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順著考古隊的印跡才找到這裏的,很明顯,他們選擇了進入這個山洞。
當然,他們的選擇肯定是在白天,而這漆黑一片的夜晚,山洞中無名的散發出一股寒意。
身為一個職業盜墓賊,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當然不會畏懼這區區的山洞。
然而,我剛進入山洞,觸目驚心的事緊接著便來了,因為,在黑暗中,我看到前方直挺挺的站著一個人。
雖然我的目力遠勝於他人,但從亮的地方看十分黑暗的地方,我的視線還是有些模糊的。
難道我的眼睛看錯了,這荒山野地的,哪裏會有什麼人影。
很快,我眼睛適應了黑暗的光線,這才發現,眼前果然站著一個黑色的人。
那人就這麼直挺挺的站著,目前還不能看清楚他長的什麼模樣。
“你是誰?”我突然間問道,精神一下子就開始崩緊起來。
令我奇怪的是,那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這讓詭異的成份更加的濃重起來。
我早已經把解血刀持在了手中,令我非常奇怪的是,這解血刀沒有發出青色的光芒。
這表明,眼前之人絕非邪惡的生命,這讓我心中略微的鬆了一口氣。
我十分緩慢的向那黑色人影靠過去,等到走近了一看,這才大吃一驚,因為眼前之人表情僵硬,似乎不像是一個活人。
從衣服打扮上可以看出,這人應當現代的人,而且是一個中年男子,這與張成才描述的考古隊員的容貌有些吻合。
如果他是考古隊的隊員,為什麼直挺挺的死在這裏,而且,這種死法特別怪異。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死後還能直挺挺的站立著,而且從麵部表情上看,他臉部極為扭曲,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
很快,我找到了答案,因為,我看到他頭頂之上有一張淡黃色的符咒。
老三被血咒所侵之事,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所以一見這符咒,我就想起了老三。
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也不敢隨便去揭這道符咒,搞不好這又是一道血咒,如果我倒在這裏,恐怕沒有人能救得了我吧!
這道符咒和那個神秘木頭箱子上的符咒應當屬於同一類的符咒,因為,我看到上麵有古文字出現,而且老七曾經反複研究過這些文字。
很明顯,這道符咒控製著那具屍體直挺挺的站立著,也不知是何人所為。
更令我猜測的是,這人究竟看到了什麼,臉居然扭曲成這副模樣,想來他死前一定非常害怕吧!
考古隊蒙受如此災難,這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既然發現了屍體,找出他們的死因才是關健,我也可以向成才有所交待。
我試圖尋找這人身上是否有傷痕,但是令我非常意外,這人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傷痕。
這人這樣直挺挺的站著也不是個辦法,我試圖抱起他,將他平躺在地上,也算是對死者的尊敬。
也就在這個時候,詭異的事情突然間發生了。
就在我抱起他身軀的時候,突然間,他的手開始動了,緊接著,強有力的手突然間緊緊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頭一次遇到這麼詭異之事,好在我武功已經有了一定火候,他這一掐之力,當然奈何不得我。
我食指在他的手上微微一彈,他的手臂便再也抓不住我的脖子,直接脫手而去。
趁著這功夫,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屍體為什麼會行動的真正原因。
很明顯,這是一具行屍,而且,是被人用邪惡的符咒煉化而成的行屍,手段非常殘忍。我幾乎不相信,在現代,誰還會有這種手段,竟然能煉化這樣的行屍來。
也可憐了那位考古學家,他肯定是在死前遭受了痛苦的折磨,因為古代典籍之中有關於煉製行屍的記載,手段非常殘忍。
看到這具行屍,我便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其他的幾位考古學家,恐怕也遭受了不測,隻是,我沒想到結局會如此之慘。
究竟誰在暗中操縱這一切,我雖然有疑問,但眼下,我沒有功夫去考慮這一切。
行屍又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這次,我當然不會再客氣,躲過了行屍這一撲,解血刀直接在行屍的背後狠狠的一拉。
鮮紅的血從行屍的背後流了出來。
眼前的行屍,顯然不夠成邪惡的東西,因為所有的煉屍流出的幾乎都是青色的液體,而眼前這人流出的是鮮血,顯然做成煉屍沒有多久,也難怪解血刀不會發出青色的光芒。
但是,我這一刀劃過之後,本來黯淡無光的解血刀卻突然間亮了起來。
青色的光芒劈開了周圍的黑暗,讓我更加清楚的看到周圍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