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離開這裏,但很快,我躲過了眾人的視線,利用梯雲縱的輕功再次潛了回來。
我悄悄的躲在樹頂上,觀看著整個祭祀儀式的進行。
許多祭祀石雜亂無章的擺放著,千年的風雨侵蝕,這些祭祀石已經麵目全非,但是,它顯然隱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
隻有通過獻祭的過程,才能發現整個秘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但也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件令我十分吃驚的事。
族中的年長者開始為祭司解除身上的繃帶,這讓我更加好奇起來,新上任的祭司會不會和前任祭司一樣,臉部也有一大洞。
答案很快有了,眼前的少女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麵容嬌好,臉部十分光潔,與常人無異。
但我的眼睛立即差點掉了下來,因為,我看到了難以相信的事。
什麼,她竟然成為了鬼族的祭司,這不大可能吧!
這少女我曾經和她有過一麵之緣,他正是張寶應身邊的那個神秘少女鈴兒。
鈴兒在此出現,那個假的張寶應倒底去哪裏了,難道暗中控製鬼族的竟是他們倆個,那張寶應給我解血刀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
許多時候,你隻有知道了結果,你才能發現整件事情的真相。
也就在這時候,我的解血刀突然間亮了起來。
這是有邪物靠近的征兆,我精神一下子高度緊張起來,同時使出聽風辨位的功夫仔細的注意著四周。
一隻血紅的小蟲從地底鑽了出來,它沿著鈴兒美麗的胴體緩緩的向上移動。
鈴兒的表情十分恐懼,但是,她似乎沒有任何抗拒能力,隻是任憑血蟲在她的身體上爬行著。
難道血蟲又想借此機會控製這少女,這麼說來,似乎所有的祭司都是同一命運,是什麼原因使他們延續這種古老而又奇怪的傳統呢?
我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三把菱形飛刀,隻要血蟲膽敢進入鈴兒的身體,我立即用飛刀對付它。
說實話,在《九陽道訣》之中,也有關於血蟲的記載,隻是這種蟲類戰鬥力本身並不高,煉製方法卻非常困難,如果不是煉屍的高手,是很難煉製出來的。
我猜的果然沒錯,血蟲已經爬上鈴兒的頸部,它的翅膀微微的張了開來,發出極細微的響聲。
不能再等了,一旦血蟲進入鈴兒的身體,我想再傷它那就困難了。我手一抖,三點寒芒飛射而出。
之所以發射出這三把飛刀是因為我有極大的把握,在不傷到少女的情況下將血蟲擊殺。
飛刀幾乎是貼著少女的麵皮而過,重重斬在了血蟲的身軀之上。血蟲的腦袋就像是豆腐做的,一下子被菱形飛刀切割開來。
血蟲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下,但是,很快,鬼族中的長老便發現了我的存在。
事實上,我躲在樹林中極隱蔽的位置,發射的暗器又是帶著旋轉而出,如果不是高手,根本發現不了我的位置所在。
但是,一道人影悄然無息的向我掠了過來,我看得出來,那人就是鬼族中最年長者,想不到這家夥竟然懂得古代武功。
那麼這麼說來,他才是鬼族中的幕後控製者,以前那個祭司被血蟲所控製,恐怕也是這家夥故意而為。
沒等那鬼族的長老靠近我,一甩手,一點寒芒又是飛射而出。
要去換作以前,以我的飛刀絕技再配合強大的內功,眼前這長老根本就不在話下。
事實上,我一把飛刀我也沒指望能射中那長老,因為我已經從對方的輕功判斷出,對方的功力之強,絕對不在我之下。
如此強的功力,絕對是可以憑內息硬接我的飛刀的,而我的飛刀非常珍貴,用一把少一把,所以還是要節約著使用。
果然,我的飛刀被對方硬接下來,但對方的身形卻緩了一緩,借此,我手持解血刀淩空而下,狠狠的向對方刺去。
從解血刀和對方的身形來看,對方肯定不是邪物,因為像血屍之類的這種邪物,雖然速度奇怪,力量也巨大,但他根本就無法調動內息。
麵對我強大的攻擊,那鬼族長老似乎毫無懼意,他雙掌一合,一掌緩緩的向我拍來。
雙方的交手都帶著強大的內息,所以,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平淡無常,但實是凶險萬分。
兩股強大的內息相撞,發出驚天的響聲,似乎引起了整個空間的震顫。
這鬼族長老的功力,竟然跟我是半斤八兩。
要是我沒有給老三傳輸內力,我自然是可以輕鬆戰勝對手,現在的情況對我而言還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我是孤身一人,而對方有幾名鬼族的長老在此,所以拚個兩敗俱傷是很不劃算的做法。
但是,事情突然發生了轉變,因為,在黑暗的密林中,一道人影緩緩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定睛一看,大為吃驚,他竟然是朱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