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徐風問道。
看到白衣女人並沒有阻礙自己的意思,徐風便咬了咬牙,起身慢慢向著浴室門口移步過去。
當然,徐風走的是一步三回頭。
因為他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白衣女人到底是幾個意思。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可以判定她們沒有什麼惡意。
也不能說是沒有惡意,隻能說至少並不是想要徐風他們幾個的命。
因為在徐風救下安意柔的時候,白衣女人的那一刀本來是可以刺破他的後心的,但是她並沒有那麼做。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這個白衣女人給徐風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
徐風慢慢的到了浴室門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但卻聽不到裏麵有任何的回應。
徐風剛剛鬆懈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他回頭看著白衣女人,問道:“她們真在裏麵?你確定她們幾個還都活著?”
白衣女人也不回答徐風的問題,反而用她那如凝脂白玉一樣的手指輕輕的挑起了安意柔的下巴,一臉輕挑的問道:“手銬的鑰匙你放在哪個口袋了。”
安意柔不知道白衣女人在搞什麼鬼,冷哼了一聲,咬緊嘴唇倔強著就是不說話。
白衣女人看她的樣子,笑了笑,也不客氣,從沙發上起來,貓腰便在她身上一陣亂摸,口中打趣道。
“你還真是死心眼啊,他不讓你說話,你就真的不說話。嘖嘖嘖,我就不明白了,他那麼花心,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你這樣一隻凶暴的小老虎,心甘情願的做一隻溫順乖巧的貓咪呢?”
白衣女人的這番話,讓徐風心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種虛榮是男人天生就有的,並不包含任何的現實因素和目的性,就像少女們總是幻想童話一般的浪漫邂逅,男人也是如此,喜歡幻想。
比如徐風就幻想他自己擁有能夠吸引所有女人喜歡的特殊的魅力,當然,徐風這不是自戀,而是所有的男人,無論你是個多麼正常、多麼理性、多麼現實、多麼有自知之明的男人,你必然都有過這樣的幻想,有這樣的願望。
說不定更有臭屁者,還有過這樣的懷疑,甚至是為此經常而煩惱。
這種感覺就如同大家在隨波逐流於人潮人海中,突然擦肩而過一身材火爆,臉蛋精致的漂亮姐姐或者妹子,她莫名回首多瞧了你一眼,就會在你心底泛起一暈的漣漪不過,大家可別搞錯了,你沒愛上她,她也沒有愛上你。
你隻是愛上了她讓你覺得你自己和其他人與眾不同的那驚鴻一瞥。
女人天真,男人單純,僅此而已。
這白衣女人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徐風根本無法判斷,言行舉止無厘頭,毫無規律,更是讓人看不穿,也摸不透。
而浴室裏麵是否還有埋伏,徐風自己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根本不重要,反正現在徐風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索性就大膽的推門而入,順其自然。
結果,浴室的房門剛剛打開,緊接著就是八目相對。
徐風“我勒個去”的一聲大叫,連忙又轉身帶門而出。
看到徐風的狼狽樣子,白衣女人不由輕笑了起來。
而安意柔則是著急的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徐風麵紅耳赤,怒瞪著哈哈大笑的白衣女人,怒道:“如果你這是玩笑,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這不是玩笑,是教訓!”白衣女人的笑聲放肆卻不放蕩,一點也不淑女,可不知為何,仍有一種高貴優雅的女王範兒。
她看著徐風,然後繼續說道:“她們對我不敬,我無緣無故的也不好傷了她們,所以小小懲戒,也不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