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集鎮的南邊,上百個敵人彙聚在這裏,從敵人們聽到槍聲之後他們就立即從鎮子中彙聚到這裏,隻是他們來到的時候佐藤依男已經帶著部隊追了出去。
龜山內藤是敵人駐紮在韋集鎮的副總指揮官,他看著地麵上被整齊擺放的頭顱一臉的寒霜,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小隊長佐藤依男為什麼追擊出去,這樣的侮辱是個敵人都無法忍受,不過他對於自己手下部隊的戰鬥力還是非常有信心的,通過敵人士兵的話他知道敵人隻有十一二個人,而自己追擊出去的士兵多大三四十人,在這樣巨大的優勢麵前種花國部隊根本無法抵抗。
龜山內藤和種花國地方武裝打了很多次了,從關外到熱河早已經摸清楚種花國抗戰武裝的作戰模式,在他看來種花國的抗戰武裝都是一些烏合之眾,既沒有嚴密的組織性也沒有進行正規的訓練,更別說什麼戰術運用了,種花國的抗戰武裝力量往往都是各自為戰,武器低劣,僅憑著一腔熱血就和敵人們作戰。
這樣的部隊在全副武裝的敵人麵前自然翻不起什麼浪花,也因此讓敵人對於地方抗戰武裝非常的看不起,他們不認為這些人能夠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危害,通常他們一個小隊駐守的碉堡就可以阻擊上百人的地方武裝,而一旦一個小隊衝過去,數百人的地方武裝人員也能夠被他們擊潰,他們就仗著武器精良一直以來並沒有吃過什麼虧。
也正是因為他們在熱河良好的表現所以才會被敵人的指揮部調往韋集鎮負責機場運輸通道的守護。
然而正當他等著前方的捷報的時候,忽然森林中竄出十幾個慌不擇路的士兵,龜山內藤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因為逃出來的人不是種花國人,而是他們自己的士兵。
敵人的小隊現在隻剩下不足十五個人,而且一個個臉色驚慌,身上更是非常的髒亂,這是他們在潰逃路上栽倒在地上沾染的泥土,而且很多敵人的頭盔也在混亂中不知道跌落到哪裏去了,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群難民一樣。
敵人沒想到自己的部隊會這麼的狼狽,他們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一方的部隊,因為他們根本不敢相信種花國地方武裝人員能夠將自己的部隊打的那麼狼狽,種花國部隊的正規軍是不可能來到這裏的,因為在機場的周偉是幾個戰場,徐州戰場蚌埠戰場和阜陽戰場,每一個戰場上都有著大量的部隊,種花軍隊不可能衝破那些不對的封鎖到達他們腹地的,所以在他們看來一定是本地的抗戰武裝,可是龜山內藤更加不明白了,既然是普通的抗戰武裝自己的部隊怎麼會被打的那麼狼狽。
之前來的時候就說他們追出去的部隊有著三四十人,然而這逃回來的居然僅僅隻有不到一半,這簡直就是巨大的傷亡,這種傷亡在戰場上幾乎就等於喪失了戰鬥力。
“混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龜山內藤快步走到佐藤依男的身邊,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佐藤依男的臉上,這樣的慘敗讓龜山內藤萬分憤怒。
然而看著這些士兵狼狽的模樣,他還是出聲問道:“混蛋,難道你們遇到了圓木人的大股部隊?”
在龜山內藤看來,能夠讓自己一方士兵這麼狼狽,那麼敵人可能擁有眾多的兵力,最少也得在一兩百人左右,在他看來隻有數百人的種花國部隊才能夠將自己一方的部隊打的如此狼狽。
佐藤依男被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臉上,不過他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而是微微一愣,隨後趕緊彎下腰鞠了一躬然後出聲說道:“哈伊,副中隊長閣下,我們遭遇到了圓木人的襲擊,不過隻有十一二個圓木人。”
啪!
“混蛋,廢物,大武運帝國皇軍的恥辱,隻有十來個人的圓木人部隊就將你們打的如此狼狽,而且損失過半?你簡直就是大武運帝國的恥辱。”聽到佐藤依男說隻有十一二個人龜山內藤頓時怒火衝天,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一個恥辱,在種花國戰場上的戰鬥中,人數相當的情況下敵人還沒有被打的這麼淒慘的戰鬥。
又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佐藤依男內心裏簡直恨死了龜山內藤了,他何嚐不知道這有點不敢置信,但是種花國人手上的武器實在是太凶猛了,十來挺衝鋒槍的射擊聲簡直就像是十幾挺輕機槍對他們進行打擊,他們不過三四十個人,怎麼可能經受的住十幾挺衝鋒槍的掃射,在火力的絕對劣勢下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隻能夠逃走。
“指揮官閣下,圓木人雖然隻有十一二個人,但是他們手中的武器卻非常特別,那是一種能夠連續發射的機槍,個頭非常輕巧,卻能夠打出密集的子彈,我們就是遭受了那十幾挺如同輕機槍一樣的機槍掃射之後才潰敗的,簡直是太恐怖了,還請指揮官閣下息怒。”佐藤依男知道自己作為下屬不能夠反抗自己的指揮官,因此即便他內心裏對於這個家夥恨之入骨也不敢絲毫表現出來,敵人的部隊是非常殘酷的,在自己的長官麵前如果自己表現的不恭敬一定會受到嚴厲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