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龍和秦如夢根本就沒往外麵瞧,二人一直在忘我地享受了那巔峰般快樂的感覺。
白桂花看了一會兒,渾身冰涼,芳心亂顫,隻好慢慢地從三樓沿著樓體滑了下來。
"葉龍,難道你真是個花心大羅卜?我長得這麼漂亮,在床上那麼配合你,你都要在外麵找女人!男人難道都是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非得要在外麵沾花惹草嗎?"
白桂花越想越苦悶氣惱,打車回到了戰龍安保公司。
在宿舍,她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屋子,林可心在她隔壁。
白桂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後,悄悄地打開了她帶來的那個大包袱。
裏麵有幾個小罐子,這裏麵都是毒蠱!
其中一個紫色的罐子裏,放的就是迷心蠱!
白桂花看了看那個迷心蠱,真想給葉龍用上,但又有點不忍心,打算再給葉龍一個機會……
此時已經是淩晨了,在瀚海市世紀賓館裏,梁珊正在接受紀委調查組的訊問。
這個調查組由省警察廳紀檢組的副組長齊長鳴帶隊,一共有三個人,另外兩個是瀚海市紀委的潘豔清和趙成。
其中潘豔清是女士!
作為梁珊的陪護,每天跟她吃住都在一起。
其一是監視她的行動防止她自殺,另外也是向她隨時隨地施加壓力,要她馬上交代所謂的"犯罪事實"。
梁珊在這裏已經被審了三天了,與外界隔絕,手機等一切通訊工具全都不讓用,形同拘禁一樣。
今天晚上,齊長鳴為了徹底擊垮梁珊的心理防線,對她進行了第一次夜審。
自從接到了警察部某大員的責令後,齊長鳴就聯係瀚海市紀委,給他派了兩名得力幹將,組成一個聯合調查組,雙規了梁珊。
警察部某大員已經暗示他了,隻要把梁珊的案子調查清楚,弄成鐵案,將來就有可能提拔齊長鳴擔任警察廳紀檢組的組長,甚至給他更高的位置。
齊長鳴聽到這個暗示後,一開始心裏還有些納悶。
紀檢部門檢查幹部是分內之事,怎麼還額外給他許諾升官的好處呢?
等他具體看到那份控告梁珊的材料後才知道,那些所謂的梁珊貪汙的證據並不充分,還有不少漏洞,肯定是梁珊得罪了某個京裏的大人物,人家這是故意要整她啊!
不僅僅是整她一個,現如今連她父親梁興國也都被邊緣化,調到瀚海市政協擔任副主席了,看來梁珊得罪的人背景實在是太強大了!
麵對那麼強大的勢力,齊長鳴隻能屈從壓力。
況且事成後還有好處跟著呢,所以他隻好昧著良心好好審審梁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就算她沒事也得給她找點事,更何況梁珊本人確實還有問題,就她那火爆子性格,能不幹點出格的事嗎?
今天晚上,齊長鳴叫來另外兩名調查組成員,坐在沙發上,開始連夜訊問梁珊。
梁珊穿著一身牛仔套裝,深色憔悴落寞,眼神中帶著委屈和憤懣,一動不動地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梁珊!希望你能認清形勢,交代你的違紀事實,你是一名從警多年的老警察了,你知道我黨一貫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交代你的問題,我們這一關你是過不去的!"齊長鳴望著梁珊,神情嚴肅冰冷,厲聲說道。
"是啊!小珊,你要是主動交代你的問題,我們會幫你說情,給你寬大處理的。"潘豔清語重心長地勸道。
來這裏之前齊長鳴跟她都商量好了,一個唱黑臉的,一個唱白臉的,另外那個叫趙成的紀委委員負責做記錄。
"你們到底要我交代什麼問題啊?"梁珊冷聲問道。
"你的問題我們都說了三天了!你有兩個問題,第一是貪汙受賄,第二是刑訊逼供!說具體點,這是你的銀行卡吧?"齊長鳴從懷裏掏出一張工商銀行卡,向梁珊晃了晃。
"那是你們帶我走的時候,從我兜裏沒收的,當然是我的了。"梁珊沉聲說道。
"這就對了嘛!這張卡我已經去銀行查過了,在一個月前彙入了五十萬人民幣,彙款方正是戰龍安保公司的財務賬號,五十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啊,你是懂法的,五十萬是受賄數額特別巨大的一筆錢,如果沒有什麼立功表現,起碼得判十年有期徒刑!"齊長鳴瞪著梁珊,神色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