒上靈魂的強大,而我就是因為感覺到了,所以才有意讓黃先生去揭這道符。”
我冷笑了一下,問道:“朱先生,那你憑什麼認為黃某有能力揭開這道符,而其他人不行呢?”
朱敏良笑道:“我的精神力感知告訴我,黃先生的內息特別強大,自從第一眼見到黃先生,我就驚歎黃先生為奇人,所以有意拉攏黃先生進我們神秘調查局,但是黃先生無此意,所以我們也不強求,但是,這血咒之力,普天之下除了黃先生,其他任何人都破解不了,這才是我找黃先生揭開這道符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