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又見睡火蓮(1 / 2)

憑著幾句蹩腳的英語,若石總算抵達杜夢灣,清晨的杜夢灣格外清淨,人不是很多,一路打聽著若石來到杜夢灣98號,這是一個麵積極不大的白色建築,糅合了西班牙與當地的土著查莫洛風格,豔紅色的磚瓦、雪白的牆壁,真是如同夢中的西方古堡一般。“寥若明為什麼會讓我來這呢!”若石按了一下門鈴,無人回應,輕輕地推了推,門竟然打開了。“門竟然沒鎖!”若石推開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詩語,你來了!”寥若明背對著若石坐在沙發上。“嗯,你為什麼讓我來這兒?”“請坐!”寥若明回身微笑著請若石坐下。“咖啡行麼?”“哦,可以!”寥若明慢慢的給若石倒了一杯咖啡。“讓我來給你先講講杜夢灣!這杜夢灣位於關島的西北部,是一個呈彎月狀的狹長海灣,這段半月形海灣海岸線長達4公裏,這裏常年風平浪靜,從不會有大的風浪起伏,所以也就成為遊客最為集中的地方,藍的天,白的雲,藍的水,白的沙,景色絲毫不遜於夏威夷等一些知名的海島”寥若明娓娓道來。“你讓我來不是因為……”“噓!詩語聽我說完!”“但這裏遊人卻比較少,很多鄰近國家的新人都選擇來關島拍攝婚紗照,相信您在海灘聽著音樂,享受著一杯清涼的果汁的時候,若眼前出現一對幸福的年輕人深情相望的情景,也算是這美麗景色襯托下的美好畫麵吧,幸福便在藍天白雲大海麵前顯得更加楚楚動人。”“若明!”若石再次打斷寥若明的話。“知道麼?我和月月就是想來這拍婚紗照的!”“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來麼?”“來,跟我來!”寥若明神秘的將若石引向二樓。二樓的牆上掛滿了月月的照片,可是……照片上竟然是月月和另一個男人相擁在一起的婚紗照!而那個和月月在相片裏相擁,一臉甜蜜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賀庭!“怎麼會?”若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很驚訝麼?”“我也很驚訝!”“我一直再找她,沒想到她竟然偷偷和另一個男人在這偷歡呀!”寥若明憤憤。“若明,我糊塗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我來和你說說,月月當時失蹤後,卻莫名其妙給我寄了一張關島的明信片,我急迫的來到關島找她,找了許久卻一無所獲。”“直到昨天,我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說讓我來到這兒!我過來後,見到月月,她一句話也不和我說任憑我怎麼求她,那冷漠的表情我終身難忘。”“她是連和我說一句話都嫌棄,接著她的傭人給了我這個房間的鑰匙,說這個房子是我的了,讓我以後不要再找她,也不要再纏著她!哈哈哈,我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那你有看到賀庭麼?”“賀庭!沒有!關鍵是賀庭不是已經跳樓死了麼?那月月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你不是賀庭的妹妹麼?你告訴我,怎麼回事?”“你讓我來就是問我這個?”“是,我很想知道!”“你早知道我是賀庭的妹妹?”“張小姐,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麼?我和你說過我曾經在張氏集團工作過!你是賀庭的妹妹我會不知道!我在年會上見過你!”“張小姐我隻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若明你冷靜點,其實我也很想知道,賀庭真的已經死了!”“難道是他們以前拍的,可是我和月月在一起這麼久,他們如果有情況我不會毫無察覺的!”若石也實在搞不明白。“月月把房子給你就是為了讓你別再找她?”“算是補償吧!”我環顧了一下這個房子,價值一定不菲。“月月哪裏來的這麼多錢?”“月月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寥若明痛苦的抱住頭。“若明,聽我說,我們必須要再見一次月月!這樣,你搬到這個房子裏來住,有可能月月還會出現的,到時候你再問清楚!”“嗯~隻能這樣了!”“詩語!詩語!”忽然兩個人影闖了進來,是陳景洐和魏軍。“你們怎麼來了?”“大小姐,是你給我們留了字條好吧!”魏軍無奈。“哦,對哦!我是想說你們出現的夠快的!”“是呀,擔心你出什麼事情嘛!”陳景洐一語不發始終站在旁邊。“喂,你小子,打得什麼主意?”魏軍不客氣的質問寥若明。“我,我,我沒打什麼主意!就是想知道些事情!”“想知道這些?”陳景洐指了指牆上的照片。“嗯,這個女的是我女朋友月月!”“月月?那個失蹤的女警察!”“是的!您也認識月月!”“當然,我們算是同行!”“陳教授,那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寥若明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陳景洐的手。“好,我會盡力!”陳景洐不落痕跡的讓身體與寥若明拉開了一點距離。“我能參觀一下麼?”“當然可以了陳教授,隨便參觀!隻要能幫我找的月月,你們住在這裏也可以!”好!魏軍回酒店收拾一下今晚我們在這住!“什麼!”所有人都被陳景洐的突然決定驚到了。陳景洐像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反應似的,獨自參觀起來。這是一樁複式樓,從屋內精巧溫馨的裝潢來看,房子的主人因該是一個極其享受生活的人,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直接觀看到遠處的海景,隻是在落地窗旁邊的古式落地鍾卻顯得與這現代化的裝修風格極為的不協調。陳景洐站在落地鍾前仔細的觀察著,停的!鍾的指針一動不動!“教授您來看?”魏軍忽然發現了一些東西。陳景洐回身,牆上的一章照片被魏軍摘了下來,牆麵上露出了一個花的圖案。一朵含苞待放的睡火蓮。“把其他照片也摘下來。”牆上的十幅照片全部被摘了下來,後麵的圖案正好組成了一朵睡火蓮由開放到凋謝的過程。陳景洐顯然也沒有想到!“這是怎麼回事?”魏軍想不明白。其實隻有陳景洐自己知道,這是房子的主人要對他一個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