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看著對方也不由的笑了起來,他很長的時間沒有被人這樣的威脅過了,而且這次對方似乎還有這很大的優越感。
“你是在威脅我?”鄧陽冷笑著問道。
殘狼不置可否的說道:“也不算是威脅,而是說出一個真實的實情而已,雖然不知道你們用什麼方法,將敵人消滅掉,但是可以看出來並不是你們的實力,你們這區區三四百人,還不被我們西譚山放在眼裏,咱們西譚山現在有兩千兄弟,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自誤。”
“哼!自誤?我看自誤的是你們,殘狼你回去跟你們的大首領說,如果想要我們的武器,那麼用命來拿吧,否則一個子彈殼都別想拿走,我們長官可不是你們這群王八犢子能夠威脅的。”聽到殘狼威脅鄧陽,一邊的周虎可不幹了,當即站起身來出聲說道。
在周虎看來,隻要有鄧陽在這裏,這個所謂的西譚山土匪算什麼東西,敵人那麼強的實力都被鄧陽給滅了,何況這些土匪。
“嗬嗬,好,好,你們有誌氣,那麼就等著我們把。”殘狼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那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於這樣和他們西譚山勢力這樣說話的人了。
不過聽到周虎叫鄧陽是長官他不由的看了過去,出聲說道:“周虎兄弟叫你長官,哼,不知道你是義勇軍還是什麼人?”
“獨立軍,你還有什麼想法?”鄧陽冷笑一聲,當即出聲說道。
恩?
殘狼微微一愣,獨立軍的威名可是非常大的,他們當年就遭到獨立軍的追擊,當年他們的勢力已經擁有三千多名土匪,最後在皖北地區被獨立軍的剿匪部隊一路給趕回了燕冀老巢,在內心裏他們對於獨立軍還是非常的畏懼的。
不過看著周家堡的部隊裏就鄧陽這麼一個穿著軍裝的殘狼內心裏也沒有了多少畏懼,因為他們知道周家堡的這些人很可能很快就麵臨一個巨大的危機。
“哈哈,這位鄧長官,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是獨立軍,但是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所麵臨的情況,沒有我們西譚山的幫襯,那麼你們鐵定會在短時間內被剿滅掉,不過我們可以和你們有著一個交易,你們說如何?”殘狼本來準備起身離去,但是看了看外麵的車轍痕跡,卻露出了一絲笑容。
“恩?你又想說什麼?”鄧陽本來就沒有準備攔住這個殘狼,雖然這個西譚山很可能對他們不利,但是現在鄧陽根本沒有去想這些家夥,因為他們現在必須做好準備,因為敵人很可能隨時過來。
昨天晚上的戰鬥雖然幹掉了很多的敵人,但是說不得敵人的部隊已經和外麵的敵人進行了聯係,這麼多的敵人死在這裏,絕對會給這周邊的敵人指揮部帶來非常大的震撼,隨後就是圍剿。
現在這該死的西譚山土匪送給了他們驢車和馬車,可能本質上是一次摸清楚周家堡武裝他們的位置用的,但是同時也等於是和敵人串通一氣了。
“哈哈,很簡單,隻要你們放下武器,將所有的東西交給我哦我們,那麼我們可以允許你們躲入西譚山,你覺得如何,這對於你們可以有著很大的好處的,而且還不用死人,否則到時候敵人一來你們可就沒有那麼好命了。”殘狼笑著對著鄧陽威脅道。
在他看來現在周家堡的這些人一定是非常的驚恐,說不得他能夠不費一槍一彈就能夠將其收編了。
不過他剛剛說完,卻看到周虎和鄧陽對著他麵露冷笑,不由的冷哼一聲:“好,既然你們拒絕,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鄧陽他們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殘狼也不是傻子,既然對方都已經表現出這樣的表情,那麼很顯然對方並沒有將他看在眼裏。
殘狼走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周家堡已經和殘狼所在的西譚山對立起來了,那個名叫陳辭的青年此時也有些坐不住。
“怎麼你怕了?”鄧陽看向一邊作為客人的陳辭,這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此時似乎想要離開。
陳辭不由的苦笑一聲,他此次過來是準備和周家堡聯合的,或者說是準備投靠周家堡的。
這西譚山的人也已經和他們聯係過了,但是他們並沒有答應,雖然他們隻有百來人,但是在他們看來,和一樣從外麵逃進來的周家堡合作比和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土匪合作要好得多。
但是他沒有想到,周家堡的人居然和西譚山的土匪起了衝突,而且看上去似乎也和敵人幹了起來。
他們也不是沒有和小股的敵人打過仗,但是這個時候他們更想要的是保住自己。
雖然他不認為投靠西譚山是一個好主意,但是也要等周家堡的人度過了這個難關他們才會進行選擇,在這樣的時候如果真的和周家堡的人合並在一起了,那麼他們很可能就要和周家堡的人馬一起跟敵人作戰,那樣一來簡直就是和找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