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麗媛的幸福家庭
時政
作者:劉敏 周翔
彭麗媛15歲考入山東藝術學院中專部,18歲參軍到總政,後考入中國音樂學院聲樂係,攻讀大專、本科直至研究生,獲碩士學位(我國聲樂專業最高學曆)。她是國家一級歌唱演員,全國政協委員。
20餘年的舞台生涯,彭麗媛為什麼總是光彩照人,有什麼秘訣?她坦言說:“這跟我的家庭有關,如果我的婚姻不幸福,心有磨難的話,我能有這個光彩留給大家嗎?”對事業對家庭的觀點,彭麗媛的態度很鮮明:“一個女人,事業和家庭都很重要。若叫我為事業,不要家庭、不要孩子,我覺得不可以理解。家庭是女人的靠山,是平靜的港灣。我的家庭,同所有老百姓一樣,是一個普通的家庭,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他曾當過8年農民
原來,彭麗媛自認為熟悉農村生活,吃過不少苦。可未想到,習近平經曆過的生活比她更苦。彭麗媛說:“他曾在農村當過8年農民,連肉也吃不上。有一次,生產隊好不容易發給他幾斤豬肉,他拿起刀,割下一塊生肉,就迫不及待地放進嘴裏,邊吃邊說:“真是太香了!”
最初,習近平是在中央軍委辦公廳工作,任當時的國防部長、政治局委員耿飆同誌的秘書,後來下放到河北省正安縣。1968年,又下放到陝西省延川縣一個名叫梁家河的小山村插隊。
一到晚上,村裏的老百姓就愛跑到習近平的土窯裏,聽他侃大山。習近平給父老鄉親講大山外的世界,講古今中外的事。村裏人深深地愛上了他,老老少少都喜歡找習近平聊天。
習近平酷愛學習,白天幹活一整天,深夜還要在煤油燈下讀書,讀那些磚頭一樣厚的書。
1972年8月,插隊知青習近平作為積極分子,被延川縣抽調到馮家坪公社趙家河大隊搞路線教育。1973年冬天,習近平提任梁家河大隊黨支部書記。他帶領社員到寨子渠打壩,當時天寒地凍冷得受不了。打壩,河渠裏冰塊很厚,不處理掉,壩基不穩,春天一融化,壩就塌了,會勞民傷財。工地上,習近平做了下渠挖冰塊的動員,可是寒冷刺骨,社員們沒有行動。習近平二話不說,第一個跳進冰水裏往外搬冰碴。幹了一陣,群眾感動了,紛紛脫掉棉襖、棉褲下水幹了起來。
習近平帶領社員們白天幹晚上戰,給村裏打了十幾個土壩,治理了好幾條爛溝。習近平還給社員們大辦沼氣,解決燒柴問題。當時,陝西省政府有關部門曾專門到梁家河召開推廣現場會。
1975年,習近平被推薦讀清華大學,臨走時,家家戶戶都請他吃飯。走的那天,全村人都沒上山幹活,排了很長很長的隊送他上路,送了十多裏,社員們還在送。習近平哭了,說:“你們對我這麼好,我不想走,就在這裏紮根農村一輩子。”一個和他非常要好的青年農民大聲對他吼:“你快走,你上了清華大學,我們就有條件去北京,要不然去北京沒有人管我們的飯。為了我們將來看北京,你非得走。”之後,送行的社員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些。但十幾個年輕人一直步行60華裏送習近平到縣城,晚上又一同擠在國營旅館的一間平房裏打地鋪睡。第二天,習近平帶著社員們到相館照了紀念照。
那是山裏人第一次照相,用了5.50元錢。習近平付錢時,社員不讓,你三角他五角就湊夠了。
他既是夫君,又是兄長朋友
有的人朝夕相見相知甚淺,有的人初見一麵就相見恨晚。彭麗媛和習近平就屬於後者。本來,彭麗媛最不喜歡那種媒妁之言介紹式的戀愛婚姻。她想象中的愛情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浪漫。在她的心靈深處,意中人既有清貧的書香之氣和質樸無華,又有寒門天才的自信與傲骨。然而,她自己也沒料到,命運安排給她的伴侶卻是一個高幹子弟———其父習仲勳是黨和國家領導人,習近平本人當時任廈門市常務副市長。
1986年底,朋友給彭麗媛介紹了個對象。當聽說此人在廈門工作時,彭麗媛說:“兩地分居怎麼辦?”她本不想接觸,但聽朋友說此人“出類拔萃”時,才答應見見麵。
見麵當天,彭麗媛故意穿條大軍褲到朋友家中。她有意考驗一下對方是否隻重外貌。一見麵,彭麗媛心灰意冷,對方土裏土氣不說,還非常顯老。誰知那人一開口就吸引了她。他不問“當前流行什麼歌”、“出場費多少”之類,開口便問:“聲樂分幾種唱法?”彭麗媛回答後,他又問:“很對不起,我很少看電視,你唱過什麼歌?”“唱過《在希望的田野上》。”他“哦”了一聲,“這歌我聽過,挺好的。”也許這就是心有靈犀。女友在樓下喊她,她沒有走。她不僅同他談了很久,還和他約定了下次“不見不散”。彭麗媛說:“當時我心裏一動———‘這不就是我心中的他嗎?他純樸又很有思想。’後來他告訴我,‘和你相見不到40分鍾,我就認定你是我的妻子了’。”
第二次握手,兩顆心更加被對方強烈地吸引著。他為她的執著、純樸、善良而傾心;她為他的深刻、坦誠、頑強、也為他的事業心而傾慕。習近平坦誠地告訴她:“我從事行政工作,很可能一天十幾個小時都不能顧及家。”彭麗媛說:“事業搞好了,家庭才能搞好,兩者相輔相成。”談曆史,談現在,談中國,談國外,談生活,談追求。臨別時,他深情地對她說:“雖然我們都受過很多苦,但是我們都保持了原有的純真和善良,希望再次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