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祭司(2 / 2)

竟然有這樣的民族,我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來。考古專業出身的我向來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便問道:“這個名字倒也的確有趣,不知道朱先生對這個民族了解多少?”

朱敏良搖了搖頭說道:“事實上我對這個民族一點都不了解,我們關心的是那個古墓,裏麵究竟有什麼東西。”

聽了朱敏良的話,我心中一沉,事實上我思路正好跟朱敏良相反,我認為,這個民族和那個古墓一定會有內在關聯。

朱敏良他們一行人都是持著重型武器進入村落內的,這引起了村內敵對的目光。許多在屋前忙碌的村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我們。

這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這讓我警覺一下子就提高起來。

突然間,令我十分意外的事情出現了,我的解血刀竟然亮了起來。

雖然是在白天,太陽的光芒十分強烈,可是,解血刀發出青色的光芒我還是能感覺到的,這種感覺像針一樣刺激著我的神經。

這裏有邪物,天哪,邪物竟然敢大白天出來行動。

邪物已經失去生命非常久,所以解血刀反應特別靈敏。

照解血刀的反應來看,邪物的位置應當在最中間的那座茅屋之中,那座茅屋非常大,在整個村落之中非常顯眼,顯然住此屋的人地位不低。

這時候,我悄聲問朱敏良道:“朱先生,你知道這中間最大的茅屋是誰住的嗎?”

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朱敏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是大祭司所住的房子,曆代被選為祭司的,都是住在這裏。”

我臉色凝重起來,突然想起雨火帶我們去的那個村子,村裏的長老都是吸血化所化,是一個十分詭異的村子。

我對朱敏良說道:“朱先生,如果可以,我想見見那位祭司大人。”

朱敏良似乎驚了一下,問道:“你見祭司幹什麼?”

我緩緩的說道:“你不用問,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是說好了來到這裏,一切都聽我的嗎?”

朱敏良無話可說,於是他說道:“好吧,我試著幫你問一下,不過,你並不一定能見到祭司,而且,見他本人最好是晚上。”

為什麼要選擇晚上?我心頭立即又有疑問了,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祭司原本就是邪物。

如果真是邪物,那麼他的真正身份來曆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是哪個朝代的人物,是誰把他變成了邪物,他和曼寧之間究竟有什麼聯係?

一連好幾個問題連續冒了出來,我覺得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以前就冒然行動,很容易就出差錯。

朱敏良說道:“那好吧,我幫你問一下祭司,不過祭司不一定見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我就曾經見到過祭司一次,那是他們鬼族的祭祀節,由祭司親自出來主持的。”

既然朱敏良見過祭司,我不得不問祭司的詳細情況,比如說樣子等等,這對判斷是否是邪物有巨大的幫助。

朱敏良說道:“具體我也看的不是很清楚,當時晚上,而且沒有月光,祭司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把自己整個人都遮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朱敏良說到這兒,微微疑慮了一下,又說道:“當時,祭司給我們的感覺是,那眼睛靈動性很差,似乎沒有光澤,不像是活人的眼睛。”

區別血屍和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眼睛,活人的眼睛充滿著靈動,而血屍的眼睛比較呆滯,他們完全不懂得思考。

聽完朱敏良這麼說,我已經肯定那祭司是邪惡的東西無疑。

不過,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祭司動手,肯定會引發眾怒,而且朱敏良也不好向上交待,所以我才有見一見祭司的打算。

這時候,朱敏良試著和村落的人去溝通,可是溝通的結果非常失望,我們什麼線索都沒有得到。

我心中估計著,就是要見祭司,也要等到晚上,白天我們不可能調查出什麼來。

樹林的深處陰氣森森,我有一種直覺,這個村落一定守著什麼秘密,否則,他們也不會世代居住在這裏。

我對朱敏良說道:“現在我們先回去,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來。”

這下朱敏良就更加不理解了,問道:“黃先生你這是為何,白天我們方便做事,也有利於躲避樹林中的邪物,如果到了晚上,這個村落特別恐怖,林中的邪物也會出現,那樣我們會有大麻煩的。”

我冷笑著對朱敏良說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們的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