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國人?”敵人的小軍官抬起自己的腦袋,看向不遠處的來人。
來人有近百個,每個人的身上都穿著黑色縮緊的皮質衣物,腦袋上卡著一個如同惡鬼一樣的頭盔,嘴巴的位置有著長長的一根軟管,盡頭則是一個巨大的扁平物體。
走在最前麵的鄧陽看著這個敵人兵,這個敵人兵的臉上有著一絲痛苦,但是卻雙眼異常的命令,根本沒有被自身的痛苦掌控了自己的思緒。
“問問他要不要幫他解決。”鄧陽非常厭惡敵對國人,但是卻並不厭惡這種能夠抵抗住毒氣的人。
雖然鄧陽想要殺掉所有的敵人,但是並不意味著他不會大發善心。
“哈伊!”在鄧陽的身後,鬆川佐太郎站出身來,他看和眼前的這個敵人指揮官露出一絲笑意。
這種毒氣他是知道的,鬆川佐太郎雖然職位軍銜不高,但是畢竟有著很強大的身世後台,因此對於南都的敵對國部隊有著一絲的了解。
當時他聽到敵人派出了毒氣部隊的時候一張臉都已經嚇蒙了,那種武器是多麼的強大他是知道的,因為在進入南都的時候他親眼看著幾個敵人的毒氣兵將數十上百的種花國百姓扔進了一個教堂之中,隨後釋放了毒氣。
他永遠不會忘記當時看到的那些景色,永遠不會忘記那是多麼的恐怖。
他當時就堅毅鄧陽撤離這裏,因為他認為種花國的部隊現在可能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但是鄧陽並沒有走,而是簡簡單單的就將敵人的毒氣部隊殲滅掉了。
而這之後鄧陽更是準備主動出擊,隻不過主動出擊,必定是敵人潰敗之後,如果正麵作戰種花國部隊最多和敵人打成一個平手,僵持在一起而已。
鬆川佐太郎本來是反對的,現在他已經和鄧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鄧陽這支部隊出現任何不測,那麼對於他們來說就意味著死亡。
但是他反對並沒有什麼作用,鄧陽還是帶領部隊出來了。
一千一百名特種部隊,和四百名機槍火力部隊展開了攻擊。
而敵人很顯然被這樣的攻擊給打的措手不及。
緊接著鬆川佐太郎又看到一團團的黃色霧氣,頓時知道這場戰鬥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有了結果。
他想象與喜愛敵人在之後出現的場景就有點不寒而栗,因為他可以想到那種淒慘的畫麵。
而現在他已經看到了,那滿地恐怖的死屍,說明中賀詞的戰鬥敵人將會付出多大的代價。
他看向這個依舊在抵擋著毒氣的敵人指揮官,這個人的眼睛非常的清澈,裏麵有著一絲後悔,有著一絲無奈,也有著一絲淡然。、
敵人的小軍官看了眼鬆川佐太郎,他不知道這個人人是誰,但是他知道一定是一個敵對國人。
隻是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這裏向壞新高部隊投降。
他雖然也認為這支種花國的部隊戰鬥力非常的強。
但是他卻不會因為這個而向種花國的部隊投降,一個武士的榮耀不容他玷汙。
“尊敬的胡夏國指揮官,我不需要你們為我解決性命,我隻希望在我死後你們能夠砍掉我的腦袋,我不想回去了,哪怕是變成孤魂野鬼都不想回去了。”敵人的軍官看著鄧陽笑著說道。
恩?
鄧陽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敵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他也不想多問,看了眼敵人腿上的傷勢他知道,這個敵人已經沒有了活命的機會,雖然這裏的毒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是哪怕是一絲的毒氣都能夠讓這個敵人兵再也沒有生機。
而很顯然這裏空氣中的毒氣還足夠輕易的殺死一個人。
敵人的基層軍官對著鄧陽點了點頭,隨後抽出自己的短刀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胸痛。
噗嗤。
一聲穿透皮肉的聲響,鋒利的短刀直接插進了他自己的胸膛,緊接著就看那敵人兵猛然將手中的匕首一個旋轉,隨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鄧陽看了眼身邊的鬆川佐太郎,鬆川佐太郎微微點頭,隨後走上去抽出對方心髒處的短刀,隨後狠狠的砍在脖子上。
咕嚕嚕!
一顆腦袋掉在滿是鮮血的雪地上,滾動了兩下。
“毒氣的效果已經開始出現了,命令所有的部隊對慌亂的敵軍進行一次攻擊,隨後立即清理戰場撤退。”
鄧陽聽著遠處嘈雜聲,他知道現在敵人已經被這次毒氣爆發給嚇壞了,畢竟對於敵人來說死傷實在是太慘重了。
哢嚓……
一輛汽車轟隆隆的向前疾馳,在雪地上飛奔。
但是在汽車的四周卻有著無數淡黃色的霧氣飄散出來。
在車子內,末鬆茂治和磯田三郎兩個人都臉色一片鐵青,同時充滿了無盡的驚恐。
“完了!”末鬆茂治內心裏升起一絲悲涼,他知道那些毒氣的作用原理,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不吸入那種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