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出現在他們身後,手中拿著一柄長把的砍刀,看起來有點矛盾,與他的白色西裝搭配,顯得非常怪異,他在鼓掌結束後說:“閣下真是好武力,我沒想到這麼多人也不能帶給你足夠的麻煩,還得我親自動手,真是晦氣。”
鍾銘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從聽到掌聲的時候,先前鍾銘沒有注意到他,鍾銘剛經曆過一張戰鬥,多少有點消耗,精力不是非常的擊中,但是從另一個方麵也說明來人的實力非同一般,至少沒有簡單的被鍾銘發現。
鍾銘將李芸煙擋在身後,他問道:“你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西服男子沒有多說話的欲望,直接就動起手來,他將手中的長柄砍刀斜著倒提在身後,用很快的速度衝向鍾銘,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刀劈了下去,這一刀沒有花哨的地方,正因為如此,才具備了足夠的速度和威脅。
鍾銘手中的鋼管還在滴這鮮血,好在沒有被他扔在地上,可以繼續作為他的武器使用,他依舊是簡單的橫檔,砍刀鋒銳的刀口和鋼管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比普通的金屬撞擊要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手中傳來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鍾銘的虎口被震得微微發麻,不過終究還是擋住了這一刀,通過第一招的試探,兩人對於各自的對手都多了一些了解,鍾銘也對來人的實力有了大致的判斷,在他目前所遇到的人中,也就半仙原來找的那個殺手天下第七可以和他比擬。
而西服男子對於鍾銘的感受要更加的深刻,別看他剛才這一刀很簡單的樣子,實際上前衝的力量加上他手臂揮動的臂力,兩者合在一起並不是一般的可以抵擋住,曾經有人輕視過他這一招,不過最後都死在他的刀下。
他的確來曆不簡單,是付明背後的勢力找來的幫手,說來也巧,付明的靠山手底下的高手剛好來鬆海市有點事情,晚上付明將鍾銘的事情一說,並且給了足夠的好處後,西服男子就答應幫他出手一次,給鍾銘極其深刻的教訓。
西服男子名叫李鬆,在他混跡的那塊地盤,熟知他的人很少再稱呼他的本命,而是叫他的綽號“刀哥”。據說他手中的砍刀已經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很多出名已久的道上大哥,都折損在他的刀下。
李鬆一刀沒有見效,很快就旋轉刀麵,貼合在鋼管上麵,將砍刀當作劍一般往鍾銘的胸口刺入進去,鍾銘架起胳膊,用強壯的大臂帶動自己的小臂,把刺向自己胸口的刀鋒往上挑了出去,同時起腳,往西服男子的小腹處踹去。
刀哥往後閃開,臉上浮現出輕蔑的笑容,他說:“果然有兩下子,不過就憑這種程度的實力想要戰勝我還遠了去,接下裏就不是試探這麼簡單,我要用全力了,你最好小心一點!”
對於他的提醒,鍾銘隻回以兩個字:“奉陪!”
一根鋼管鍾銘感覺有點不夠用,他看到遠處地上散落著幾根鋼管,讓李芸煙自己小心後,他擺出了站頭的姿態,鍾銘將自己的重心降低,分開雙腿,蹲了一個馬步,手中的無奇直接指著李鬆,絲毫沒有弱了氣場。
李鬆暗暗點頭,不過卻沒有急著動手,他很爽快地對鍾銘說:“我不會對你的身後的女子做些過分的事情,至少不會向她出手,所以你大可放心,將全部的實力用出來,我也很想暢快的打上一架。”
鍾銘聽了這話,不管李鬆說的真與假,他都沒有放下對李芸煙的關注,而且這人的實力雖然強悍,但是李鬆認為自己還是可以戰勝他,隻不過要多費些氣力罷了,因此鍾銘並沒有對李芸煙說什麼,依舊用他的大半個身子擋住李芸煙,他不想李芸煙在自己的身邊發生一點點的意外。
李鬆舉著砍刀,再次向著鍾銘欺近,接近鍾銘之後,他先是橫著一刀砍了出去,被鍾銘豎著鋼管擋住,他立即變向,將刀鋒貼著鋼管往下,想要切削鍾銘的手指,鍾銘哪裏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他將手腕猛地一抖。
一股暗勁貧空產生,通過鋼管傳遞到看到上麵,砍刀的刀鋒瞬間遠離了鋼管,但是卻還在以極高的頻率的震顫,李鬆的手也跟著顫抖了幾下,他心裏暗自驚訝,這種暗勁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出來的,但是顯然鍾銘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