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非常野蠻,但是不用這種方法在鄧陽看來就難以讓敵人知道造孽的報應,他要讓敵人們都知道,在種花國大地上做出的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他們也要為此付出代價。
“不……不……饒了我,饒了我。”被二哈按住的敵人瘋狂的踢蹬著自己的雙腿,一股熱液猛然間不由自主的浸濕了他的褲子,就連二哈也鼻子動了動,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壞家夥的胸口,頓時壞家夥慘叫一聲,更加驚恐的喊叫起來,因為他已經看到,鄧陽將這那些同伴的腦袋都擺在了先前的那一塊巨石上。
忽然他瞪大自己的眼睛,嘴裏喃喃自語的對著鄧陽發抖著乞求道:“別殺我,別殺我。”
在這個時候,壞家夥已經對死亡充滿了恐懼,之前他還對於死亡無所畏懼,因為在他的內心裏那種迷信的死後入天堂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但是現在鄧陽卻找到了他們的缺口,讓他明白,即便是死了他們也再也沒辦法回到他們的家鄉,沒有辦法再進入所謂天國。
雖然對於這些滿手鮮血,滿身罪孽的敵人能否進入所謂的天堂,鄧陽抱有百分百的否定,否則這樣罪大惡極的家夥還能夠進入天堂,恐怕那樣的天堂也是地獄,因為惡人所在的地方自然充滿了罪惡。
嘭!鄧陽一腳揣在敵人的腦袋上,原本正在痛哭流涕不停求饒的敵人頓時被他這一腳踩在山坡上並不厚實的泥土裏,鄧陽看了一眼這個滿臉驚恐,淚水橫流的敵人,微微的搖了搖頭,這些敵人或許是戰爭的犧牲品人,如果不是戰爭他們可能也隻是敵對國國土上備受剝削的哪一類人,但是他們既然加入了戰爭,那麼他們就沾染了罪孽,那麼就該死。
噗嗤!鋒利的刀鋒劃過壞家夥的脖子,在鄧陽巨大的力氣麵前壞家夥的腦袋直接被割了下來,鄧陽拿著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腦袋放在石台上,石台上現在已經有了十六個腦袋,這些就是對死在山洞裏的那一家人的祭奠,將敵人的腦袋安置好,鄧陽拿著一根樹枝,用敵人的鮮血在石台的正麵寫下一段用日語,隨後提著自己的狙擊槍離開,他要在這茫茫雪地上讓給敵人知道真正的特種兵具有怎樣的殺傷力。
呼哧,呼哧……一聲聲軍靴踩在積雪上的聲響,北川良武和吉澤板上一起來到石台旁,他們追捕了鄧陽一夜,但是現在都沒有找到鄧陽的蹤跡,而且還因此損失了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北川良武手下的精銳特種兵,北川良武沒有想到,僅僅是一次訓練,但是自己的部隊居然死傷如此慘重,他現在手上直屬的部隊隻有一個小隊,區區一百人,而且還是散布開的,並不是在同一個地方,他身邊隻有四個分隊,也就四十人,但是現在卻損失了一個小隊了,他不得不懷疑,自己麵對的到底是一個人兩個人,還是一群精銳的種花國部隊。
否則在他看來單單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造成這樣大的殺傷力。
“混蛋,吉澤君,你確定圓木人就隻有一個人,和一隻大狗嗎?”北川良武憤怒的將石台上的頭顱全部掃掉,同時用自己的戰刀狠狠的砍在石頭上的字跡上麵。
“還不夠,隻是一個開始。”鄧陽在石頭上書寫的文字,在敵人看來簡直就是一種威脅和挑釁,還不夠,隻是一個開始,在敵人看來這句話就是這個種花國人還要繼續獵殺他們,而且還使用最為恐怖的斬首的方式,這無疑是在打擊敵人的士氣。
對於敵人來說,他們不畏懼死亡,但是最恐懼被斬首,因此他們對於斬首即恐懼有憤恨。
“北川少佐,我們確定絕對是一個人,和一隻體型巨大的軍犬,這是一個精銳的圓木人戰士,他殺死了我們十幾個勇士。”吉澤板上麵色嚴肅的說道,他敢肯定敵人隻有一個人,因為他們在雪地上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腳印。
北川良武點點頭:“好,那就繼續搜索,既然這個圓木人僅有一個人,那麼不管他是什麼妖魔鬼怪,我們大武運帝國的勇士都會把他斬首在武士刀下。”
敵人們的內心充斥著猙獰的殺意,如果說鄧陽人數不少,那麼他們可能會等待援兵,畢竟這一路上追擊而來,他們的部隊甚至連拖住鄧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全部消滅了,這樣的敵人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他們必須小心行事,但是隻有一個人的話他們子彈不會懼怕。
然而他們不知道,鄧陽此時已經摸到一個敵人的哨所旁,看著哨所內十幾個敵人,鄧陽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鄧陽現在必須要做一件瘋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