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還能見到墨淵,事實不是證明了昨夜的一切都是幻覺嗎,那眼前之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閃身,我躲開墨淵的手,拿出手機,翻出姥姥的號碼,馬上打過去求助。
這一係列動作,我完成的是一氣嗬成,沒給任何打斷我的機會。
姥姥也很給力,剛響一聲,就接通了,隻是姥姥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像是交待遺言:“小燚千萬別回村子來,還有,誰都不能相信,他們都是要害你,你的命是……”
“嘟嘟……”姥姥的話沒說完,電話就是一陣盲音了。
不過通過剛才的事,我知道了姥姥沒說完的話,她想說我的命是純陰之體,鬼魂最容易奪舍的,不會墨淵一直跟著我,就是我奪舍我的身體吧。
不過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奪了我的身體他豈不成了人妖?
他那樣能和日月爭輝般的男鬼,應該不會這麼自降鬼格,一定是我想多了。
不管了,我還是再給姥姥打個電話,看看家裏到底出什麼事了,讓姥姥竟然這麼說話。
等我再打回去,電話已經打不通了,隻有電話線被拔下來時的盲音。
見此,我敢緊又給村長大叔打了個電話,可惜電話還是打不通。
接著我又給村裏別的認識的人打電話,無一例外,居然全都打不通。
完了,肯定出大事了,而且應該是全村出大事了。
記得我才從家裏出來沒兩天啊,出來之前,家裏一切都很好啊,怎麼我就是把八卦摘下來之後,我的生活就都變了呢,就連村子裏都出大事了。
村子裏到底能出什麼大事呢,連電話都打不進去了,難道是因為躺在棺材裏的母親?
從我記事起,母親就一直躺在棺材裏,我連一麵都沒和她見過,而且據姥姥講我也是在棺材裏出生的,所以陰氣更重了。
姥姥不讓我接近母親,說母親中了一種邪術,六親不認,會吞噬人的生魂,尤其是和她最親近的我。
去求姥姥,姥姥唯一對這件事很固執,就算我怎麼哭鬧,她都不妥協。
為了這件事,我在心裏暗自恨了姥姥很長時間呢。
直到最近我遇到了墨淵這隻鬼,我才漸漸相信姥姥說的話也許是真的。
所以姥姥說,母親中的邪術她都解不開,隻能用陣法一直壓製著,如果陣法出現意外,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災難,這話我相信了。
難道有人動了姥姥設下的陣法?
顧不上太多,連墨淵這個鬼在我身旁的事我都忘了,就要衝出去買車票回一趟家。
不過被尚楠拉住了,此時的尚楠已經變回正常人。
不過我看到她還是很害怕,見我如此,尚楠滿臉擔憂的問道:“王燚,你最近怎麼了,剛才在電梯裏你好像見到鬼似的,尖叫一聲,就直接暈倒在這位帥哥的懷裏,還好這位帥哥人好,直接把你抱回了急診室。”
“什麼,剛才我是在電梯裏暈的,不是直接在急診室暈的?”緊緊的抓住尚楠的手,我急的問道。
“當然了,我們都走到了電梯,正好看到這位帥哥,我還悄悄跟你說他帥得都沒天理了,你沒回答,接著你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尖叫一聲就暈倒了。”尚楠說著一指我身旁的墨淵。
“尚楠你也能看到他?”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尚楠也能看到墨淵,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了,這位帥哥人帥心腸又好,姐姐我眼睛又不瞎,怎麼就看不到呢?”尚楠有點不樂意了。
“小姐,給過我初步觀察,你需要到我院精神科好好檢查一下。”這時在一旁一直默默沒出聲的墨淵突然來了那麼一句。
這一句話,成功引得全診室的人齊齊回頭看我,他的意思明顯就是我的精神有問題,有可能是精神病。
“你妹的,你才精神病呢!”我暗自腹誹道。
本來以他是鬼,我心裏還有點怕他,不過現在看他是人,貌似聽他的口氣還是個大夫,我才不怕他呢,於是一皺眉,剛想說:“就算你長得帥,也不能這麼侮辱人吧。”結果被一個小護士打斷了。
這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小護士,接著墨淵的話連連點頭道:“對啊,這位小姐,聽墨大夫的話,還是好好檢查一下吧,墨大夫可是我院剛剛從海外高薪聘請的精神科主任,我們院長說了,等墨大夫辦完入職手續後,還兼職副院長呢,你今天真是走運了。”
“是啊,王燚,我也覺得你應該去精神看看,從今天早上我看到你,你就表現得有點不正常。”尚楠也附和著點頭。
我去,看來我今天不去檢查都不行,隻是我還擔心家裏的問題呢,哪有心思去驗證自己是不是精神病啊,於是我忙搖搖頭:“不行,我剛才給我姥姥打電話,家裏好像出事了,不止家裏,可能村子也出事了,電話都打不通,所以我得回家看看。”