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3房間裏,胡悅和蔣舟兩人在對房間環境進行簡單的勘察取證,重案組其他隊員對酒店的監控進行查看,查看後他們發現在舒莉入住後不久,有一個身材靚麗的女人背著一個大大的包進了舒莉的房間,過了兩小時才離開,這女人長發披肩,臉頰被長發遮擋,戴著大大的墨鏡,很顯然她是刻意這麼打扮的,而且他還有意識的避開了酒店的監控,就連在電梯裏也拍不到正臉。
由於酒店訪客全都要登記,重案組調取了登記記錄,登記記錄上的顯示讓大家更是不敢相信,登記人真是鍾曼琪!
“哇靠,這案子越來越詭異了,女鬼複仇來了。”劉睿東咽著唾沫說。
“很明顯是有人利用了鍾曼琪的身份,那個進入舒莉房間的女人應該就是凶手。”蘇錦沉聲說道。
“根據胡悅的說法舒莉在兩小時前遇害,凶手把舒莉折磨致死後還逗留了很長一段時間,在現場留下血字,然後在要離開時冒充舒莉給我們打電話,她對舒莉的行蹤了如指掌,對我們重案組了如指掌,對鍾曼琪了如指掌,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是他長時間逗留卻一點也不急著走的原因,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案!”侯文峰說。
“會不會是背後幹預調查的人幹的?”秦嵐問。
“表麵上看最大的可疑是背後幹預調查的人,舒莉的死他的受益最大,但如果是他幹的就不會搞這麼多事出來,又是用鍾曼琪的身份登記,又是折磨舒莉,又是留下血字,很明顯凶手跟鍾曼琪的關係很親密,她是來替鍾曼琪報仇的。”侯文峰說。
“難道是那個扮鬼嚇唬人的?不能夠啊,她等機會就是想引起警方的注意,現在我們接手調查了,舒莉主動站出來就是要說當年的情況,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為什麼她還要對舒莉下手呢?這說不通啊。”劉睿東很疑惑。
“我懷疑這個扮鬼者其實早就知道了整件事的過程,她在利用我們警方的調查把當年參與這件事的人引出來,他對我們重案組也很了解,真正的目的是想為鍾曼琪報仇,她早就預謀好了一切,已經走向極端了!”侯文峰說。
蔣舟和胡悅此時從樓上來到了酒店大堂,跟蘇錦彙報了簡單勘查取證的情況,胡悅說:“被害人舒莉的手機隻有她自己的指紋,但確實撥過小嵐的電話,這表示那人是戴著手套打電話給小嵐的,浴室玻璃門上的血跡被證實是豬血了,此人具有反偵察常識,非常冷靜,帶著電線、豬血、皮帶來殺舒莉,應該是經過周密計劃的。”
“如果猜的沒錯鍾曼琪當年應該是被人電死的,凶手讓舒莉感受了鍾曼琪死的經過。”侯文峰說。
“教授,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你說過的手搖電話刑訊逼供的事了。”劉睿東說。
侯文峰點了點頭說:“這個扮鬼者采用了手搖電話鈴聲,這是有意義的,並不是純粹嚇唬人,鍾曼琪的真正死因應該是被手搖電話電死的,這證明了我先前的推斷,凶手已經了解事情的真相,他隻是利用我們把當年參與此案的人全給引出來,扮鬼者和謀殺舒莉的很可能是同一人!”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扮鬼者,或許找到她這案子就清楚了。”蘇錦說。
“鍾曼琪人際關係簡單,她除了跟寢室裏的那幾個女生來往親密外,其他的就沒嫌疑了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媽的。”劉睿東撓著頭說。
侯文峰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帶著大家進了酒店的監控室,從電腦上再次調閱了監控畫麵,大家反複觀看後都沒看出什麼,這女人的容貌掩飾的很好,不過侯文峰從中看出了東西,他定格了畫麵指著這女人穿黑絲的雙腿說:“小腿肌肉這麼發達,步幅也大。”
“這是個男人啊,臥槽!”劉睿東恍然大悟。
“一個女人穿著裙子在漆黑的夜晚去爬樓,我一直覺得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怪在哪裏,現在終於知道了,一個女人就算是攀岩高手爬上四樓還是很吃力的,我們調查的方向一直錯了,以為扮鬼者是女人,她是個男人,隻要買頂假發、穿上裙子、化個妝就可以扮成女人了!”侯文峰說。
“好猥瑣的凶手啊,穿裙子穿黑絲的……。”蔣舟說。
“小嵐和睿東,你們馬上查跟鍾曼琪關係最親密的男人!”蘇錦當即下了命令。
劉睿東和秦嵐領到任務後馬上去調查了。
“老大我有個疑問,既然他是男人,但我們電話裏聽到的可是純正的女聲啊。”胡悅好奇的問。
“三個可能,要麼是凶手在殺舒莉前逼她錄了這段話,要麼是別的女人提前錄好的聲音,要麼是凶手用了變聲器,但這不是重點了。”蘇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