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徹底的歸順種花國,歸順獨立軍那麼等待他的絕對是一個無比淒慘的命運,被殺死是絕對的。
但是他同樣也知道,隻要自己順從,隻要自己能夠給獨立軍帶來好處那麼就能夠保證自己的性命,他沒有想到鄧陽會這麼的無恥,居然派遣了這麼多的軍人跟隨著他,而且這些軍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當初在海上的時候,在那艘船上可是有著足足三百多人的家族士兵,但是麵對區區五十人的獨立軍小隊卻輕易的將他們消滅掉了。
他同時看到在登陸舊金山的時候,在獨立軍清除名單中的那幾個赫赫有名比較反華的野牛國人在不知不覺中被殺掉,甚至被遠在上千米之外的特種部隊士兵擊殺。
想到這裏關穀原三郎就感覺自己在渾身顫抖,他每一場暗殺都看得清清楚楚,更是看到這些人闖到連他們手下黑龍會都不敢過去的洪門堂口,哪裏這些特種兵倒是沒有動槍,但是單單靠著雙手上百人就將洪門堂口中那些一直以來強悍無比的夏僑人手打的落花流水,隨後在身邊這個種花國特種部隊指揮官和對方交談一聲之後,幾乎舊金山地區所有的夏僑全部被這些人掌握在手上。
他知道對方為什麼讓他看到這些,因為對方這是在告訴他獨立軍部隊的暗殺是多麼的恐怖,不管你跑到那裏去都是死路一條。
當然還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那就是敵對國本土,獨立軍的勢力根本滲透不入軍國主義的敵對國之內,就像敵對國的間諜無法進入獨立軍控製區是一樣的道理。
然而哪裏他根本不能回去,單單是他後背上刻下的字跡,以及在那個祭壇上字跡寫的那些話就足以讓他死上一百遍了。
因此現在他必須讓對方知道字跡的巨大用處,也讓對方對他放心才行。
所以他想到了一個無比凶殘的方法,那就是殺,殺掉一切擋住字跡的人,將關穀會社變成他自己的產業,將那些原本騎在他頭上的家夥全部殺掉,將那些和他爭奪家族控製權的家夥全部送下地獄。
而很顯然有著這些種花國特種兵的協助,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就在昨天晚上他的大伯三叔,四叔都死了,那些和他爭奪家族家主之位的家夥也一個個無聲無息的被丟到大海中喂魚了。
現在就剩下了他的父親。
“混蛋,為什麼?為什麼?家族花費了四千萬將你撈出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做?你的叔伯雖然一直以來和我們在競爭,但是畢竟沒有害過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做?”關穀原三郎的父親佬關穀露出無比憤怒的神色,矮小的身子更是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關穀原三郎驚恐的後退幾步,在他的內心之中還是有著自己父親的威嚴,那種深深的恐懼感從小到大都在他的內心之中。
看到自己這個心狠手辣的兒子在自己的麵前還有著畏懼,老關穀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在他看來那些人死了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自己能夠降服住自己這個野獸一般的兒子,那麼他還是富可敵國的關穀會社的總裁。
“好了,殺了就殺了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兒子,我的繼承人,隻要這些財富還在我們父子倆的手中,那麼他們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雖然你這次犯下了錯誤,但是我還是會原諒你的,好了你退下吧,我對你手下的這些人也是非常的看好,哈哈有著這些人的存在,那麼那些圓木豬根本無法和我們抗衡了,到時候這舊金山的地下世界就是我麼的了,至於那些黑手黨,哼他們都死去吧!”老關穀發出一陣陣的笑聲,他覺得自己的這個狠毒的兒子也不是一無是處。
在他的心中隻要能夠將這些精銳的敵對國士兵抓在自己的手裏,那麼那個時候就能夠將自己的這個孽畜給直接殺了,有著這樣一個兒子在自己的身邊實在是太恐怖了,有著這樣一個凶殘的家夥在身邊,即便是自己的兒子老關穀也覺得無比的恐懼,他忘不了自己兒子進來的時候那雙眼血紅的神色,不過他看到關穀原三郎的樣子卻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掌握了局勢。
然而他的笑聲很快結束,因為他看到跟隨者關穀原三郎進來的那兩名士兵已經用衝鋒槍對準他了。
而他的那個原本已經露出畏懼神色的兒子也露出了獰笑。
撲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