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形成熱烈的切嗟氣氛
智慧隻有在和智慧的碰撞中才會發出動人的火花,智慧碰不到智慧就要生鏽。因此,創造者與創造者之間的切磋、探討和爭辯,是激揚創造智能、砸斷常規思維程序的利器。1979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儀式上,發生了一件趣事,該年度三位得獎者中,美國的格拉肖和溫伯格都是康奈爾大學尖子班的同學。不僅如此,他們還是紐約布朗克斯高級理科中學的同班同學,這個班單在物理學領域就出了八位博士。布朗克斯中學1950年級有二十來個學生,他們組織了一個“科學幻想小說俱樂部”,格拉肖、溫伯格、範伯特等人都是其中成員。在這個“科幻俱樂部”中,誰想出什麼有趣的新玩意兒,便會很快在小夥伴中傳開去。這種自由自在的學習、討論和競賽的氣氛,對他們創造力的開發起了很大作用。在波爾領導的“哥本哈根學派”中,諾貝爾獎金獲得者和初出茅廬的大學生在一起討論問題。他們經常爭論和反駁,質疑和答辯,使思想相撞,知識相通,相互激勵,彼此促進。這種特殊的“微型氣候”一旦形成,十分有利於激揚人才的創造精神,誘發靈感,產生群體感應和共生效應。
著眼整體,建立合理的智力結構
合理的智力結構中應該有各種年齡、各種智能型人才的密切配合。巴丁、庫柏、施裏弗合作解決超導現象的理論,就是這種合理的智能結合的典型。當時,巴丁已50歲,獲得過諾貝爾獎金;庫柏不滿30歲,十分熟悉數學物理方法;施裏弗是才從麻省理工學院畢業的20歲的青年人,闖勁很足。他們經常聚在一起討論問題。一天下午,年輕的施裏弗突然想出了一個解決問題的簡明方法,但是他拿不準,庫柏也沒有把握。當時,老科學家巴丁正出差在外。當他回來一看,十分激動地說:“行了!行了!這就行了!”他們提出的電——聲子相互作用的超導理論,不僅解開了存在約50年之久的超導之謎,而且對核結構、天體物理和液氦的低溫行為的研究工作,也產後了巨大影響,從而獲得了1972年的諾貝爾獎金。在合理的智能結構中,還必須有合適的管理人才。有好的管理人才,不同的智力人才就能各得其所,這時兩個人才加兩個人才的作用就會大於四個人才。否則,就會2+2<4。例如海森堡是一位傑出的物理學家,卻不是一位研究所的好所長,他擔任馬克期·玻恩研究所的所長幾十年,既沒有多少成果,也沒有出傑出人才。相反,物理學家奧本海默有傑出的管理才能,雖然他終生沒有獲得諾貝爾獎金,但他指導的“曼哈頓工程”和領導的普林斯頓大學高級研究所卻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出了大批人才和成果。
倡導創新,鼓勵異想天開的冒尖人物
有突出的創造智能的人,總要突破平常思想的局限,成為眾人注目的“冒尖人物”。要大力激揚創造智力,就要大力鼓勵這些異想天開的冒尖人物。山有峰,才顯其險;針有尖,才顯其銳,刀有刃,才顯其利;智能有尖,才能突破創造。凡是千百萬人從事的事業,時代總會造就自己傑出的不同凡響的冒尖人物,群眾總會選出代表自己的佼佼者,這就是那些一代接一代、一代勝一代的偉大的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科學家、文學家……他們是時代的高峰、民族的精華,他們所起的突破創造作用是極其可貴的。能夠設想無產階級和被壓迫人民的解放運動可以沒有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周恩來這些偉大領袖的指導嗎?能夠設想近代和現代的科學革命可以沒有牛頓、愛因斯坦這些偉大科學家的貢獻嗎?顯然不能。在創造性的事業中,肯定冒尖、支持冒尖和創造者自己敢於冒尖、大膽冒尖都是缺一不可的。對歐幾裏得第五公理的“瑕疵”,兩千年來很多人隻是想去修補它。1730年,意大利數學家薩凱裏寫了一本書《除去歐幾裏得的一節瑕疵》,得出了一係列新的命題。但他過份迷信權威,循守舊規,不敢自闖新路,結果盡管走到了非歐幾何新體係的麵前,卻止步後退了。又隔了100年,德國大數學家高斯經曆了30多年的沉思,構想了非歐幾何,但他“怕引起某些人的喊聲”,觸犯舊的傳統勢力,一直不敢公開自己的見解。21歲的匈牙利青年數學家鮑裏埃獨辟蹊徑,創立了非歐幾何,但因得不到他人的理解、支持,自暴自棄地把已到手的成果隨便丟了。與他們相反,俄國年輕的數學家羅巴切夫斯基,通過獨立研究,抓到新幾何學的真理後,敢於更張,於1862年2月11日不顧多數人的反對公開了論文,終於使這株有強大生命力的新苗破土冒尖了。而1862年2月11日這一天,也被後代公認是“非歐幾何的誕生日”。由此可見,解放思想,倡導創新,努力造成一個敢於冒尖和支持冒尖的生動局麵,這對激揚和光大創造智能具有何等重要的作用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