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推門進去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就是我意料之外的誤會了,就像剛剛你進門的時候,我讓冷兒試你身手,卻是被你誤會了我的意圖,繼而大打出手,不慎被冷兒她們誤傷一樣。”
“不慎誤傷?”徐風渾身痛的好似風雨中飄搖的一株狗尾草,這他媽是誤傷他想要大笑,但是卻是沒有笑出聲,換來了一串的咳嗽。
“嗯,是誤傷!”白衣女人的肯定中夾帶著要挾似的狡獪。
“……”
徐風無語,他覺得自己就夠無恥了,沒想到女人無恥起來,比他還可怕。
“你究竟是誰?”徐風沉聲問道。
浴室的門沒上鎖,別墅裏麵的其他人全部都在,蕭玉沒有受傷,鄭玉和花晴兒也是一樣,而且三人的神誌都算清醒,隻不過手腳被繩子綁了起來,嘴上還貼了膠布。
徐風估計在客廳裏發生的一切她們應該都聽的真切,卻一直沒有發出聲響,隻因為背靠背綁在一起被丟在浴池裏的三人,皆被人剝的一絲不掛。
雖然白衣女人說這對於徐風來說是教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徐風總覺得這不是教訓,而是福利。
不過,白衣女人臉上的表情卻是不以為然,說是引以為樂趣也不為過,她似乎很喜歡這些不能算是惡作劇的惡作劇。
“我是誰?”白衣女人在安意柔的褲子口袋裏終於找到了找了許久的手銬鑰匙,先打開了鎖住她腳的一邊。
而沒有了束縛,安意柔這個時候又變成了脫籠的猛虎,抓住白衣女人的手,反身便要將她按倒製伏。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讓徐風自己都覺得驚訝無比。
安意柔剛剛表現的乖巧老實,並不完全是因為聽徐風的話,多半是故意營造出這種假象,然後以麻痹白衣女一眾,實則在一旁伺機而動,不愧是做警察的,連演戲都演的如此的逼真。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讓徐風不那麼淡定了。
徐風的視線可是一直盯在她倆身上,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能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見漫不經心的白衣女人身形接連晃動,然後便是一陣眼花繚亂毫無章法的動作,安意柔就被她一個過肩摔給扔在了沙發上了。
等到安意柔回過神來時,她的雙手已經又被白衣女人給反銬住了。
白衣女人將她的身體推翻在沙發上仰躺,繼而坐在了她小腹上。邪魅一笑,然後從口袋之中摸出那半柄美工刀,輕輕一劃拉,安意柔的t恤從下擺到領口便被完全劃開。
t恤剖開,小麥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安意柔口中發出“呀”的一聲尖叫,又驚又羞,這個時候,哪裏還敢再亂動?
白衣女人看也不看滿麵羞紅的安意柔,疊起一條腿,弓著身子,手肘支在膝上,左手托著下巴,笑吟吟的望著徐風,道:“我是誰,你應該可以猜得到。”
“夏沫呢?”徐風冷視著又一次輕描淡寫便將安意柔製伏的白衣女人,“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在哪裏。”
“我是知道她在哪裏,但是我憑什麼告訴你?”白衣女人冷笑道。
“我是她的父親,我有權知道她在哪裏!”徐風道。
“父親,嗬嗬。”白衣女人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最搞笑的一件事。
“你說你是她的父親,可你有盡過一天作為她父親的責任嗎?她生病的時候,你在哪裏她媽媽去世的時候,你在哪裏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