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丁能時刻處在戒備狀態,丁能的背上雖然多了一個賴大師,但作為武林高手來說,這點份量顯然不足為懼,並不影響到他身形的移動。
在我身形移動的同時,在電閃之間,我左一抖,三點寒芒從手心飛射而出,帶著高速旋轉,直接向那少女的身形射去。與此同時,右手的解血刀已經高高的舉起,整個刀身發出青色的光芒,向邪惡少女撲了過去。
顯然,這次我和丁能並肩作戰,分工十分明確,丁能負責牽製,再加上賴大師的精神力幹擾,而我則是主要戰力,專門正麵與對手搏鬥。
雖然看起來我的任務十分危險,但三人之中,我的武功是最高的,輕功身法也最靈活,如果我都不行,那丁能和賴大師也會步我的後塵,包括外麵那些正在迎擊血蟲的人,全都要成為這條母蟲的美餐。
就在我的解血刀即將刺到少女身上之時,突然間,少女身形一閃,又是詭異的輕功身法,很從容的便避過了我的三把菱形飛刀和解血刀這一擊。
這時候,她的人形麵貌已經完全變了,整個臉部和僵屍差不多,看起來詭異無比,兩條肩上,長著兩隻碩大的利爪,利爪之上長滿了勾刺,和母蟲身體上的利爪十分相似,不過體積卻小了很多。
攻擊我和丁能的,就是這兩隻利爪,它們變幻無形,可隨意伸長攻擊對手,而且速度奇快,讓人防不勝防。
但我驚奇的不是她的攻擊模式,而是那詭異的輕功身法。
此輕功身法並不在我的梯雲縱之下,就奧妙程度來說,也是不相伯仲的,隻是,這輕功身法和我的梯雲縱是完全不同的。
很明顯,母蟲對這種輕功的熟練程度要遠遠的超過我,所以,就目前的形勢而言,我的解血刀很難刺中她。
她閃到一個角落之後,肩上的兩隻利爪再一次伸出,分別向我和丁能狠狠的刺來。
終於看清楚了母蟲的攻擊手段,不過,這手段十分單一,時間久了,很容易被我們看出破綻。
前一條母蟲就是這樣死在我們的手裏,所以我們絕對有必要和這條母蟲耗下去。
賴大師放出的精神力一波一波的衝擊著母蟲的靈魂,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蟲的進攻速度明顯的緩慢下來。
因為吸食了人腦,集合多人的記憶,所以母蟲的聰明程度遠遠在我們之上,她當然明白這樣耗下去對她沒有半點好處,而且,賴大師的精神力強大的驚人,她的神誌已經開始模糊起來。
當然,母蟲的輕功還是十分奧妙,至少在我看來,還沒有明顯的破綻,所以現在想要傷到母蟲,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也就在這時候,我的耳中傳來了絲絲尖銳之聲,憑借著母蟲強大的內力,向黑暗空間無聲無息的傳播開去。
丁能的臉色也變了,他對我說道:“不好了,這是母蟲求救的信號。”
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我的腦中想到的另外一件事,而且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能力最為強大的那條母蟲,現在還沉睡在黑暗的深處。
如果那條母蟲此刻從黑暗的地底爬出來,那麼我們要對付兩條母蟲,確實有些麻煩了,形勢會對我們不利。
按照原來的計劃,是由朱氏兄弟去拖住最後一條母蟲的,可是母蟲的強大超乎我們的想象,我想,就算是片刻功夫,朱氏兄弟也不可能支撐的住。
所以,這個計劃注定是失敗的,丁能原來是讓他們去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