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閣下,指揮官閣下,快看,快看!”一個敵人兵斯聲大喊著,因為他突然發現了他們之所以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秋山充三郎急忙走了過去,現在任何一件事情都可能成為他的救命稻草,所以任何一個看上去可能的機會都會被他姥姥的抓住。
不過當他走過去順著手電筒的亮光看向前方的時候,頓時看到了一副恐怖的景象。
隻見這是一個環形通道,正是他們之前休息的那個地方,但是此時這裏的景象卻極為恐怖,因為有著數十個敵人兵的屍體倒在地上,而且更為恐怖的是這些士兵的腦袋全部都搬了家。
而且最為讓人驚恐的是那一個個腦袋居然還都帶著恐怖的微笑。
尤其是那個靠在牆上已經沒有了腦袋的敵人兵,他居然將短刀插在了牆上,而很顯然他的腦袋是自己狠狠的撞向刀刃的,也正是如此才使得他的腦袋被自己割掉。
不過讓這幾個敵人兵震驚的不是這些敵人的屍體,而是這個敵人屍體腳下不遠處的一撮小火苗。
沒錯,一撮非常小非常小的火苗,然而看著這撮火苗卻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混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秋山充三郎雙眼之中露出興奮的神色,他本身是接受過新式教育的,自然知道人想要或者就需要呼吸需要空氣,否則一旦沒有了空氣就會導致腦袋眩暈,而這在他看來就是他們手下那麼多士兵死亡的原因。
“混蛋,怪不得圓木人在這裏點燃了那麼多的油燈和篝火,他們這是在消耗地道內的空氣,混蛋,無恥卑鄙的圓木人。”秋山充三郎這個時候終於是將問題想清楚了,他知道自己的部隊究竟為什麼那麼離奇的死亡。
然而此時他卻看到了一絲希望。
秋山充三郎走到那把武士刀的前麵,這是短柄武士刀,僅有半米長,是敵對國武士雙刀中的短刀,主要用來在最後階段盡心搏殺或者為神皇自殺。
然而正是這把短柄武士刀告訴他們希望在什麼地方。
呼呼呼……
微弱無比的風聲從武士刀和牆壁中的縫隙裏傳來,這風聲非常的細微,而且到達下麵那僅剩一丁點的篝火上時就已經被消耗殆盡。
其實本身這個地方不應該還存在著空氣的,但是碰巧敵人們身後的那堵牆正式一個拇指房門所在的地方,敵人兵自殺的時候直接將武士刀插在上麵,如果說武士刀一動不動,那麼空氣依舊無法從武士刀的邊緣傳遞過來,因為武士刀的刀鋒和土牆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然而敵人自殺的時候卻狠狠的撞擊在刀刃上,這使得一絲空氣傳遞過來。
另外也是巧合,那些上從泥土留下來的時候中間一些成塊的泥土擋住了其他泥土的下泄,使得被堵上的通道內還有這一些空隙,那些空氣正式從空隙中傳遞過來。
“哈哈哈,有救了有救了!”秋山充三郎露出瘋狂的笑容,隻要能夠將這裏挖開,那麼他們就能夠活命了。、
然而在她信息的時候,後方的敵人兵還在一個個的倒下,那一縷的空氣是在是太稀少了,現在地道內的空氣早已經消失殆盡,因此一個個敵人現在都感覺到了窒息。
“啊……啊……”最後的一些敵人吧歪倒在地上,張大著嘴巴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然而他們卻根本呼吸不到隻能夠徒勞的長大這嘴發出一聲聲無聲的淒厲慘叫。
鬆川佐太郎依舊還活著,他奮力的向前邁出自己的腳步,唯恐和這些倒在地上翻滾嘶吼的敵人呆在一起,他知道隻有和還能夠站著的走在一起才能夠活著。
他之前一路走來,在後麵的敵人兵一個個倒下,正式因為如此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越是落後,那麼越表著死亡。
因此他奮盡一切力量即開所有擋在自己前方的敵人兵,而他的選擇明顯是正確的,因為落在後麵的敵人兵都死了,而他卻還活著。
很快一縷光亮出現在他的眼前,十幾個敵人兵正在一麵土牆上瘋狂的用刺刀挖掘者,一點點的泥土被刺刀那並不寬闊的刀刃挖下來,然而卻有著更多的敵人兵在挖掘之中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能夠起來。
他看到了自己的聯隊長岩井廣野,也看到了自己的旅團長秋山充三郎,現在這位少將正和普通的士兵一樣瘋狂的用自己的雙手扣著泥土,而他們所在的地方似乎更加容易挖掘一點,用手就可以將一些泥土挖掘掉,而且越是靠近哪裏,似乎人的精神氣也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