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玉見城門打開,一位身披戰甲,精神抖擻酷似皇甫少華的老將軍騎著馬向她而來,劉燕玉會心一笑,想必此人就是皇甫敬老將軍。
“皇甫敬老將軍,劉燕靈這廂有禮了。”
劉燕玉拱手作揖,眼中含著敬意,皇甫敬雖初次得見劉燕玉,沒來由的對她十分有好感,雖不恥她堂哥的作為,但作為後輩中的佼佼者,他不得不承認劉燕玉身上有具有保家衛國的男兒胸懷。
“燕靈賢侄,你是劉捷,劉大人的侄兒,我與劉大人同朝為將,不必多禮。”
皇甫敬唇邊含笑,劉燕玉低頭應允,然後開口問:“小侄聽聞少華兄受了箭傷,不知情況如何,小侄能否見少華兄一麵。”
“燕靈賢侄,小兒雖中箭傷,但已無大礙,你有心了,你與小兒結緣於書院,而且還是不打不相識,自然可以見小兒,請隨我來。”
劉燕玉跟隨著皇甫敬進了邊城,在軍帳前下了馬後,跟在皇甫敬身後走進了皇甫少華休息療傷的軍帳。
皇甫少華躺在床上,轉頭瞧見皇甫敬與劉燕玉正向他走來,他忙起身相迎,劉燕玉越過皇甫敬,一臉憂心地按住皇甫少華。
“少華兄,你有傷在身,不必多禮,此次燕靈來此就是實現當日諾言,與少華兄沙場禦敵。”
皇甫少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燕靈兄,當日書院匆匆一別,沒來得及向你辭行,少華有愧。”
“少華兄,看你說到那裏去了,你不來與我辭行,想必也是怕我跟隨你來到邊關,你的苦心我能了解,還有小弟對少華兄才有愧,麗君小姐的事,我代堂哥向你致歉。”
劉燕玉一臉的愧疚,拱手作揖,皇甫少華擺了擺手,寬慰道,“燕靈兄,你無須道歉,麗君的事與你無關,要怪隻能怪我與她緣淺,至於你堂哥,我也沒有真的怪他,他隻是愛麗君成癡,說到底也是一個癡心人。”
劉燕玉見皇甫少華一臉的釋懷,心中對他的愛意更深,但是她知道皇甫少華心中隻放得下一個麗君,別的人根本進不了他的心。
皇甫敬見他二人談得頗為投機,悄悄出了軍帳,他心中希望劉燕靈的到來能衝淡少華心中的愁與怨。
“少華兄,你的傷勢如何?”
劉燕玉心中還是在擔心著皇甫少華的箭傷,畢竟那支箭射中的地方距離心髒很近。
“燕靈兄有心了,我的箭傷已不礙事了,現在隻是喝些藥調理身子。”
皇甫少華的臉上雖有笑容,但是看上去卻很傷感,劉燕玉知道他是為了麗君之死才會如此。
“少華兄,現在回疆大軍來勢洶洶,你可有對策,援兵幾日能抵達邊關?”
劉燕玉巧妙地把話題轉移到最近的邊關戰事,皇甫少華歎了一口氣,有點泄氣地說:“還有三日援兵才到,而這幾日回疆大軍已蠢蠢欲動,恐怕他們會攻城。”
劉燕玉知道情勢急迫,唯有撐過三日才有轉機,所以不能與回疆大軍硬碰硬,而應是巧計退敵,保存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